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吃得已經有些撐了,放下碗筷,端起旁邊已經冷了一些的熱茶喝了兩口,目光一掃:“沒胃口?”
吳宓終究不是扭捏的人了,抬起頭看著陳墨:“夫君,二哥他.”
吳宓知道二哥想殺了夫君,不該輕饒的,但畢竟是相處了十幾年的親人,小時候二哥還抱過自己,現在發生這樣的事,出於親情,多少還是有些掛念的。
“宓兒,我明白。”陳墨起身來到吳宓的身旁坐下,摟著她的腰肢笑道:“你我夫妻,吳彧也是我二哥,我相信他是被劉計蠱惑的,所以放了他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廢了他的修為,讓人送去了吳家。”
“應當的。”吳宓鬆了口氣,他不想讓夫君沾上自家親人的血。
“快吃吧,要不然飯涼了。”陳墨揉了揉吳宓的腦袋,心中道,至於吳家會不會殺他,就不關我的事了。
“嗯嗯。”
吳宓很快把碗中的飯吃完了,雖然她也吃的比較淑女優雅,但不是像梁雪、夏芷晴、易詩言她們一樣,小口小口的吃著,細嚼慢咽的這種優雅。
喝了口茶後,吳宓拿出手帕擦了擦嘴,然後與陳墨商量著道:“夫君,你能答應妾身一件事嗎?”
“伱先說說看什麼事。”陳墨可不會盲目答應。
“妾身想回到虞州後,在虞州開家醫館,義診,治病救人。當然,作為夫君你的妻子,妾身也會儘到妻子該儘的責任,相夫教子,恪守忠貞,隻是妾身不想把全部的時間,都待在後院,做做女紅,喝喝茶聊聊天什麼的”吳宓將內心的想法,全部告訴了陳墨。
她想當一名大夫。
“我可以答應宓兒”
“真的?”
“但你也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夫君請說。”
“你隻能開個女子醫館,專為女子看病,若是可以的話,懸絲診脈那是最好。”
不是陳墨太過“保守”,而是現在這個社會,並不是陳墨未穿越前的那個世界。
在大宋,男女大防可是很講究的,陳墨可不想讓彆人說自己的閒話。
吳宓知道陳墨已經做了很大的讓步了,點了點頭:“夫君對妾身真好。”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不對你好,誰對你好。”陳墨笑道。
不知是陳墨“饒了”吳彧一命,還是他的讓步,等婢女打來熱水後,吳宓竟親自幫陳墨洗起了腳。
洗漱完後,陳墨將吳宓抱上了床,後者正要解衣時,陳墨一把握住了她的玉手,然後將她推倒在床上,俯身在吳宓的芳唇上蜻蜓點水的啄了一下,輕聲笑道:“今晚穿著衣服來。”
吳宓看著陳墨的眼睛,臉蛋發燙。
ps:作了修改,吳彧管吳長林叫族兄,所以不是吳宓的二叔,是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