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見到蘇寒出門去,半天都沒取酒回來,也是站起身來,走出了門外。
便見到蘇寒正站在木欄邊,雙手正用力扯著一根繩子,繩子的末尾沒入湖泊中。
見到蘇寒扯得費勁巴拉,臉都憋紅了之後,蘇牧則是出聲詢問道:“寒兄?需不需要搭把手?”
聞言,蘇寒氣喘籲籲地回答道:“不必了,牧弟,我這酒封存在河底的泥沙中,不太好取。”
就這樣,蘇寒足足扯了十多分鐘,才終於是將一壇酒給扯出了水麵,將酒抱回木屋中的他,依舊喘著粗氣。
這一壇酒,可是蘇寒珍藏的老酒了,封存好之後,埋葬在河底,酒的年份,起碼也有五萬年了。
這酒,蘇寒自己一直都舍不得喝,但今日見到蘇牧之後,他也是拿了出來。
蘇寒打開了酒壇,刹那間,一股濃鬱的酒香彌漫在木屋之中。
他給蘇牧倒了一大碗之後,然後笑著說道:“牧弟,這酒,你嘗嘗。”
話落,蘇牧端起碗,喝了一小口之後。
發現這酒比剛剛的茶葉都還澀口,最關鍵的是,過喉嚨的時候,還有種酸口的苦澀感。
蘇寒也是目不轉睛地盯著蘇牧,見他喝了一口之後,趕忙問道:“怎麼樣?應該還可以吧?”
聞言,蘇牧也是尷尬的笑了笑:“好酒,確實是好酒。”
出門在外,去彆人家做客,就算再苦再澀的酒,也不能說難喝,這是最基本的禮節,起碼不能駁了對方的好意。
蘇寒也是給自己倒了一小碗。
拿起碗,喝了一大口,長嘖了一聲之後,露出了滿足的表情。
平日裡,他可是不舍得自己一個人喝。
見到蘇寒一臉享受的表情,蘇牧也很是奇怪。
難不成.是自己口味有些奇怪?
為什麼這酒.還有剛剛的那茶,自己喝起來都很苦很澀。
蘇牧平日裡,也會自己製作一些茶葉和泡製果酒,而且材料都非常簡單,用河岸上的一些野果子來泡製,可泡出來的酒,也很好喝啊。
“牧弟?怎麼酒你也不喝?”蘇寒見到蘇牧喝了一口之後,便不喝了,奇怪的問道:“是酒不太合胃口嗎?”
“沒,我喜歡喝慢酒,好酒得慢慢品。”蘇牧笑著回答道。
他也是很給麵子的把酒全部喝完了。
見狀,蘇寒準備再續上,蘇牧則是趕忙說道:“不用了,寒兄,再喝要喝醉了,我一般都是小酌。”
聞言,蘇寒也是笑著說道:“行,這酒後勁確實大,一次也不能喝太多。”
“牧弟愛酒,想必也有不少好酒吧。”蘇寒問道。
聞言,蘇牧則是擺了擺手道:“倒是泡製了一些酒,好酒談不上,也就平日裡喝著解解渴罷了。”
“下次有機會的話,我給寒兄帶點來。”
“寒兄是一直住在這裡?”
蘇牧抓準了時機,話鋒一轉,開始打探蘇寒的底細。
“也不是。”
“隻是有時候會來這裡待上一段時間,釣釣魚,放鬆放鬆啥的。”
蘇寒回答道。
他的真實身份,其實也是一個穿越者,一百紀元前,從普通的都市世界,穿越到了玄幻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