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不是陣法之力,而是一種法則之力!
不僅如此,這種法則之力非常高級,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這種法則之力的氣息和自己在石戒中感受到的氣息非常相似。
有種殊出同源的感覺。
就這樣,黑船接觸到了實質性的地麵,穩定了下來,隨著杜子仁大手一揮,包裹著黑船的光柱恢複成了令牌,飛進了他的袖口中。
蘇牧這才看清楚了周圍的環境。
一眼望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座古樸的建築物,幽藍色的燈籠交相輝映,吊樓之上一道道倩影在跳舞,亭台樓榭,起舞弄清影。
地上的一條條小河流,交錯流淌在這座古城之中,一條條精美的風雨石橋交錯在小河的兩岸,河上緩緩行駛著一艘艘木船,有鬥笠老翁撐船,燈影船內倒映出女子曼妙的身姿,三三兩兩,好似在喝酒,時不時發出一陣好聽的歡笑聲。
望著眼前這繁華熱鬨似長安城一般的古城,蘇牧傻眼了。
他抬頭看向了天空,發現天空是幽藍色的,那其實並不是天空,而是湖水。
也就是說,在大湖泊之下,居然藏著這麼一大座古城??
那股法則之力,隔斷了上麵的湖水,不讓湖水淹沒這座古城,形成了幽藍色的天。
幽藍色的天空,燈火通明,小橋流水,燈籠點綴,看起來給人一種醉生夢死的感覺。
“這就是你們的家?”蘇牧回過神來,對著兩人詢問道。
聞言,杜子仁則是抱拳道:“讓前輩見笑了,其實也是托了前輩的福,我們這裡才得以安定的生活。”
因為蘇牧維護著長河的安定,也是間接的保護了“此城”的安穩。
說完,杜子仁從袖口中拿出來了一張鬼臉麵具,戴在了臉上,遮蔽了容顏,掩蓋了氣息。
“前輩,實在是不好意思了,我怕引起不必要的騷動,就遮蓋容顏。”
“我相信前輩也是一個喜歡清靜,不喜被打擾之人。”
杜子仁的身份可是極大啊,他要是出現在這“市井區”,得弄出極大的轟動。
輪轉王也是同樣的帶上的麵具,他的身份地位雖然比不上杜子仁,但他的地位同樣高,隻是與杜子仁相比,低了而已。
“看來,你們二人在城裡的地位,還挺高的嘛。”蘇牧打趣道。
“不不不,前輩說笑了。”
杜子仁趕忙擺手道,在這位前輩麵前,他杜子仁就是一個小人物,不敢有一點自傲。
“你說的那個橋,在什麼地方?”蘇牧與杜子仁兩人,走在城中的街道上,走了幾步之後,便開門見山道。
他的主要目的,本來就是來修橋的。
“前輩,我們已經設下宴席,準備接待前輩。”
“修橋的事情,先放一放吧。”
杜子仁笑著說道。
就在蘇牧有些心生不悅的時候,輪轉王則是找準了時機說道:“前輩,我知道您日理萬機,都在處理大事,您的時間,我們也耽擱不起,也不敢耽擱。”
“可是前輩,您老這麼多年都這麼辛苦,也應該適當給自己放鬆放鬆,咱們絕對不會耽擱前輩多久的時間。”
聽完這番話之後,蘇牧也沒有再說什麼了。
望著這燈火通明的古城街道,蘇牧的心,好像一下子也是放鬆了許多。
說實話,這是蘇牧守河這麼多年,第一次見到這麼多人,第一次來到人群聚集的地方,說一點都不心動,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