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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彌影逐漸遠去直到走入拐角處後消失的背影,治崎廻緩緩的閉上了自己這雙充斥著探究與興奮的雙眸。
‘果然,這個世界和我所相信的一模一樣!’治崎廻的手狠狠的握成拳頭,“個性,就是病毒。”
目的已經達到,他直接轉過身視若無睹的離開了這個慘烈的火災現場。
他不在意自己身旁是否少了人,也不在意周圍的英雄有沒有注意到他,仿佛不在乎任何人一般蔑視一切的眼神與渾身上下冰冷無比的氣息無一例外地在反應這個少年的特殊性。
相比於“溫室”中成長的花朵,這名為治崎廻的少年幾乎是從“另一個”地方成長的變種花朵,並且,生長趨勢越來越扭曲、極端與瘋狂。
如果將少年之前的言行舉止與穿著打扮結合在一起,便不難猜想到那個鳥嘴麵具,以及手上的白色手套是什麼意思了。
病毒、不應該存在的、應當改變的等等,無一不在表明這他對個性的厭惡程度。
在狹小的通道中七拐八拐,治崎廻剛剛略顯振奮的心情也徹底平息下來,‘啊,剛剛的事情是誰弄的呢,可真是給了我一個不小的麻煩啊。’
第一次的襲擊事件,並不是治崎廻他們死穢八齋會的人所為。
至少治崎廻自己本身是這麼認為的,他不覺得在這種時期,自己的身邊還會有一些“不聽話”的手下。
因為一句有了那些“聽話”的人作為先例,他們就必須知道,在他們現在的死穢八齋會之中這麼做的後果。
當然了,這麼說也不代表他的手下就不能離開。
隻要讓治崎廻自己相信他們不會將事情說出去就可以了。
雖然不知道是否有人針對他,但這筆賬,還是要回去調查一下,接著和那位始作俑者好好清算清算的。
而後一項,很簡單,就是治崎廻看到了自己的觀察對象既然被他厭惡的“英雄”們接二連三的阻攔所以才臨時想出的解救辦法。
且是目前來說最有效的做法了,至少幫他和觀察對象提高了些許好感度,後麵隻要再不留痕跡的創造一些機會,或者乾脆直接邀請對方來對話一下,到時候邀請對方加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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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野針作為治崎廻的輔佐自然是明白甚至是認同自家少主的命令與所有思想。
他一路上默默無聞的跟在自家少主的身後,從頭到尾都沒有說出哪怕一句話語,也沒有可以彰顯自己的存在感,和開屏的孔雀一般炫耀著自己的身份生怕彆人不知道他們乾的是什麼下三濫的勾當。
這是他對於自家少主的理解力,以防止出現一些不必要的以外,要知道,他也是“病毒”的攜帶者啊。
而現如今的少主已經不像是當初那個懵懂孩童,現在的他已經是死穢八齋會的代……首領了,而且會使用最高效率的手段去管理大家,除了有些事上比較的偏執,其他來說他就是一個完美的人。
但對於那個突然出現,被自家少主認為是重要任務的家夥確實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他雖然認可自家少主的行為,但卻沒有能和自家少主一樣有能夠辨彆其是否擁有個性的能力。
‘那家夥,真的沒有個性嗎……’玄野針有些汗顏,他也算是半個被害者,在那瞬間也沒有反應過來。
要不是他的少主用自己的個性保護了他們,他們兩人現在可能都要受點傷了。
雖然對於少主來說,傷勢隻要不死就能救回來。
但,那個家夥卻沒有使用個性就擋下了這起攻擊,甚至連所站著的位置都是完好無損的,這就有些……神奇了。
他沒有質疑自家少爺的判斷能力,而是認真的開始思考,‘如果這種超強的能力,可供我們使用的話,那我們會的正題能力就將大大增強與提高啊……’
站在自家少爺的身後,玄野針看著彌影最後離開的方向。
‘算了,之後還有的是機會。’
這麼想著他才跟上了自家的少主的腳步並且沒有詢問任何事情。
……
一直在特質房間之內高強度訓練到了中午時分。
渾身被汗液浸透的轟焦凍在聽到了自己設置的提示音時候才停下了訓練,走到一旁的掛鉤上拿起了一條潔白無暇的毛巾。
擦拭了一下自己的頭發以及身上的汗水,轟焦凍很乾脆的就坐在的地麵上肆意的舒展著自己的雙腿,雙眼掃視著周圍的情況,當他看到牆壁上那熔化了一小塊的金屬牆時眼神內部蘊含著一絲絲失望。
將毛巾隨意的耷拉在脖子周圍,他看了看自己那已經有些開裂的手背,“我,果然還不夠強。”
從自家房子的訓練房中緩慢的往門外走去。
雖然今天的訓練已經暫時告一段落,但轟焦凍卻知道自己還不能休息,他已經將近半天沒有進食了,如果再不進食就會引起一些問題。
他會為了自己的目標而拚儘全力,但並不意味著他就要以透支身體為代價。
這個家裡其實除了他自己以外還住了三個人,哥哥轟夏雄、姐姐轟冬美以及那個叫做安德瓦的職業英雄。
安德瓦那個家夥基本上就不會回來這個“家”,在轟焦凍自己的認知裡對方似乎更希望死在自己的英雄事務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