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此時方才覺著這溫溫和和的聲音簡直比天籟還要美妙上許多,簡直愛慘了懷中之人。
兩顆圓潤帶著誘人光彩的鮫珠直接落在了二人的懷裡,柳青嗣平靜如鏡麵的心湖蕩起一圈圈的漣漪,雖有些不知所措,但柳青嗣覺著還不錯。
伸手將兩顆鮫株伸手攝了起來,放在嘴邊輕輕蹭了蹭才鄭重其事的將兩顆鮫珠收進了儲物戒指裡。
秦天俊朗的臉龐一下子紅的比青柳殿外麵的漫天飛霞還要迤邐。小心的將良人摟在自己的懷裡,將頭埋在良人的頸脖間,二人的呼吸交纏帶出一室的迤邐。
“都聽你的,隻要你喜歡,做什麼都好。”秦天的眼中是散不去的悲戚,他自然是十萬分的願意,陪著懷中之人長長久久。
隻可惜,天不隨人願,本是願意放他離開,隻是如今,秦天卻是在不願意放手。
以後滄海桑田也好,大道飛升也罷,這個人隻能是他的,也隻會是他的。
秦天摟著柳青嗣的脖子蹭了蹭,尖尖的犬牙從嘴中慢慢的長長,一點一點的從柳青嗣的脖子處蹭進了血肉裡。
柳青嗣的身體僵了僵,終究還是將那雙清泠泠的眸子給合了起來,一雙如玉的白瓷玉手不輕不重的環住秦天。
將頭靠在秦天的肩上,一頭烏鴉鴉的青絲散落在月白色的衣衫上。
“你怎麼這麼著急,莫不是還怕我跑了不成,既是如此,這同心契不是你想結便結。”
一句句古老的咒語從柳青嗣的朱唇中傾瀉而出,不緊不慢,就像落在人心上的羽毛,帶著微微的癢意,美麗又絢爛。
一句句的咒語自柳青嗣的口中吐出,就化做一道道的流光將二人緩緩的包住,直到最後一個字落下,一個古老的陣法將二人牢牢的圈在裡麵。
柳青嗣輕輕抿了抿蒼白的嘴唇,“你想用心頭血結血契,我又怎麼舍得你吃虧,乖,聽我的話,將神魂交給我。”
柳青嗣如玉的手輕輕在秦天的臉頰上拍了拍,秦天一下子就愣住了,咬在柳青嗣脖子上的嘴,不知道是該收回來還是不收回來的好。
心頭血慢慢的從他的犬牙流進柳青嗣的血肉,彙入經脈,與柳青嗣的心頭血融合,在柳青嗣的心口處形成一個奇特的陣法,陣法從經脈導出,經犬牙導進秦天的經脈,在秦天的心口處烙下一個相同的陣法。
秦天閉上眼睛滿足的深吸了一口氣,犬牙悄無聲息的退去,契約成,俊朗的臉龐在柳青嗣的脖子上蹭了又蹭。
“嗣,可知,神魂契一成我們生生世世都會栓在一起,隻要神魂還在,就休想擺脫彼此,除非神魂聚滅。”
轟隆隆的雷聲從頭頂傳來,碗口粗的玄雷直直的劈在青柳殿上,劈得青柳殿抖了又抖。
柳青嗣清泠泠的眸子流光溢彩,宛若滿天繁星,朱唇輕啟,“這雷來得好生及時,既是要被雷劈,何不更痛快些。”
秦天低低的笑聲蹭的柳青嗣耳朵發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