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讓,四十六歲,玄豹騎二營校尉,七品武者,沒落貴族,有家人。
紹金能,五十有一,玄豹騎二營千夫長,七品武者,出身底層
陳墨將這些大小頭目一眼看下來,最後吩咐道:“把許廣東、吳讓、紹金能帶上來。”
許廣東、吳讓、紹金能兩人被五花大綁送了過來。
陳墨定睛一看,三人雖然都是七品武者,但腦門上的紅色數字卻不相同。
其中許廣東有119,吳讓109,紹金能卻隻有97。
這就是所修煉功法的強弱引起的。
三人中,紹金能的身材最為魁梧高大,一臉凶狠之色,但卻是麵露驚惶,雙腿不自覺地的顫抖著。
許廣東則是緊緊的盯著陳墨,好似要把這罪魁禍首好好看清楚一般。
吳讓和許廣東差不多。
陳墨心頭有了主意,笑道:“爾等可願降?”
話音落下,炸刺的居然不是許廣東,而是吳讓,隻見對方挺直腰板,對著陳墨破口大罵:“你這亂臣賊子,年輕輕輕不報效國家,居然豎起反旗,人人得而誅之,吳某恨不得生啖汝肉!”
“還是個忠臣。”陳墨看向許廣東和紹金能,道:“你們呢?”
“請將軍饒恕俺,俺願降。”紹金能道。
“行,紹千夫,我給伱一個活命的機會。”
紹金能猛地抬起頭,正要感謝。
卻見那少年接著道:“待會送你們三人去外麵,給你一把刀,當著眾俘虜的麵,將他們二人的頭顱割下來給我看看,就饒你不死。”
紹金能一震,下意識地看了許廣東和吳讓一眼,吳讓倒有骨氣,又開始對著紹金能罵道:“你等深受朝廷信任,任千夫之職,食君之祿,卻不思君報國,反倒與反賊狼狽為奸,枉為人臣。”
紹金能被罵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鏘!
韓武抽出手刀,正欲上前,卻見陳墨擺擺手。
吳讓再次看向許廣東,道:“許副將,今日能與您一同赴死,是吳某的榮幸。”
說著,瞪了陳墨一眼:“賊子何須多言,今日有死而已,吳某若是皺下眉頭,都跟你姓。”
“啪啪。”
陳墨拍了拍掌,轉頭朝著韓武說:“待會他不用去外麵了,放出消息,玄豹騎校尉吳讓投降我軍,被副將許廣東憤而殺害,著紹千夫處斬許廣東,為吳校尉報仇。”
嘩!
此話一出,準備慷慨赴死的吳讓,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他大怒道:“逆賊,你竟妄想顛倒黑白。是非公道,自在人心,你以為大家會信你胡言?吳某問心無愧。”
“那你就賭一賭梁知府和朝廷信不信吧。”陳墨向韓武使了個眼色。
韓武會意,直接用手刀割破了吳讓的喉嚨。
鮮血噴湧而出,紹金能和許廣東都嚇了一跳,後者連忙掙紮起來,慌亂道:“將軍,許某願降,許某也願降。”
“拉出去。”陳墨擺了擺手。
很快,韓武就帶人把許廣東、紹金能,還有吳讓的屍體拖了出去,並當著眾人的麵,根據陳墨的說法,把吳讓的死因說了出來。
接著,韓武拿來一把大刀給了紹金能,後者遲疑了片會後,一刀斬了許廣東的頭顱,隨後紹金能提著許廣東的頭顱,來到了陳墨麵前,跪下道:“許廣東頭顱在此。”
“很好。”陳墨高興地拍了拍紹金能的肩膀,親自扶他起來,道:“外麵的那些降兵,就交由你來統帶,便喚陷陣衛吧。”
“諾。”紹金能顫聲道,殺了許傑的族人,而許傑又是梁家的家將,他是徹底斷了回去的路了,隻能好好給陳墨辦事。
“以後和他們一樣,叫我縣長。”陳墨知道,降兵就應該由降兵自己來管。
簡單的調教了下陷陣衛,當天下午,陳墨就帶著三衛的人撤出了天水鎮,朝著泉陽縣的方向撤退。
虞州,不能久待。
與此同時,石猛所帶的三千人,與秦朗進行了彙合。
八月二十八日,得知賊軍已經離開了天水鎮,秦朗、石猛兩軍暫且停止了追擊,等待梁鬆的命令。
八月底,秦朗收到了梁鬆的信,讓他們暫時停止追擊,掉頭先剿滅還在虞州腹地的其他天師賊。
九月一日,陳墨帶著三衛,算是完全撤出了虞州腹地,然後沒有繼續向泉陽縣撤,而是東進,突襲了一座名為巢縣的城池,補給糧食。
至於如何補給,陳墨也沒辦法,隻能狠下心苦苦百姓了。
九月二日,陳墨帶著三衛,繼續朝泉陽縣撤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