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兒,對不起,是我有些衝動了。”見對方反抗有些強烈,戴圖趕緊道歉了起來。
張珠怕戴圖生氣,立馬又解釋道:“郭郎,我不怪你,但我們馬上就要成婚了,你再等一等,到時我會毫無保留的將自己交給你的”
說著說著,張珠的臉蛋紅了起來,道:“而且到那時,也才更加圓滿,郭郎你說對嗎。”
戴圖點了點頭:“是我太衝動了,沒替你著想。”
……
同一片夜色下,天川,壽康宮。
燥熱的夏風吹動了院裡的梧桐樹。
軟榻上,一名身穿鵝黃色宮裙的雍容美婦人慵懶的靠在榻上,身後墊著幾個軟枕,一頭墨黑柔軟的長發,隨意的披瀉在肩上,麵若中秋之月,眉如柳煙,肌膚勝雪。
此刻的她,正在喝著酸梅湯,旁邊站著一名宮女,拿著扇子給她扇著風。
突然,一口酸梅湯下吐,美婦人有些反胃了起來,身子頓時側躺著倚在床邊,旁邊的宮女見狀,趕緊放下扇子,接過對方手中的酸梅湯,放好後,忙不迭的去拿痰盂。
可下一刻,美婦人便乾嘔了起來。
宮女見狀,上前輕輕拍打起了美婦人的後背。
好一會兒後,美婦人方才好一些,重新躺好。
美婦人一伸手,宮女又把沒喝完的酸梅湯,重新端給了美婦人。
顯然對於這一幕,宮女已經習慣了。
等美婦人喝完酸梅湯後,宮女接過空碗,忍不住問道:“太後,這事真不用告訴魏王嗎?”
“哀家想給他一個驚喜,反正不久他便要回京。”說著,梁姬撫了撫還未隆起的肚子。
陳墨離開天川後沒多久,梁姬就發現往常該來的月事竟然沒來了。
當時她就發現了不對勁,後來時不時的乾嘔,讓她心中漸漸確信了一件事。
於是她讓宮女找來了家族中一名會懂醫術的族人,一診斷,喜脈,她居然有身孕了。
而她隻和陳墨纏綿過,顯然是陳墨的孩子。
梁姬第一時間便是感到惶恐,甚至想要打掉孩子。
要知道,她可是當朝太後。
等肚子一大,想瞞都沒法瞞。
太上皇早已不和她來往。
估計到時整個人後宮的人都知道,她懷上了魏王的種。
這對皇室來說,是極大的羞辱。
可是仔細想了想後,她還是沒有打掉,而是想把孩子生下來。
一是有身孕不易。
她當皇後那些年,肚子可一直沒有動靜過。
二是梁家的興衰全都掌握在她的手裡,而現在自己有了陳墨的孩子,梁家就有了再崛起的希望。
三是現在皇宮到處都是陳墨的人,甚至這壽康宮她都不敢保證有沒有對方的人,萬一自己打掉孩子事,傳到陳墨的耳裡,讓他動了怒,說不定會牽連到家族。
還有一點就是,和陳墨癡纏的這段時間,也讓梁姬的心裡對他滋生了一股道不明的情感。
……
襄陽。
陳墨凝眸看向正儘心服侍的甘夫人,鬢角秀發垂將至那汗津津的臉蛋兒,他抬手微微將鬢角秀發撩起,溫聲道:“夫人的小名叫什麼?”
“阿清.”聲音有些含糊不清,甘夫人抬眸重新說了句:“阿沁。”
聲音中帶著酥糯和柔媚。
“阿沁.”陳墨喃喃念了一聲,忽而劍眉微揚,撫摸著甘夫人紅潤的臉蛋兒,溫聲道:“阿沁,好了,該用膳了。”
甘夫人輕輕嗯了一聲,起得身來。
外廂,肖夫人正在吃著,聽到動靜,偏頭看去,看到出來的陳墨,還有跟在陳墨後來,皮膚水嫩的甘夫人,笑道:“妹妹這一遭,可算是了卻了相思之苦。”
甘夫人低著頭,臉色更紅了。
桌案上,六菜一湯。
紅燒鯽魚、獅子頭、鹿肉……人參紅棗枸杞雞湯。
香氣撲鼻。
陳墨坐下後,肖夫人為他舀了勺湯,然後夾起整根人參放在了陳墨的碗裡,說了句:“湯得乘熱喝。”
肖夫人和甘夫人就坐在他的左右兩邊。
陳墨托了下肖夫人腰下兩輪豐圓,頓而拍了下,道:“怎麼,擔心本王接下來收拾不了你?”
一股酥麻的異樣感襲遍全身,讓肖夫人心神顫栗了一下,玉頰紅豔。
甘夫人這邊給自己盛了碗湯,喝了一口,問道:“王爺這次回來,怎麼不把李姐姐也給帶過來,還是說李姐姐在京師等著我們?”
她口中的李姐姐,說的是慧夫人。
肖夫人聽到這話,動作微微一頓。
陳墨卻麵容嚴肅了起來,很是認真的說道:“阿沁,這玩笑不要亂開,本王和她清清白白,而且作為本王的長輩,本王可是很尊敬她的。”
見陳墨忽然一下子嚴肅了起來,甘夫人和肖夫人臉色不由一僵,旋即“哦”了一聲。
“她現在在李家的祖宅。”陳墨怕兩人不信,又補充了一句。
甘夫人和肖夫人聞言,心裡也是鬆了口氣,暗道這人還是有底線的,雖然不多。
甘夫人也識趣的轉移話題:“聽說王爺這次出軍的路上,結識了一位毒王穀的姑娘?”
“不錯。”陳墨喝了口湯,這湯的味道的確不錯。
甘夫人眼前一亮,想要說什麼,卻被肖夫人搶先開口:“聽說毒王穀有一種延緩衰老,還能美容養顏的丹藥,不知王爺聽說過沒有。”
陳墨知道肖夫人想說什麼,道:“本王不僅聽說過,而且本王的手上,還有這種丹藥。”
此話一出,肖夫人和甘夫人的眼眸都在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