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下子還吃這麼多...”韓安娘抬頭看著陳墨,表情有些幽怨,剛才可苦了她了,腮幫子都...
陳墨捧著韓安娘的臉龐,也不知是不是情人眼裡出西施,他確實發現嫂嫂的皮膚好了不少,滑嫩滑嫩的。
陳墨低頭,本想品嘗一下唇瓣,但想到什麼,十分平靜的在韓安娘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道:“這天越來越冷了,開春前,我就不怎麼出去了,留在家裡陪嫂嫂。”
韓安娘任由少年親昵著,雖然有些“勞累”,但也有些喜歡來自陳墨的精神和身體按摩,過了一會兒,拿起陳墨丈量胸懷的手,嬌聲道:“叔叔,還有兩天就快過年了,你想吃餃子嗎,奴家明天就把餃子皮先擀出來。”
“我不是天天吃嗎...”
陳墨差點就把這話脫口而出了,道:“好啊,正好桶裡的那些小魚小蝦可以拿來做餡。”
這個世界沒有春節的,隻有元旦,而且還有互相拜年宴請的習俗,家家戶戶還喜歡備年貨。
隻是近兩年來,大家的日子都好過,去年過年就一切從簡了。
雖然村裡還互相拜年,但不會再宴請了,從茶水代替。
當然,不是什麼好茶,是有山上的一種藤蔓葉子泡的,苦澀,但有清熱解毒的功效。
“對了嫂嫂,家裡有酒嗎?”
陳墨突然想起,他還沒喝過這個世界的酒呢。
韓安娘搖了搖頭,繼而道:“奴家沒嫁到福澤村時,每年都會製作一些醪糟,味道不錯,隻是這兩年糧食珍貴,奴家都有些忘了味道了。”
聞言,陳墨眼前一亮。
醪糟,也叫米酒、甜酒。
小時候的時候,他看爺爺釀過,味道確實不錯,而且相比於蒸餾酒而言,醪糟的製作方法,可要簡單多了。
若是他沒記錯的話,好像隻需要糯米、酒曲這兩樣東西就夠了。
“嫂嫂,不要怕糟踐糧食,我明天進城買些糯米、酒曲回來,咱們做醪糟。”
陳墨摟著韓安娘豐腴的腰肢。
“叔叔...”韓安娘主動的吻了陳墨。
“……”
陳墨驟然睜大了雙眼。
…
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
早上,陳墨和韓安娘在吃著早飯。
韓安娘最近吃的比較清淡,她和陳墨不一樣,天天大魚大肉的,身體會遭不住的。
陳墨是魚肉配魚湯。
就在陳墨享受著養血術經驗一點點往上漲的時候。
“墨哥,不好了...”
張河著急忙慌的跑進院子。
男子議事,韓安娘本要離開的,可聽到那句不好了,就沒有走。
陳墨瞥了韓安娘一眼,隨後道:“出什麼事了?”
張河明白意思,道:“墨哥,青河幫的人進村了,進屋就搜,也不知道在找什麼,俺家就被翻了個底朝天。
那狗日的王八蛋還想搜俺媳婦的身,俺把家裡所有的餘錢都給了他們,才住手的。”
張河表情有些憤怒。
陳墨微怔。
雖然他早就猜到發生那麼大的事,青河幫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但沒想到動作這麼快,今天就來到福澤村搜了。
而且還搜的如此肆意妄為。
明顯是借此事,到處打秋風。
他見過張河的媳婦,長相一般,但勝在皮膚要比普通的農村婦人白一些。
他看了眼韓安娘,然後走到灶台,抹了把鍋灰,塗在韓安娘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