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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了子時,陳墨左擁右抱,易詩言抓著陳墨的手,用貝齒幫他修剪著指甲,韓安娘用手指在他的胸口畫著圈圈,說起了夏家姐妹的事。
“.二郎,這不是快到年底了嗎,既然夏家兩位妹妹也是二郎的女人,那麼吃年夜飯團圓的時候,也叫上她們吧。”
韓安娘終究有些不好意思稱呼陳墨為夫君,但再叫叔叔,確實有些不太合適,便稱呼二郎了。
這個二郎,讓陳墨想到了某部大唐曆史劇中,觀音婢叫李世民的樣子。
陳墨點了點頭:“聽安娘的。”
看來計劃要加快一些了。
十二月二十五日,上午。
陳墨如往常一般射完箭來到衙門的時候,春紅匆匆走了過來,遞給了陳墨一個刺繡的平安符,平安符上還有一個“墨”字。
“老爺,這是夏大娘子送給你的。”春紅道。
陳墨看著手中的平安福,雖然隻是個小玩意,但距離自己向夏芷晴討要繼續時才過去一天多的時間。
也就是說,她在一天的時間裡就趕製成了,看到平安符上那個精美的“墨”字,陳墨已經想到了她躲著妹妹時的畫麵了。
陳墨在春紅的耳邊低語了幾聲。
後院廂房。
夏芷凝正在練劍,夏芷晴正在刺繡,她製作平安符的時候,並沒有避著夏芷凝,隻不過聲稱是刺給夏芷凝的。
隻不過在功成的時候,夏芷晴特意沒有刺上妹妹的名字,還是趁著夏芷凝不在的時候,刺上了“墨”字,然後在早上的時候,就重新刺,夏芷凝問起來,就說上一個刺的不好,已經銷毀了,重新刺過。
就在這時,廂房的門被敲響,春紅的聲音在外響起:“夏小娘子,老爺找您有事。”
夏芷凝舞劍的動作停了下來,問道:“什麼事?”
“老爺沒說。”
“姐,我去看看。”夏芷凝放下劍來,喝了口茶,出去了。
看到妹妹離開,夏芷晴的動作也是一頓,手中正拿著的刺繡,輕輕攥了攥,溫寧婉美的玉顏上,漸漸浮起一絲不自然神色。
“他找芷凝乾嘛?”
……
沒有過去多久。
廂房門突然被人打了開來,下人進來前都是要敲門的,所以夏芷晴以為是妹妹回來了,一邊叫著芷凝,一邊抬頭看去,可是發現來的人是陳墨時,動作略顯局促,心中浮起了緊張與一絲激動:“是你?!”
少年一身玄袍,眉形英挺,微微揚起,如同草原上的雄獅,儘顯男性的陽剛之美。
許久未見,少年褪去了些許稚嫩,多了幾分成熟和滄桑。
如今故人重逢,難免想起抵死纏綿以及前些天少年送的禮物。
夏芷晴心緒忐忑莫名。
“芷晴,沒打擾到你吧?”陳墨換上房門,走上前來。
廂房內當著一個暖爐和兩個火盆,溫暖如春,所以夏芷晴穿得不是很多,此刻一襲藍色裙裳,氣質溫寧,膚色白膩,周身散發著一股沁人的玫瑰香氣。
這個味道,陳墨很熟悉,是香水廠所產的玫瑰香水。
“沒有。”夏芷晴連忙應了一聲,然後邀請少年落座,繼而提起放在暖爐上的銅壺,給少年倒了杯熱水,繼而又從一旁放有茶葉的木盒中,撚起一撮茶葉,放入杯中。
“你不是找芷凝有事嗎?怎麼過來了?芷凝呢?”夏芷晴一連三問。
“還不明白嗎,我是專門來找你的,她已經被我支開了。”陳墨道。
夏芷晴嬌軀一顫。
下一秒,隻見陳墨離座起身,來到夏芷晴跟前,在她的身側坐了下來。
夏芷晴芳心砰砰跳起,正要與他拉開距離的時候,隻覺自家纖纖柔夷已經落進少年手中,她下意識掙脫著,低聲道:“你你彆這樣。”
“芷晴,我好想你。”陳墨凝眸看向夏芷晴手腕上的玉鐲,然後抬頭對上佳人的美眸,神情道。
此言一出,正在輕輕掙紮的夏芷晴,麵色微微一愣,那張白膩如玉的臉頰,羞紅成霞,短暫的愣神後,再度試圖掙脫著陳墨的手,惱怒道:“你彆.喚我芷晴,我們之間以無瓜葛了,我我和妹妹,也不欠你什麼了。”
“是嗎?”
陳墨伸手摟住了夏芷晴的腰肢,將她拉入懷中,繼而從懷裡掏出那張平安福,道:“那這作何解釋?”
“這是.你自己討要的,而且你那天說過的話,你都忘了嗎?”夏芷晴低著頭,不敢直視陳墨的目光,再次試圖掙脫著陳墨的手。
“我沒忘,我原本是想一刀兩斷,將你忘卻的,但我忘不掉,在軍中的時候,每當你妹妹出現在我眼前,我就會想起你。
我就好像中了毒一般,愛你愛得深切,也隻是因為掛念著你,想要再次見到你,方才促使著我在戰場上活了下來。”
說著,陳墨抓著夏芷晴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繼而說道:“芷晴,你感受到了嗎,我這顆心為你而熾熱的跳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