3、第3章(2 / 2)

聞言,祁遇詹徹底放下心,有了武功保底,放鬆狀態下不禁漏出幾分自己性格。

祁遇詹隨意倚著椅背,姿態懶散,嘴角微勾,道:“辦的不錯,此行辛苦了,想要什麼獎勵。”

“為少爺分憂是屬下應該做的事,屬下不覺辛苦。”

祁遇詹其實也存著心思,借機試探樊魁。

大大方方把視線放到樊魁臉上,看了好一會兒,才收回視線,“你不要是你的事,我要給是我的事,庫房鑰匙在你手裡,自去選個喜歡的。”

樊魁沒再推辭,跪謝道:“謝少爺賞賜。”

樊魁起來坐在下側仔細交代詳情,祁遇詹接過假戶籍和路引,了解情況後,讓樊魁離開了。

從梧州到寧州需隱匿行蹤,假戶籍和路引是樊魁一手辦理,若是樊魁不能帶走,就得想辦法解決消息走漏,好在剛才試探見其表現並未有異。

祁遇詹改變溫水煮青蛙,慢慢讓樊魁適應,樊魁他是一定要帶走的。

心情不錯,祁遇詹想起沒去成的墨蓮居,招來二墩和三樹又出了門。

祁遇詹:在哪裡跌倒,就在哪裡爬起來!

再次走到離朱雀街隔一條街的位置,又發現街道兩邊仍然有人群聚集。

三樹上前請示去打探消息,順著三樹離開的方向,祁遇詹穿過人群又看見了衙役壓著囚車。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祁遇詹突然有了不詳的預感。

回來時三樹臉上帶著祁遇詹熟悉的表情,一路小心擠開行人小跑回來,祁遇詹莫名心裡有了準備。

祁遇詹麵無表情先一步道:“又什麼人被抓了。”

三樹頓了一下,心道三哥怎麼知道,隨即回答:“三哥,朝廷海禁,官府嚴抓百姓私自出海,他們是被抓回來的其中一批。”

祁遇詹:……

祁遇詹不僅覺得他被針對了,還覺得墨蓮居克他,寥寥兩次出門,每次都破壞他的計劃攔截他跑路,還每次都是去墨蓮居的路上。

不說一身反骨,祁遇詹偏不信這個邪,接下來十多天,祁遇詹籌劃各種跑路方式和路線,最後皆以失敗為終,並且墨蓮居一次也沒去成。

祁遇詹一臉生無可戀倒向床上,人已經麻了,都毀滅吧!

祁遇詹發現他就是被針對了,有一種莫名的力量阻止他,每當他準備就緒隻待跑路時,總有意外發生,破壞他的計劃。

放空腦袋,祁遇詹意識到,也許可能真的,他跑不了路了。

祁遇詹不惹事,不代表他怕事,他怕的隻是麻煩。

現在這種莫名的力量成功地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祁遇詹誓要和它硬剛到底。

地獄級難度而已,熟知劇情的情況,祁遇詹不認為他找不出一條活路。

不過倒是有一件好事發生,經過這段時間,確認了樊魁對他的忠誠。

祁遇詹懶得遮掩,已破罐子破摔,他對自己的性格和行事毫不遮掩,觀察下來樊魁仍未有異。

人都喜歡神隊友不想要豬隊友,樊魁就是神隊友,多了一個助力,祁遇詹多少多了一點勝算。

似想起什麼,祁遇詹猛地起身,招人去叫樊魁,隨後又倒了下去。

他已經放飛自我,在樊魁麵前絲毫不在意形象。

樊魁進入內間見此也見怪不怪,隻問:“少爺有何吩咐。”

祁遇詹一個鷂子起身,站起來道:“走,和我去一趟墨蓮居。”

“是。”樊魁適應力很強,對於他家少爺的多變善變,想一出是一出已經習慣了。

祁遇詹對墨蓮居已經有了特殊的感情,但這感情可不是什麼正麵的,而是反麵的。

每次跑路被阻攔,都因為要去墨蓮居,失敗的人最喜歡遷怒,祁遇詹不是什麼道德高尚的人,他就是個普通人。

祁遇詹就是對墨蓮居遷怒了,他可以直白地對任何人說,他討厭墨蓮居!

祁遇詹穿書前是個攝影師,從事藝術方麵工作的人大多性格奇特怪異,他也不例外。

祁遇詹對於討厭的事物或東西必須要了解清楚。

這次出門,祁遇詹沒有策劃任何跑路相關的事情,隻是單純的想去墨蓮居踩點。

果然不出祁遇詹預料,這次路上沒有任何阻礙,他和樊魁二人順利的抵達了墨蓮居。

居住梧州西城區的多為達官顯貴,東城區則多是富商巨賈和平民百姓。

朱雀街就位於西城區最繁華的街道,而墨蓮居更是在朱雀街最好的地段,要說墨蓮居背後之人沒有靠山,這是誰都不信的。

梧州人大多不知道墨蓮居背後之人是誰,多有猜測,尚未被證實。

彆人不知道,祁遇詹卻知道墨蓮居的老板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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