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
吳宓再也保持不住心如止水的狀態了,雖然從研習醫術的她膽子和接受程度都要比普通的女人要大要強,但畢竟是未經曆過敦倫之事的少女,哪裡扛得住,很快身子就……
在親了片刻後,吳宓便察覺到陳墨的氣息逐漸粗重,順著櫻唇開始親脖子,還用手抓住她的手腕,摁在了腦袋兩側,那模樣就像剛進城的土匪想要玷汙良家少女一樣。
最關鍵的是
目前這種情況,吳宓就如她以前不心看到二嬸給兒子喂奶。
不過她也不知道敦倫之事要不要做這種事,但見陳墨如此嫻熟,怕這個步驟是敦倫之事必做的。
因此,她也不好打擾陳墨的雅興,隻能抬手掩嘴,強忍著不去想亂七八糟的。
陳墨見此,如同春風拂麵般,頗為滿意,沒有在胡鬨了,摟著軟成一汪春水的吳宓,手滑到了腹部,準備開吃。
可吳宓這時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抬手撐著陳墨的胸膛,一隻手背著摸到枕頭底下,拿出了一個白玉瓷瓶。
“怎麼了?”陳墨看著吳宓的粉膩臉頰,手輕撫著。
隻見吳宓從白玉瓷瓶中掏出了一枚藥丸,遞給了陳墨。
“這是什麼?”陳墨接過那顆龍眼大的褐色藥丸,微微一愣。
“這是妾身.看醫書調配的黃龍丹,有助興固本之效,還能提高懷裕”吳宓清晰了道,隻不過此刻的聲音中帶著些許嬌柔。
陳墨:“……”
他知道吳宓自學習醫術,還師從名醫,但防人之心不可無,雖然是洞房花燭夜,但沒有徹底了解吳宓之前,他可不敢亂吃什麼藥。
他把藥丸放到一邊。
吳宓麵露疑惑。
“我不需要這個東西。”
完,陳墨不再多語,又湊向紅唇,繼續撫慰,同時手貼在後腰,慢慢引導。
吳宓見此,也沒有多,跟著感覺走,沒有抵觸陳墨的觸碰,結果就是在陳墨潤物細無聲的引導下,沒有任何抵抗,便讓陳墨慢慢登堂入室
吳宓身下墊著的白帕子,頓時繡上了一朵紅梅花。
二進處坐在的兩名貼身婢女,在此刻通紅了臉。
……
夜色漸深,以至子時。
婚房中,那原本熄滅的幾盞燈燭又重新亮了起來,紅色的幔帳被挽起,兩名貼身婢女拿著擰乾的濕毛巾,摸索著幫兩人擦拭著,臉兒逐漸變得漲紅發燙。
吳宓玉容滾燙如火,柳葉細眉之下的美眸顫了下,依偎在陳墨的懷裡,然後便在全身酥軟的餘韻中睜開了眼眸,臉頰多了幾分被滋潤後的水潤色澤。
等婢女們擦拭完退下後,她將早就準備好纏了自己發絲的紅繩結,戴到了陳墨的右手手腕上,輕聲道:
“喜今日赤繩係定,珠聯璧合。卜他年白頭永偕,桂馥蘭馨。此證。”
罷,握住了陳墨帶著紅繩結的手,十指相扣。
而陳墨還沉浸在之前的氛圍中,真正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蝕骨吸髓,九曲十八彎,饒是他自持心性堅毅,都難免有幾分貪戀那溫潤、柔膩,直到少女又叫了他一句,方才反應過來。
陳墨麵帶笑容,握著吳宓的手高高舉起,輕聲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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