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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處偏僻無人的角落之中,坐落著一個基本不會營業,營業了也不會有人,有人了也不會被人服務的小酒吧。
死柄木弔攤在沙發上,此時的他身上並沒有放著那些讓人感到厭惡與惡心的的各種斷手,這顯得他好看上不少。
而他的右手正瘋狂的按著遙控器來切換著電視新聞頻道。
“歐爾麥特、歐爾麥特、英雄、NO·1、救援事件、英雄報道、英雄演講……”
他的聲音慢慢的重複著,一直都很柔和。
但他左手卻一直在搔撓著自己的脖頸,且力氣越來越大。
到他說道後麵時,被搔撓下來的也不再是皮屑與血痂,而是直接在皮膚上劃出了一道道鮮紅的傷痕。
“啊,”手中的濕潤感讓死柄木弔從煩躁中緩過神來,他放下了自己的左手看上手指尖上沾上的血跡感受著脖頸處的疼痛感,“有些太用力了啊。”
雖然嘴上是這麼說著,但他卻沒有絲毫想要包紮傷口的摸樣,隻是將麵前的電視機給調成靜音。
“黑霧,那件事做好了嗎?”他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任由脖頸處的血液慢慢下滑,仿佛受傷的不是他自己一樣。
黑霧所在的方向發出了陣陣響聲,似乎是在翻箱倒櫃的樣子。
接著,渾身散發著黑紫色霧氣,卻穿著一套整潔得體西裝的黑霧走到了死柄木弔的身後。
“已經做好了,估計那個組織會因此惹上一些麻煩的吧,”黑霧在其身後說著,但卻讓人想不出他的發聲器官在哪裡。
他打開了醫藥箱,拿出了藥水和繃帶後手法嫻熟的幫死柄木弔包紮了一下脖頸處那顯得有些恐怖的傷勢,這手法,一看就不是趕鴨子上架的程度,甚至能去當職業護士專門幫人包紮傷口了。
“這樣嗎?”死柄木弔任由對方幫自己包紮,“在彆人的地盤上亂來,就要付出一點亂來的代價啊。”
“是。”黑霧回應著,手中的動作也已經完成。
他沒有叮囑死柄木弔什麼事情,也沒有責怪對方讓自己受傷的這種做法,而是很平靜的從死柄木弔專用醫療箱中掏出了一個類似於貓抓板但卻更加柔軟的東西綁在了對方脖頸上的繃帶外圍這才算結束了這一次的包紮治療。
“全都是英雄相關的新聞啊。”死柄木弔看著麵前已經無聲的電視,“哪怕最近這裡被一些人弄的天翻地覆的,也沒有出現太多的□□呢,真是一個……完美的英雄社會。”
用能讓聲控著迷的聲音嘲諷著這個社會,死柄木弔抬頭看著黑霧:“對吧?”
沒有等黑霧說話,一旁放在吧台之上的電視機突然發出了些許嘈雜的聲音,似乎是在連接信號一般。
而就是這普普通通的電視機,死柄木弔和黑霧兩人的態度卻發生了十分明顯的改變,他們紛紛站到了電視機的跟前一副慎重到如同要見領導一樣的摸樣。
過了片刻,發出嘈雜聲的電視機總算是透露出了一絲絲的畫麵,但裡麵卻沒有顯露出哪怕一個人影,隻是映射著一個陰暗但也散發著微微綠光想的異常詭異的場景。
“老師。”死柄木弔和黑霧兩人都低下了頭說著。
“嗯。”空無一人的電視機內傳出了一名中年男子的聲音,“弔,那邊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被死柄木弔兩人稱之為老師的中年男子的聲音無悲無喜,讓死柄木弔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才對,他沉默了半秒後才回複:“是的老師,確實是我讓黑霧去做的這些事情。”
但他很快就開始解釋,“因為他們那群人的涉及範圍太廣的,甚至都將手伸到了我們這邊,所以我才給他們一個教訓……”
“不不不不。”中年男人的聲音有輕微的笑意,“弔,我並不是說你什麼,我隻是覺得你做的不錯罷了。”
“當然了,我也不是因為這種事情才來找你的。”
中年男人的話鋒轉變,“最近一段時間多裡路議一下周圍的情況,正好利用一下那些在幕後推動的人。”
“我也快要恢複好了,到時候,就有必要去找找我的老朋友了。”
“我明白的老師。”死柄木弔說道,他表現出了明顯的開心,因為他被表揚了。
“對,多留意下一個穿著黑色巨大鬥篷的年輕人,可以的話,嘗試一下收編,否則你們兩個就儘量不要去招惹對方。”
中年男人的聲音在說完這句話後便隨著電視的關閉而消失了。
結束了通話,AllForOne重新抬起了自己正在痊愈的手臂,看著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插管,“拜你所賜啊,歐爾麥特。”
接著,他看了看自己身旁的地麵,“當然,還有那個小子……既然到現在為止還活著麼。”
……
原地閉眼等待了片刻後死柄木弔和黑霧兩人才抬起頭來,“黑霧,找點人去找一下那個人吧。”
嘴上說著讓黑霧去找哪個人,但死柄木弔自己卻也向著門外麵走去,“我呢,去看看有什麼事情能夠攪渾一下吧,敵聯盟也應該慢慢出現了啊~”
看著已經將斷肢放在自己身上的死柄木弔,黑霧也走到了自己專屬的吧台旁,“我知道了。”
……
就在彌影以為自己要好好度過在這邊剩餘的日子時,卻發生了一些不美妙的事情。
“你想要乾什麼?”
看著麵前突然開啟的黑紫色傳送門,以及從傳送門之中走出的一團穿著正式西服,一副管家摸樣的霧氣,彌影已經開始煩躁了。
今天轟冬美和轟焦凍兩個人都出門了,他就想閒逛一下去看看雄英高中這個學校怎麼樣。
可這走到半路,又有一個人來攔住他,他來到這裡根本就沒有做什麼,全是在被人攔住和即將被人攔住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