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炎日高掛,整片大地,被一層金光籠罩。
陳墨身著紫日明光鎧,披紅色披風,身後是徐牧、邵金能統禦的一千多名騎兵,還有孫孟所統帥的近一千名親兵。
親兵都是身穿明光鎧,所以自己穿的要有個明顯的區分,便在明光鎧上加了個紫日,當時孫孟還隨口提了句,若是加了個龍紋就帥多了,不過陳墨拒絕了。
若是加龍紋的話,那就僭越了,雖然陳墨心裡是不在乎的,但是以目前的局勢,還是不招搖了高,所以就變為了紫日。
為了更加明顯,陳墨還披上了紅色的披風。
驍騎衛和親兵們那都是個頂個的精銳,氣質凶猛,給人極強的壓迫感。
襄汾東城門大開,兩排神勇衛士卒整齊列在大門兩旁,精神抖擻。
“侯爺!”
“侯爺!”
“侯爺!”
陳墨騎著戰馬,直接帶著驍騎衛和親兵營從兩排神勇衛中間走過進城,兩邊的神勇衛士卒頓時恭敬的稱呼著。
陳墨微微頷首,騎馬進入城門。
襄汾作為麟州的州城,此刻街道上卻極為冷清,儘管接管襄汾城後,麟州知府左良倫帶著胥吏們挨家挨戶的安撫過,可對於反賊,百姓心中天然的恐懼。
沒辦法,天師軍的名聲已經臭名昭著了,儘管徐國忠挾天子給天師軍“正名”了,但麟州百姓的心裡,還是不認的。
麟州離青州不遠也不近,當初也有青州百姓跨虞州,來到麟州逃難的,自然有關於天師軍惡行的風聲傳開。
他們隻敢躲在家中,透過門縫與窗戶,悄悄打量陳墨的軍隊。
陳墨看到這一幕,微微蹙眉,但他並沒有說什麼。
所謂有錯就得認,挨打要立正。
為了發展掛靠了天師軍,此刻自然要受到影響。
哪有既得好處,而不承擔後果的。
不過自他下令奇襲麟州的那一刻,就算是正式與天師軍脫離了,從現在開始,他可以在三州,打出自己的旗號了。
心中有了主意,陳墨更加朝氣蓬勃了。
衙門外的街道上,左良倫幾乎是一夜未睡,連夜製定好了明天一係列事宜,早上的時候,就開始安排了。
左良倫帶著一千餘名胥吏頂著烈日,即緊張又忐忑的等待著。
噠噠噠…
清脆的馬蹄聲響起。
“來了。”有人說了句。
眾人心頭一凜,紛紛打起精神,尋著馬蹄聲的方向看去。
隻見街道儘頭,一支威風凜凜、霸氣四溢的鋼鐵騎兵迎麵而來。
為首之人,身形高大,騎白馬著金甲,一雙眼神銳利如劍,左良倫等人不由挪開目光,不敢與其對視。
尤其是左良倫,心中都是翻起了驚浪。
當初圍城的時候,這支騎兵可沒有出現,這讓他以為當時的圍城的人馬已經足夠精銳了,起碼麟州的地方兵是絕對比不上的,絕沒想到,眼前的這支騎兵還要不凡。
一支軍隊的強弱,除了通過戰爭表現,對於內行人來說,通過表麵的軍容就可以看出,畢竟那種精氣神若沒有嚴格的訓練,是體現不出來的。
架馬來到眾人身前,目光掃視一圈,陳墨居高臨下道:“左良倫何在?”
看著與他接觸過的孫孟處於陳墨身後,左良倫便知道此人是誰了:“下官左良倫,見過侯爺。”
左良倫雖是麟州知府,但隻是五品武者,沒有梁鬆強,通過係統,陳墨看到他腦門上的數字是557,比當時的宋牛要強。
陳墨打量了他一眼,朗聲道:“此番能兵不血刃的進城,你為頭功,本侯一定會向陛下為伱請功。”
“下官始終是大宋臣子,而侯爺乃陛下親封的安西將軍,配合侯爺,為侯爺做事,都是下官應該做的,豈敢邀功。”左良倫忙道。
陳墨並沒有揭穿,看了眼左良倫身後的人,壓了壓手,沉聲道:“左良倫休得胡言,我們都是為陛下做事。”
說著,陳墨接著道:“不過陛下準許本侯便宜行事,左大人既為麟州知府,在朝廷對左大人沒有彆的安排前,那就繼續當著吧。”
左良倫本以為陳墨進了麟州後,會把他給擼了,沒想到讓自己接著當,頓時心頭狂喜,高聲致謝:“多謝侯爺,下官必當也侯爺效力,萬死不辭。”
至於什麼朝廷、陛下,都被他拋到了腦後。
現在洛南什麼情況,他也明白。
ps:麟州沒有什麼強敵,碾壓局,就不水戰爭劇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