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最近氣色好像也好了許多?”
夏芷晴想起當時芷凝離開的時候,氣色可並不太好。
“有有嗎?”夏芷凝知道自己說的太投入了,趕緊收斂了回來,旋即解釋道:“事情.一碼歸一碼,有些事我確實恨他,但也不能忽略了他的才能。”
不對勁。
太不對勁。
若是剛才夏芷晴隻捕捉到一絲不對勁的話,現在卻捕捉到濃濃的不對勁了。
之前妹妹討厭他的時候,可不會想他才能什麼的,就是討厭。
且不會對他說一句好話的。
現在從軍中回來,對他的態度,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那戰爭結束了嗎?”夏芷晴道。
聞言,夏芷凝麵色一僵,沉默了下來,想起當時出兵前夕,曾跟姐姐商量過,等戰爭結束了再離開。
可是現在,自己和那混蛋已經互表了心意,且同意了讓他把姐姐也收入房中的,自是不想離開的。
但這話,她不能親口跟姐姐說。
想了想,夏芷凝道:“還沒,天師軍雖然戰敗了,但梁鬆可防備的嚴實呢,想從虞州南下,是不現實的,而走水路的話,天師軍主力還在和豐州水師交戰,把南下的水路堵死了,所以短時間,怕是離開不了”
“嗯。”夏芷晴點了點頭:“安全無小事。”
其實她心裡也有些心虛。
雖然她不想承認,但是這段時間在縣城的生活,讓她對這裡產生了依戀。
兩女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夏芷凝轉過身去,打開了梳妝台下的抽屜,從裡麵拿起了珍珠項鏈,很快就發出一聲輕咦。
心虛的夏芷晴連忙問道:“芷凝,怎麼了?”
“感覺這珍珠的顏色變淡了不少,光澤也沒之前那麼亮了。”夏芷凝嘀咕道。
夏芷晴更加心虛了,她是了解珠寶的,珍珠項鏈佩戴久了,珍珠會失去原有的光澤的,而且她戴的時候,還時常撫摸著上麵的珍珠,顏色能不淡嗎。
“沒有變淡.啊,可能是好久沒見了,現在突然一見,產生了差彆。”夏芷晴道。
好在夏芷凝沒有多想。
見糊弄了過去,夏芷晴鬆了口氣。
看著重新被妹妹待在脖子上的珍珠項鏈,一向不爭不搶的夏芷晴,心裡忽然有些不舒服。
“這項鏈,原本應該是自己的。”
……
陳墨畫了很多圖紙,從中挑出一張最滿意,認為最符合記憶中“煤球搗”的圖紙,將之教給了鐵匠,讓他打出來。
雖然一些細節,圖紙上是畫不出來的,隻能靠陳墨嘴頭上去說,但這技術並不難,他相信以勞動人民的智慧,應該能鼓搗出來的。
等陳墨畫完圖紙,又去巡查完城中的工廠後,得知小鹿和嫂嫂住在一起,便同張河一起,返回了村中。
途中,得知張河納妾了,陳墨笑著拍了拍他的肩:“可以啊。”
他明白張河能納王家女,是因為自己的原因,但也從側麵表現出了自己的威望和影響力,都在上漲。
而且外麵的人看到張河因為他的原因,都能納王家女為妾了,那麼是不是也會想著投靠自己了.
作為自己的第一個部下,現在回來了,當然要去張和家裡看一看。
他也見到了那名王家女,模樣清秀,主要是膚質好,到底是士族的女子,皮膚比鄉村婦女要好不少。
噓寒問暖了幾句後,陳墨便是返回了自己的家中。
而對於他已經回山寨的消息,隨著他前往張河家中的時候,就傳到了韓安娘的耳朵裡。
等他趕到家門的時候,韓安娘、易詩言、宋敏已經等候多時了。
“怎麼都站在外麵,多冷”
話剛說出口,易詩言就撲進了陳墨的懷中,緊緊的抱著他:“夫君,妾身好想你。”
跟在旁邊的韓安娘見小鹿直接就撲上去了,臉頰紅了幾分。
“叔叔,回來了。”韓安娘走上前來,賢惠的拍去陳墨肩上和頭上的雪花,然後接過陳墨手上的唐刀和包袱。
陳墨順勢說道:“包袱裡是給你們準備的禮物。”
“墨哥哥。”宋敏甜甜的叫了一聲。
陳墨鬆開小鹿,在宋敏的腦袋上揉了揉:“敏兒又長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