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手中多出來的一瓶生發素。
南非世界杯傳奇的詞綴？
難道榮譽寶箱有概率開出國家隊版本的球星模塊？
估計獎勵也有可能與比賽難度掛鉤。
忽然。
疲憊的倦意襲來。
高啟打了個阿欠，倒在了床上。
....
次日清晨。
高啟換上便裝，準備和幾個隊友一起出門走走。
眾人剛剛走到大堂，發現工作組等候多時。
領隊兼翻譯是一名年輕女孩，不是那種驚豔的濃顏長相，但很清秀。
“高啟，你好，我叫宋英。”
聽不出地方口音的標準普通話，語氣溫和。
沒有做出任何誇張的肢體語言，表情很冷靜。
高啟禮貌地和對方握了握手。
隨即眾人便走出大門，搭乘商務車離開酒店。
...
一路上，宋英耐心講解注意事項和行程。
估計年輕球迷起床沒那麼早，羅馬球星的出行沒有擾亂到公共秩序，
道路兩側大多數是晨練回家的中老年人。
有提劍的。
有背棍的。
還有有拎著各式奇門武器的。
各種淡色的練功服。
克亞爾透過車窗，連連驚歎：“華國功夫！”
德羅西用肘子頂了頂拉梅拉：“你小子在華國要注意禮儀，知道嗎？”
阿根廷天才雙手按膝，縮著脖子不停點頭。
怪不得高啟當年敢飛踹看台，影視劇的華國功夫肯定不是騙人的。
華國工作組看到這一幕，努力保持著微笑...沒有進一步解釋。
等待紅綠燈時。
旁邊一輛轎車的司機興奮大喊：“那是高啟！老板快幫我跟高啟合影，拍到了嗎？快啊，你沒吃早飯嗎？”
後座的老板艱難探著身子，語氣焦急且興奮：“你彆晃來晃去啊！車窗拉下一點。”
高啟也拉下了車窗，一時之間不知道用什麼動作配合，想了想，伸起右手，比了一個“剪刀”。
...
時間很有限。
高啟和隊友去了紀念堂，書院，電視塔。
期間沒有引起狂熱的混亂，偶爾會有遊客禮貌地詢問是否能夠合影。
哢嚓。
哢嚓。
羅馬球星們在華國留下了一張張珍貴的照片。
夜幕降臨。
高啟提著一袋紀念品回到酒店。
伊萬連忙催促眾人休息，因為羅馬隊明天一清早就要飛往京城。
下一站，要迎接韓國隊的挑戰！
...
遙遠的亞平寧。
羅馬體育總監辦公室。
煙霧繚繞。
薩巴蒂尼的老臉上寫滿了疲憊與憔悴。
小助理卻顯得精神抖擻：“頭兒，我們賣掉海因策、博揚等等球員後，隊伍整體薪資省下來了不少錢。”
“不能省。”
“該死的，怎麼今年那麼難買到合適的球員。”
桌麵上淩亂擺放著各種球員資料。
薩巴蒂尼感覺自己此刻就像是站在水果攤前的顧客，左挑挑右撿撿，始終找不到滿意的橘子。
小助理時不時摸魚，跟高啟發著信息聊天。
“頭兒，高說回來的時候會給咱倆帶紀念品。”
“你他媽現在還有心情想這個？好好工作，彆再整出什麼奇奇怪怪的引援方案了。”
“頭兒，我們可以再問問皇馬還有什麼青訓小將...”
“再？再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