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她還是宮中的妃嬪,後者則是徹底不要的。
“不是本王要休你,是你自己作的,既然你不打算好好過日子,那本王還留著你乾嘛?”陳墨本就對楊弦的所做所為有些不滿了,但他畢竟是自己的老丈人,可若是沒了這層關係,那他下手就無需顧忌了。
“你不能休了我,你怎麼能,你怎麼可以,你怎麼敢休我的”楊青青雙眸瞪大,玉容蒼白,檀口微張,嘴唇哆嗦著,顯然被這休書嚇得不行。
“本王乃大宋魏王,說句不好聽的,那是權傾朝野,你猜你父親為什麼把你嫁給我,那是求著我,休你,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有何不可。”
說著,陳墨便站起身來,道:“今晚收拾東西,明日天一亮,我讓你送你回蜀府。”
說完,陳墨便朝著屋外走去。
不過方行幾步,楊青青就一把張開雙臂,攔在他的麵前,額頭上都嚇出汗了,道:“你不能走。”
“這是本王的地盤,本王來去自如,如何走不得。”陳墨冷聲道。
“你把休書收回去,我就讓你走。”為了不讓陳墨離開,楊青青抓住陳墨的袖袍,急聲道。
“你既然不滿這樁婚事,不打算好好的過日子,那本王休了你,不正如你的願嗎?”陳墨凝視著楊青青的雙眸,冷冷道。
“不是,我沒有。”楊青青此刻都急出哭聲來了。
陳墨:“???”
“我錯了,你彆休我。”楊青青道,玉容見著惶然。
說到底,楊青青就是一個被慣壞了的大小姐,但凡遇到一點讓她不如願的事,她就會鬨。
可真動真格了,她就怕了,會屈服。
在蜀府的時候,楊青青怎麼都不願嫁給陳墨,還在楊弦的麵前一陣鬨,可在楊弦鐵了心之後,還不是得來麟州。
真硬氣的話,早就以死相逼了。
而現在也一樣,見陳墨真的要休了她,楊青青怕了。
陳墨凝眸看向那現出驚慌之色的少女,冷笑道:“你這不是錯了,你是怕了,你承受不住被休的後果,況且我從你的臉上,沒看到一絲我真的錯了的表情。”
說完,陳墨一甩袖袍,便要邁步離開。
“不要。”
楊青青從身後一把抱住了陳墨,然後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抓著陳墨的袍擺,道:“王爺,我真的錯了,你.彆休我,以後我晚上再也不彈琵琶了。”
楊青青眼眶泛紅,直接哭了。
陳墨回過身來,看著跪在麵前的楊青青,語氣緩和了一些:“你真的知道錯了?”
雖然對楊弦是不滿,但現在這個局勢,他還不想跟楊弦翻臉。
畢竟楊弦也有功於他,若是這時傳出去自己休了楊弦的女兒,對他的名聲,多少也是有些影響。
“嗯。”楊青青點著腦袋。
“光說是沒用的,你得證明給我看。”陳墨道。
“怎麼證明?”楊青青一愣,旋即道:“我明天天一亮,就去向王妃請安.不,我現在就去。還有,我等下就把琵琶砸了。”
“過來。”陳墨一把抓著楊青青的胳膊,將她拽了起來,拉著她朝著床榻走去。
來到床榻跟前後,陳墨鬆開了她,道:“過來,幫我去掉身上的衣裳。”
楊青青一愣,旋即原本有些蒼白的臉,此刻卻紅了起來,但卻沒有行動。
陳墨道:“愣著做什麼?你不是要證明給我看嗎?”
楊青青咬了咬下唇,稍作遲疑後,如丫鬟一般,服侍陳墨去掉了身上的衣裳。
陳墨脫掉鞋子往床上一躺,雙手枕著後腦勺,淡淡道:“上來。”
楊青青聞言,玉容倏變,嬌軀微微一顫,但還是脫去繡鞋,慢悠悠的爬上了床榻。
這時,她發現大白的虎目朝著床榻掃來,清聲道:“大白出去。”
大白這時正怵陳墨,聽到主人的聲音,如臨大赦,趕緊打開房門出了房間,並懂事的又關上了門。
楊青青忐忑的坐在床上,離陳墨還有些距離,顫聲道:“然然後呢。”
“卸甲。”陳墨瞥了她一眼,道。
楊青青:“???”
後通過陳墨的眼神知道卸甲就是脫衣服後,楊青青猶豫再三,還是解起了身上的衣服。
很快,那件民族服飾便脫了下來,露出裡麵的貼身衣物。
“再卸。”陳墨道。
聞言,楊青青臉色越發漲紅,心裡有了準備的她,又把貼身衣物給脫了。
“再卸,再卸。”陳墨發現她裡麵還有幾塊如破布般的小衣,遮擋著身體最關鍵的部位。
楊青青含著淚水,眼淚在眶裡打著旋,彆過頭去,把最後的甲胄也給卸了,用手遮擋。
“行了,坐上來吧。”陳墨道。
……
不知過了多久,守在外麵的大白,隻知道主人的哭聲自它出來的那刻起,就沒有停過。
夜色也深了,看不到月亮。
房間裡,楊青青已是癱軟如泥,借著屋內燭火而觀,雪磨早已彤彤如霞。
楊青青將腦袋埋在被子裡,根本就不去看陳墨,芳心一片雜亂。
這時,她的香肩被摟住,整個人也往陳墨的懷裡靠,她下意識的說道:“王爺,我.我.不行了。”
未經人事的少女,如何是身經百戰的陳墨的對手。
陳墨撫摸著她的發絲,輕聲道:“剛才你證明的不錯,明早去向宓兒請安後,我就不休了你。”
聞言,楊青青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