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就是擔心彆人發現,叫你起來先回去嗎,乾嘛這麼凶。”寧菀拍打了下陳墨的肩頭,眼淚已經止住了,原本梨花帶雨的麵容帶著一抹嬌嗔,眼角散發著一縷嫵媚。
“是我不對,菀兒彆生氣了。”陳墨低頭看了一眼,旋即說道:“但不得不說,菀兒變得越發嬌嫩動人了,也不以前多了絲活氣。”
寧菀擦拭著眼角的淚漬,嗔白了陳墨一眼,暗道,他是想說,都是他的功勞?
“你快些走,不然我就真生氣了。”
一陣墨跡,天邊已經微亮了。
陳墨知道這點寧菀和韓安娘一樣,還要一些時間,才能讓她坦然的麵對。
他打趣了寧菀一句:“你親我一下我就走。”
陳墨指了指自己的臉。
寧菀臉蛋上浮現出一抹紅暈,稍遲疑了一會,微微抬頭親了過去。
可陳墨突然臉一轉,親到了陳墨的嘴。
寧菀雙眼放大,想要撤離,腦袋卻被青年抱住,熱吻了起來。
直到快喘不過氣來了,青年才鬆開了她。
“討厭啊你。”寧菀眉眼低垂,害羞道。
陳墨笑著穿衣離開了。
等陳墨離開後,寧菀坐在床上,捧著自己那發燙的臉頰,一抹甜蜜在心中彌漫。
這種感覺,她以前從未體驗過,好有意思。
她不知道的是,這就是戀愛的感覺。
……
陳墨整容斂色,悄然離開了寧菀的院子,不過剛出院子,夏芷凝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冷聲道:“看起來你是得逞了。”
她守在寧菀的院子外,已經有些時間了。
昨晚梁雪來她的房間詢問陳墨的時候,夏芷凝就察覺到了一絲古怪,聯想那日在書房外看到的畫麵,正好今日起得早,便來撞一撞,沒想到真撞到了。
她真不明白,一個嫁過人的女人有什麼好的。
“芷凝早啊,你怎麼在這裡?我剛過來找寧姨.”
“彆裝了,我都知道了。”夏芷凝打斷了陳墨的話。
陳墨:“……”
“其實我和寧菀”
“又想說兩情相悅是吧。”夏芷凝又打斷了陳墨的話。
陳墨:“……”
見都被預判到了,陳墨終於是浮現出了一絲尷尬,他上前拉了下夏芷凝的纖纖柔夷,溫聲道:“芷凝和我真是心有靈犀,我想要說什麼,芷凝都知道。”
“你是真的餓了。梁雪估計已經猜到你和她的事了,你還是想著怎麼跟她說吧。”夏芷凝瞪了陳墨一眼,離開了。
……
九月十日。
陳墨再次見到了第五浮生。
讓下人備茶,雙方落座後。
陳墨笑道:“浮生先生,好久不見了,不知此番前來是?”
“已經一年多了,再見侯爺,侯爺依舊是那般精神,威風凜凜。”客套了一聲後,第五浮生對著陳墨拱了拱手,道:“在下此番前來,依舊是受王爺所托,與侯爺商討豐州天師軍一事。”
陳墨抿了口茶。
“侯爺回王爺的密信中提到,索要豐州北岸十四城,且一支五千人的水師。侯爺這吃相,未免太過難看一些,不僅有違君子之道,也違背了當初我們雙方在淮河簽訂的條約。
當初我們在淮河上歃血為約時,便約定了,締約一方如與第三方勢力交戰,另一締約勢力不得給予第三方勢力任何支持。”第五浮生道。
陳墨放下茶杯,皺了皺眉,道:“使者這是來興師問罪了?”
茶杯落座有聲,陳墨聲音微冷:“條約我一直遵守著,請問使者,到目前為止,我有觸犯條約的任意一條嗎?”
到目前為止,他可從未從開表示要支持天師軍的,既然沒做過的事,何來觸犯條約一說。
第五浮生一愣,仔細一想,好像確實沒有,他道:“那侯爺為何要向王爺索要豐州北岸十四城,還有一支水師?這不是在表示若是王爺不給,侯爺便會支持天師軍嗎。”
“啪。”陳墨重重的一拍桌子,當然並沒有用什麼力,桌子都沒爛,喝道:“使者,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我沒做過的事,使者非要將罪名安在我的身上,是何居心?
使者還說我有違君子之道,請問我又哪點違反了君子之道?反而是淮王,明知我出自天師軍,和天師軍有一些情誼,可淮王不僅討伐天師軍,將它圍困在豐州後,還不準我去救援,這不是讓我做那無情無義之人嗎。
我落了這麼個壞名聲,向淮王僅僅索要十四城,一支水師,那不應該嗎?而且是淮王親筆在密信上說若我不援助,便有重謝,難道是騙人的嗎?”
說完後,陳墨又拍了下桌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