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七 陳墨:她可為我陳家添丁(2 / 2)

“我不能走,要是中軍大旗倒下,虞州軍將徹底潰敗,我有何麵目覲見陛下。”

梁鬆騎上戰馬,舉起手中佩劍,環顧著周圍的士卒,仰天咆哮道:“為國儘忠,就在今日,隨我殺賊!!!”

“殺!”

梁鬆帶著親兵營迎麵殺了上去,可除了親兵營外,並沒有多少虞州軍跟隨。

“活捉梁鬆!”陳墨高喝一聲,在親兵隊的傳誦下,全軍高呼:“活捉梁鬆!”

“死!”

梁鬆揮動長劍,劍中激蕩出一道悠長的劍氣,斬殺了數名朝他擒殺過來的賊軍。

“想要抓本官,那就看看你們得墊進去多少人。”梁鬆狂笑了起來。

“咻!”

“咻!”

“咻!”

無數弩箭急射而來,因為陳墨下的命令是活捉,所以所有弩箭瞄準的都是梁鬆身下的戰馬。

箭矢從四麵八方湧來,但在先天靈氣的護佑下,這些弩箭都近不了梁鬆以及身下戰馬的身。

就在這時。

噅——

梁鬆身下戰馬哀鳴了一聲,向前又奔走了數步,又哀鳴了一聲,徹底栽倒在了地上,在那戰馬的脖子上,中了一支羽箭。

梁鬆目眥儘裂,他注意到了這一箭,所以在最後關頭,從馬腹中躍起,此時他離陳墨隻有丈許距離。

剛一落地,一道黑影便飛身而來,正是從雪龍駿上飛踢而來的陳墨,他一腳踹在梁鬆的胸口,將其周身護體的先天靈氣儘數踢潰,後者飛出數丈後,狠狠摔在地上,狂吐鮮血。

掙紮的想要起身,頓時無數趕長槍刺來,在梁鬆的周身停下。

“不可能,這不可能.”

望著那道有些熟悉的身影朝著他一步步走來,梁鬆麵色驚變,因為那人正是陳墨,在他了解的信息中,此人隻是六品武者,是不可能擊潰他的先天靈氣的,但事實就發生在他的眼前,這讓他有些難以置信。

“大人.”

旁邊梁鬆的親兵看到這一幕,連忙朝著梁鬆靠攏,但得到的都是陳墨麾下將士的揮砍。

“彆動,彆動”

目前還在反抗的隻有梁鬆的親兵營,人數遠遠低於陳墨的軍隊,被團團包圍了起來。

“梁大人,我們又見麵了,真是風水輪流轉。”

陳墨笑著來到梁鬆的麵前,道。

“你不是六品?”雖然難以接受,但事情就擺在麵前,讓梁鬆不得不接受,他撥開麵前的槍頭,撐著身子就地而坐,吐了一口血沫,道。

“我也沒說我是。”陳墨不置可否地的笑了笑。

“哈哈哈咳咳”

梁鬆放聲大笑,可笑著笑著就咳嗽了起來,聲音中帶著些許的後悔,道:“我早就該想到的,能接連殺害關將軍和許將軍的人,怎麼會是六品”

他閉上眼睛,淒厲的慘叫聲在他的耳畔回想,那是虞州軍的哀嚎。

“讓你的人投降吧,伱敗了。”陳墨道。

梁鬆知道自己敗了,但他卻沒有理會陳墨,反而是抬頭望著那有些昏暗起來的蒼天,奮慨道:“想我梁鬆,從小曉讀兵書,亦有名師名將教導,而立之年便踏入了四品,那是何等的風光,可如今是卻敗於出身赤民的小賊之手.”

以他的身份,調查陳墨的底細,並不困難。

說著,目光陡然看向陳墨:“卿本佳人,奈何為賊?”

這句話,可並不局限女性。

“我乃陛下所封的五品宣威將軍,而你梁鬆,勾結淮王,與朝廷作對,與陛下作對,到底誰才是賊?更何況,爾等豐衣足食,便以為這天下反抗者俱是如此?”陳墨反問道。

“呸。”梁鬆吐出一口唾沫,但卻被陳墨用先天靈氣擋了下來,他道:

“徐國忠就是最大的奸賊,獨斷專行,塗炭黎民,戕害百姓,還妄想挾陛下執天下之牛耳,若不是天子寫下血書,讓大兄帶出京師,天下人都要被他蒙騙了去。

如今還與爾等天師賊勾結,其心可誅。”

仿佛知道自己的下場,梁鬆反而有些不怕了,對著陳墨衝冠眥裂。

與此同時,他的親兵營,全都被陳墨的軍士給擒殺,地上躺滿了屍體以及呻吟著的傷兵。

陳墨沒有與梁鬆爭辯,徐國忠是什麼人,與他無關,他隻在乎自己的利益,道:“投降於我,可活?”

“哈哈哈,梁家五世四公,我梁鬆身為梁家子,是死也不會投降爾等賊子,要殺要剮儘管來,何必多費口舌?”梁鬆聞言,不由發出一聲冷笑。

“我不會殺你的,梁家嫡子,你活著可比死了管用。”

陳墨目光平靜,道:“聽說你女兒即將要嫁給崇王世子?”

梁鬆一愣,繼而憤怒道:“你要做什麼?”

“改個嫁吧,我陳家人丁稀少,我觀之是個好生養的,可為我陳家添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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