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椿看他們兩個那麼急不可耐進屋了,壞壞地笑著,拿起車鑰匙就出門了。
沙宇拉住她說:“廉蓴,你告訴你哥哥我有家庭有孩子了嗎?”
廉蓴說:“沒有啊,你有家庭的事算什麼,關鍵是你愛的是我啊,我也是女人,我也可以跟你有家庭,給你生孩子。”
沙宇重重地搖頭,說:“不是這樣的,我要對我的家庭負責任!”
廉蓴死死地摟著他的脖子,說:“阿宇,你也要為我負責任!”
沙宇剛想辯駁敷衍,他的嘴巴卻被廉蓴的嘴巴堵上了,不可饒恕,在廉蓴的床上完成了原始欲望,煩惱的事通常被拋在一邊,用欲望去暫時忘卻,可他殊不知,那種欲望香水有毒,用得越多陷入越深。
廉蓴的身體不像小雨那樣纖弱柔軟讓人疼惜,她結實的體質需要沙宇耗費不小的力氣去迎合,這種感覺讓他覺得要在危機中尋找生機,迅速釋放然後逃離。愛或不愛,或有些愛,或不十分愛,在事後總能一目了然。沙宇穿上衣服,看著蜷在床上的廉蓴,她都已經睡著了,那張寫著不小野心的麥色膚色和倔強的薄薄的嘴角,明擺著會有讓他惶恐的事情發生。
沙宇對熟睡的廉蓴丟下一句我走了,就匆匆離開。
剛走下樓,回頭望去,看到樓上的窗戶突然打開,沙宇很奇怪地想,廉蓴剛才不是睡著了嗎,我跟她說話她也沒醒,難道她根本就是假裝睡著?
走到車前,沙宇在自己身上找了半天鑰匙,斷定一定是落在廉蓴家裡了,隻好硬著頭皮爬樓上去,敲門。
開門的人,怎麼也想不到,——是廉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