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把手送來的,現在卻讓我放開。”
陳墨不僅不放,反而抓著她的手腕靠近自己,然後抓過她的手指,輕輕那瑩潤微微的指尖。
梁姬那原本生氣的豐潤臉蛋兒,此刻頓時羞紅如霞,彤彤如火。
這讓她想起了小時候,娘跟她講自己和爹的愛情故事。
她爹、娘是青梅竹馬,小時候就玩在了一起。
那時候她爹娘在花園裡玩,她娘看上了一朵鮮花,便要去摘,結果手指被花莖上的刺紮傷,她娘當時還小,直接哭了。
她爹看到後,直接拿過她娘受傷的手指,放在嘴裡,輕輕吮吸著傷口,還一邊溫柔地說著安慰的話。
從那一刻起,她娘喜歡上了她爹,並且將這事牢牢的記在心裡。
雖然這隻是一件小事,但愛情往往都是發生點滴之間的小事上。
梁姬也不知道這個時候為什麼會想到她爹娘的事。
和她爹娘不同,陳墨此舉明明是調戲,但梁姬卻一點都不討厭,反而心裡有種不一樣的滋味。
想她和那人在一起的時候,那人哪裡做過這羞人的舉動。
陳墨放開梁姬的手,忽然起身將其推倒壓在了身下,擁入懷裡,湊向近前,一下子噙住那兩瓣瑩潤。
梁姬膩哼一聲,本就酡紅的臉蛋,又爬上了兩朵緋紅紅暈,不知為何,經過剛才的事後,這時的她沒有一絲的抗拒和躲閃,反而彎彎眼睫垂將下來,十分配合的由青年任意輕薄。
一直到裙擺被陳墨掀起,梁姬方才反應過來,可此刻已經來不及了。
梁姬膩哼一聲,雙手最終環抱住他的脖子,兩人吻在了一起,吻得忘情。
……
另一邊。
趙皇後也不是時時刻刻陪著永安帝,雖然是有些膩永安帝,但上次經過永安帝一番話語提醒後,白天的時候,趙皇後都不去找永安帝,怕跟陳墨撞上。
可後宮因嬪妃眾多的緣故,趙皇後也沒處可去,至於永安帝剩下的幾位妃嬪,趙皇後和她們已經熟的不能再熟了,待在一起,反而沒話可聊。
無所事事的她,便朝著壽康宮走去,打算跟梁姬說說話。
因為皇宮宮女、太監更換的緣故,讓消息本就閉塞的趙皇後,變得更加閉塞了。
而又事關陳墨,這後宮的宮女太監,自然不會告訴趙皇後,現在陳墨就在壽康宮。
趙皇後徑直來到壽康宮外,就在她要讓宮女通報的時候。
一道身影徑直的從太後寢宮走了出來,滿臉的春風得意。
那人一身蟒袍,不是陳墨是誰。
趙皇後看到陳墨後,當即轉身便要開溜。
可陳墨也看到了趙皇後,表情一滯。
不過這要是遮遮掩掩的,反而顯得心虛,於是陳墨直接跟趙皇後打了聲招呼:“皇後娘娘?”
聽到陳墨的話,趙皇後若裝作沒聽見,就有些太明顯了。
趙皇後轉過身來,微笑道:“原來是魏王殿下。”
陳墨走了過來,對趙皇後行了一禮:“臣見過皇後娘娘。”
趙皇後一身淡金色的宮裙,皮膚如同春雪一般白皙,她的眉梢在麵對陳墨的那一刻,微微下斜,連代著雙眼也是向下看,有躲避的意思,容顏清麗絕倫,流露出高貴傲人的氣息。
作為當今皇後,與前皇後梁姬、徐瑩不同的時,梁姬、徐瑩是美婦人,趙皇後則是花信少婦一類的,看上去就更年輕,身材苗條,不顯豐腴。
且趙皇後沒有梁姬、徐瑩那般落落大方,不敢直視陳墨。
“魏王不必多禮。”趙皇後道。
“皇後娘娘來找太後?”陳墨道。
“嗯。”趙皇後輕嗯了一聲。
陳墨道:“太後就在裡麵,剛才太後找臣聊了一些後宮嬪妃處置一事。”
趙皇後又輕嗯了一聲,心中則不由緊張了起來。
他跟本宮說這些乾嘛?
為何還不走。
趙皇後雖然心中是好奇陳墨為什麼在這,但她卻不敢問,隻想陳墨快點離開,避免與他獨處。
趙皇後本就帶點小社恐,陳墨又是那種讓人害怕的“權臣”,當朝的攝政王,趙皇後心裡對他是帶著恐懼的。
而陳墨之所以跟趙皇後?裡吧嗦,是為梁姬爭取時間,讓她有時間收拾。
陳墨又東扯西扯跟趙皇後聊了幾句,見差不多後,便跟趙皇後告退了。
等陳墨走後,趙皇後總算鬆了口氣,同時心中疑惑對方問自己這個做什麼。
還問她父親為什麼不入朝為官。
趙皇後可不敢讓父親入朝為官。
現在朝局這麼亂,先是徐國忠,再到蘆盛,又到陳墨。
朝中大臣死了一批又一批,和不要錢一樣。
趙皇後可不想讓父親落得個同樣的下場。
寢宮裡。
“太後,皇後娘娘來了。”宮女來報。
此刻梁姬已經收拾好了,窗戶也打開來了散風。
“臣妾向太後請安。”趙皇後對著太後行了一禮。
“皇後來了,免禮,快坐。”梁姬笑道。
“臣妾雖為皇後,但後宮的事,臣妾處理起來還是過於生疏,恐怕還得麻煩太後一些時間了。”趙皇後坐下後,打量了梁姬一眼,繼而微微低頭,垂眸之間,心頭生出一股狐疑之色。
太後的麵色好是紅潤。
……
出了後宮。
孫孟迎了上來,彙報了蘆盛家眷的事:“王爺,經過前方探子的一路追蹤,蘆盛還有崇王的家眷,果然逃往了西涼。探子已經進西涼打探他們的蹤影了,王爺,我們要不要派兵去西涼,永除後患?”
陳墨眼眸微眯了起來,道:“這種事隱蔽些,人去的太多,反而會打草驚蛇,先摸清他們在西涼的具體位置再說。”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