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丈梁慕的嫡長子梁玄,三品武者,官拜二品衛將軍。”劉計道。
“梁鬆跟他什麼關係?”
“梁玄是梁鬆的族兄。”劉計道。
“這梁家倒是人才濟濟。”陳墨不由誇讚了一聲,與梁家一比,堪稱千年世家的吳家,就有些黯然失色了。
接著,陳墨又問了幾個問題後,便讓崔爽把劉計帶了下去,好好“照顧”。
就目前而言,劉計對他還有大用。
隨後,他再讓一名俘虜的吳軍水師士卒,幫自己帶一封信給吳衍慶。
……
風陵口就在江東境內,離永康近,順流而下的話,一時間都不要。
因此,吳衍慶很快就得知了留桑水域還有風陵口發生的事。
還不等他思考對策,呂統便來報:“姑爺的人帶著都督來了。”
吳衍慶立馬讓呂統把人請來,了解詳情後,心中一狠,讓人把吳彧推出去斬了。
呂統大驚,吳長林連忙攔住了父親,道:“爹,陳墨把彧弟送回來,不就是看在宓兒的麵子上,放了彧弟一馬嗎,您殺他乾嘛?”
“你是榆木腦袋嗎?”吳衍慶怒罵一聲,道:“若是陳墨真打算放了吳彧一馬,會廢了他的修為嗎?陳墨是什麼人,的不好聽一點,就是一個劊子手,吳彧想要殺陳墨,陳墨會這樣輕饒了他嗎?
之所以把吳彧送回來,就是想看看我們對這件事怎麼表態。你要知道,吳家的水師,還在陳墨的手上。”
聞言,吳長林眉頭一皺,道:“不會吧,該不會是爹你想太多了,宓兒嫁給了他,彧弟和他也算一家人,他沒這麼心狠吧。”
“糊塗。”吳衍慶此刻臉都是漲紅的,都是聽到風陵口發生的事氣的,道:“長林,你還沒明白嗎,風陵口是什麼地方,那是我們的地盤,可在那裡卻有陳墨的伏兵,可想而知,若不是我以假亂真,真把宓兒嫁給了陳墨,就是陳墨率領埋伏在風陵口的這支伏兵,來攻打永康了。”
被吳衍慶這麼一提醒,吳長林渾身一震,後背滲出了一層冷汗,旋即急道:“爹,你瞧我之前什麼來著,陳墨他對我們江東,就是圖謀不軌,現在露出馬腳了吧。”
“那不然呢,等著他們來打我們,沒聽到消息嗎,陳墨是上三品武者,人家之所以敢率領那麼點人來永康,是因為他根本就不怕我們亂來,早就做好了準備。若是真讓你按照劉計所的照做,永康此刻已是一片血海。”
吳衍慶氣道,同時又有些慶幸,還好自己還沒把吳家交給吳長林,要不然吳家就真的徹底毀了。
就在這時,管家來報,一名底下的水師士卒,拿著姑爺的信,求見老爺。
吳衍慶讓管家把人帶過來。
吳衍慶看完信中的內容後,頓時把信交給了自己的傻兒子,道:“你自己看看,是不是在逼我們表態。”
信中的內容是陳墨準備攻打淮州,讓吳家幫忙,在風陵口俘虜的水師,陳墨已經征用了,再讓吳衍慶派一萬人馬相助,並表示事後定有重謝。
吳長林看完後,將信件狠狠的扔在地上,氣道:“他在白日做夢。”
“我們還能拒絕嗎,吳彧畢竟是我們吳家的人,現在發生這麼大的事,我們能逃脫得了乾係?他就是看出了這點,才會在這時讓我們出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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