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韓三也記起了什麼,道:“不過我聽說陳洪不是死了嗎?”
韓三看向劉樹,一臉疑惑。
“陳洪是死了,但他弟弟還在,隻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弟弟陳墨好像變了個人,村裡的人都說他成武者老爺了。”劉樹說著還把目光移向同村的人。
“沒錯,墨哥兒最近變得好厲害,他不僅能一個打十幾個人,連野豬和熊瞎子都能殺。”同村的一人道。
對此,韓三並不為然,武者老爺又如何,他們之前殺的百夫長,不也是武者。
他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一個人?
況且,他們是親戚,或許到時能讓那什麼陳墨的跟自己乾。
……
陳家。
地窖裡。
兩家人剛吃過晚飯。
地窖裡的環境,肯定是沒有上麵好的。
為了節約用水,吃過的碗筷,也隻是用抹布擦乾淨,還要各自單獨收起來,免得弄混了第二天用成彆人的了。
韓安娘還係著圍裙,和劉氏、張爹、張娘說著話。
宋敏帶著張河的孩子棒頭在玩。
陳墨在指點張河練刀。
唐刀揮動間,帶起一片勁風,一旁的燭火微微搖曳著。
練完刀後,張河趁著休息的間隙,說道:“墨哥,既然韓三郎殺官連累你被連坐,那那些跟著他一起逃進山的人,他們的家人豈不是也得被牽連……”
陳墨點了點頭。
“那衙門得抓多少人,我們村...”說著,張河沉默了。
他們是在地窖裡躲起來了,可上麵還那麼多村民呢。
不說救他們,張河覺得可以提前提醒他們一下的。
陳墨知道張河想說什麼,他抬起唐刀,刀身與雙眼平行,手指輕輕撫過唐刀,一雙冷厲的眼眸映照在光滑的刀身上:“放心,我會出手的。”
“嗤啦...”
刀身收回刀鞘中。
陳墨看著那搖曳的燭火。
拉攏人心,就得在局勢最為危急的時候,才能起作用。
就在這時。
上方有土掉落。
地窖裡做了承重,倒不擔心坍塌。
陳墨豎起雙眼,眼眸一眯:“上麵來人了。”
張河一震:“衙門的人?這也太快了吧,下午剛說完,晚上就來了...”
正在說話的韓安娘幾人連忙閉嘴。
宋敏懂事的捂住了棒頭的嘴巴,一邊比劃了一個“噓”的手勢。
陳墨挑了挑眉,以他在村裡的威懾力,村裡人,沒幾個敢來他家的,尤其他家目前熄燈的情況下,隻有官府的人。
這動作確實太快了些。
“嫂嫂,你們待在這裡彆動,我上去瞧瞧。”陳墨拿上唐刀,對張河說道:“水哥兒,跟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