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之前陳墨說年紀還小,還不想要孩子。
卻沒想到,現在卻讓彆人搶了先
陳墨察覺到韓安娘低落的情緒,單獨找到她,伸手輕輕拉過她的纖纖素手,擁住腰肢,對上那熟美的臉蛋兒,那明眸之中分明有些一絲吃味與幽怨。
“安娘,我不是故意的,當時那個時候我才十七,確實不想那麼早要孩子,隻是去年回平庭縣的時候,耿先生跟我說了孩子的重要性,加上我年紀不小了,知道這個時候還要孩子了,芷晴她們正好就在身邊,所以就”陳墨看著韓安娘的眼睛。
韓安娘心頭微跳,對上那略有幾分灼灼的目光盯視,輕聲道:“奴家明白,奴家有沒有怪二郎.”
“安娘,你裝都不會裝,醋意都寫到臉上去了,酸得嘞。”陳墨見韓安娘那幽怨模樣,不由在磨盤上輕輕一拍,蕩起圈圈漣漪。
“二郎彆胡說。”
韓安娘芳心砰砰亂跳,那張明豔動人的臉頰已是羞紅成霞,感受到臀兒上的酥麻,隻覺嬌軀微軟。
陳墨抱著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坐下,繼而說道:“從青州回來後,我不是和安娘也癡纏過的嗎,這次我可沒有避孕.”
說著,陳墨拍了拍磨盤,旋即剝去蛋殼,堆起雪人,湊到耳畔道:“可能是比賽的少了,我再偷偷給嫂嫂單獨加幾場就行。”
絲絲熱氣侵入韓安娘的耳朵裡,而韓安娘羞嗔交加,正要說幾句說什麼,唇瓣便被一片溫熱所堵住,熟悉的炙熱陽剛氣息襲入腦海之中。
但很快,韓安娘嬌軀便顫栗了一下,輕輕捉著陳墨摸魚的手,眉眼低垂,咬著唇嗔道:“二郎,彆鬨。”
陳墨鼻翼間浮動著韓安娘身上那股淡淡的芬香,掙脫開她的手,不管不顧道:“嫂嫂,這個時候得叫我叔叔。”
韓安娘心神難以自持,隻能隨著陳墨胡鬨了起來。
伴隨著一身膩哼,韓安娘死死的抱著陳墨的腦袋,上半身往後仰,檀口細細微微,波濤起伏。
費了好一番功夫,陳墨方才安撫好了韓安娘。
可能是夏芷晴懷孕的刺激,易詩言、南宮如、韓安娘白天都主動找陳墨癡纏了起來。
梁雪雖然沒有易詩言她們表現的那麼直接,但打扮也更加的嫵媚露骨了起來。
就連傲嬌的夏芷凝,都在借著姐姐夏芷晴的名義,有意無意的向陳墨釋放某種信號。
本來陳墨還有時間偷偷跟寧菀私會,可是現在,他是一點時間都抽不出來了。
一直到四月中旬的時候,吳長林親信呂統的到來,讓陳墨得到了解脫。
……
大廳裡,陳墨用吳長林送的茶招待呂統,簡單的客套了幾句後,陳墨抿了口茶笑道:“貴使舟車勞頓,此番前來,不知所謂何事?”
呂統微微起身,對著陳墨拱了拱手,道:“我主聽聞淮王剿滅天師軍前,侯爺從豐州得到了一支精銳水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