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二六、六二七:(2 / 2)

月如煙被陳墨親的癢癢的,轉過臉去,想要躲避陳墨的這種親密,好保持著平靜的語氣:“我不是在信上說了嗎?”

“我想親口聽你講。”說話間,一襲輕裳已經褪到了腳下。

月如煙臉上浮現一抹羞惱,貝齒輕咬了下薄唇,還是將豐州發生的事,簡單的概括了一下。

“鎖龍山,這地方倒也沒有委屈了他。”

陳墨說著,忽而響起狂風吹打在窗戶上的聲音,月如煙猛得踮起腳尖,下意識繃緊雙腿,蛾眉時蹙時舒,心神搖曳。

“你沒有親自動手吧?”陳墨啃著她的香肩道。

“我隻是給了他一把刀子,說了一些話後,他也自知,於是便自決了。按照你的吩咐,將他的屍骨埋葬了,也給他立了碑,不會找不到.”說著,月如煙忍不住左右搖晃了一下,主動擁緊陳墨一些,嗔道:“彆鬨.”

哪有人比賽跑到一半不動了的。

陳墨按兵不動,問道:“如煙這段時間想我了沒?”

月如煙是不善表達內心情感的一人。

這話問的她猶猶豫豫的沒有開口,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也無可奈何,隻能是抿著唇說:“想”

陳墨輕聲道:“如煙在說什麼?我沒聽清。”

月如煙氣得拍打了下陳墨,繼而一咬牙,道:“妾身想夫君,很想很想。”

說完,便埋首在陳墨的胸口。

陳墨此刻也不多說其他,隻有付出實際行動,來報答月如煙的這份想念。

……

十一月二十五日。

大軍發兵崇州。

主帥陳墨,副將月如煙、蕭靖、吳衍慶、薑離、趙良、夏芷凝等。

謀士第五浮生、劉計等。

其實陳墨還叫了安平王的。

可是安平王卻忽然告病了。

安平王的想法是。

你扣了本王的兵馬。

後麵或許還會占了本王的宴州。

現在還想讓本王替你去打仗。

敢情你是儘想好事了。

陳墨也猜到了安平王的想法,知道他是鬨脾氣了。

既然他不來,陳墨當然也不會強求,這樣反而會壞事。

他把趙良留了下來,讓對方盯著點安平王就行了,每隔一段時間向自己彙報安平王的行蹤。

在每人阻攔的情況下。

大軍在宴州一路暢通無阻。

十二月初,大軍抵達崇州的邊境。

陳墨沒有貿然進攻。

而是帶著月如煙,去查看崇州邊境瓊丹縣的布防。

結果還沒走出多遠,便是天公垂淚大雨傾盆。

好在不遠處有一個驛站,陳墨便直接和月如煙來到了驛站躲雨。

這個驛站看起來荒廢許久。

院中長滿了雜草,屋簷下還掛滿了蜘蛛網,房頂的屋瓦就缺了一塊,不過躲下雨還是不成問題的。

進入驛站。

裡麵的桌凳積滿了塵灰。

有的桌凳還少了幾條腿。

陳墨和月如煙作為軍伍之中,更簡陋複雜的環境都待過,並沒有什麼嫌棄的。

直接找了條長凳,清理上麵的積灰後,在角落坐了下來。

“你應該已經是二品神變境了吧?”

月如煙無所事事,又怕陳墨在這裡就亂來,於是沒話找話的說了起來。

陳墨點了點頭。

“伱真是個怪物,二十三歲的神變境,中州有史以來沒有過。”月如煙道。

“現在不就有了。”陳墨摟著月如煙的削肩,繼而捏了捏她的臉蛋道:“這雨一時半會看上去不會停,我給你講講曹操喪失長子曹昂的故事吧。”

關於三國的話本,陳墨寫過不少給福澤酒樓用來拉生意。

月如煙基本就看過,反正現在也無所事事,道:“那給我講講吧。”

陳墨坐起了起來,擺出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便開始說書:“話說那曹操南征宛城張繡,張繡迎降,曹操甚為歡悅,便邀請張繡及其將帥,一同置酒高會。卻不曾想,曹操居然看中了張繡的嬸嬸,隻見那婦人……”

說著,陳墨話語一頓,耳朵豎起,眼眸微眯了起來。

“怎麼了?”月如煙看到陳墨停了下來,問道。

“有人來了。”

說著,陳墨抬起頭,隻見一條紅色相間,還有一圈圈白色圓環的毒蛇,從屋頂的漏口爬了進來,看到陳墨兩人後,便開始吐起了蛇信子。

很快,一條接著一條的毒蛇從屋頂的漏口,還有窗戶爬了進來,少說有一二十條。

“全是毒蛇,怎麼會忽然出現這麼多,難道這驛站是蛇窩不成?”

月如煙站起身來,拿起放在身後的闊刀。

以她的實力,自然是無需怕毒蛇的,隻是對忽然出現這麼多毒蛇,感到奇怪。

踏踏踏……

屋外響起了腳步聲。

兩人同時收聲,望向了聲音的來源。

時間才是下午,外麵天還沒黑,不過大雨瓢潑,天氣暗沉。

忽然一陣狂風襲來,將驛站的大門給吹開,涼風倒灌而進,細雨隨風飄了進來。

一道影子先進內,一個人影出現在了門口。

一身黑袍,披著蓑衣,連腦袋都被黑袍的帽子遮了起來,顯得有些臃腫,臉上帶著半邊好似樹皮紋路般的麵具,另半邊臉蒼白無比,比外族的白皮膚還要白,眼神陰森森的,仿佛能讓人骨頭開始發冷,從而誘發出毛骨悚然的感覺。

以陳墨的實力,一眼便認出這是個女人。

在女人出現在門口的那一刻,掛在屋頂和爬在窗口的毒蛇,快速朝著女人靠攏,鑽進黑袍裡,消失不見。

這一幕,讓陳墨和月如煙皺了皺眉,倒不是怕,就是看上去有些不適。

而最讓陳墨意外的是,是女人腦門上的那串紅色數字。

2223。

三品武者的象征。

且比月如煙還要高許多。

站在門口的黑袍女人往驛站內掃了一眼,道:“途徑此地,突逢大雨,進來避雨,打擾了。”

聲音說不上好聽,也說不上難聽。

陳墨眉頭微微一挑,還是煙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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