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早就發現了大皇子在派人跟蹤他。
他耐心解釋道:“殿下放心便是,不是什麼大事,老夫與二皇子並沒有聊太多,他找老夫,乃是為了政務之事。”
“有一位落魄的陳姓書生,乃是老夫的遠親,聽聞二皇子在招募門客,於是找到了他,想要進書院,得一個做官的機會,後來二皇子聽說了其中淵源,便找到了老夫,勸說我收下此人。”
陸長風聽完,眉宇之間擠成了一個“川”,滿臉疑惑。
“就這麼簡單?”
齊行硯嗬嗬一笑:“老夫說過了,就是一件小事罷了。”
陸長風心中沉思,不知陸光景賣的這是什麼關子。
不止是他,就連一旁的陸鳴淵也沒有聽懂。
兩人皆是琢磨不透陸光景的真實目的。
“何人在那,豈敢偷聽?”
忽然,齊行硯眼睛一眯,一拍桌子,一股濃鬱的金色文氣幾乎是撲麵而來,光溢流轉的文氣化作一顆顆金燦文字,砸在了一旁藏在牆上水墨畫之後的紙人。
不好,被發現了!
陸鳴淵反應過來的時候,驟然發現自己回到了清燭殿,與紙人的聯係,已經被切斷了。
他不由頭冒冷汗。
這就是儒道第十一境大儒嗎?
威迫感太強了!
遠在盛京書院的齊行硯捏起地上的拇指紙人,皺眉道:
“是道門的剪紙成人術...”
“氣機已經切斷了,無法追蹤。”
大皇子陸長風上前,看著紙人,不由怒道:
“好啊,道門的人,居然如此反複,沒想到都開始監視我了。”
齊行硯低聲喃喃一句:“沒準他們已經投靠了陸光景,聖上離京之後,道門的行動沒有消停,反而更加猖獗,紙人在這,說不定就是想看我等的笑話。”
陸長風聽到恩師這般說,麵色陰沉。
為何他一直都沒有發現這紙人。
其次,道門為何要對付他?
這一切,都不得而知。
隻是兩人思索之時,盛京書院之外,傳來了侍衛的通報聲:
“壞了殿下,出大事了!”
“什麼事情,慌慌張張的?”
陸長風思考被打斷,頗為不悅道。
帶刀親衛下跪抱拳,神色震驚,喘著粗氣道:“五...皇子,五皇子他...”
“五皇子他怎麼了?”
陸長風上前一步,揪住侍衛的衣領,不耐質問道。
“五皇子死了!”
帶刀親衛終於將話說完了。
“什麼?!”
陸長風眼睛瞪大,聽到這個消息,顯然無比吃驚。
不僅是他,一旁的齊行硯眉頭也是皺得很深。
他看向一旁的陰沉的天空,心中閃過不祥的預感。
居然有人打破了奪嫡的底線。
這方天,怕是要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