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鳴山的小路上,劉琦、徐達、武鬆三人三騎信馬由韁。
三人之間說說笑笑,看著周邊的景色,倒也頗有一番興致。
武鬆一邊騎在馬上,一邊將帶來的酒打開,咕咚咕咚痛飲了起來。
劉琦也不加阻攔,畢竟這樣的時候不多,而武鬆也是個嗜酒如命的,自己也不想擾了他的興致。
最後,在武鬆的苦苦相勸之下,劉琦和徐達也各拿了一個酒袋,陪著武鬆喝了起來。
“就是嘛!”
武鬆笑著,仰頭把袋子裡的酒喝了個乾淨。
就在這時,樹林中一個黑影一閃而過,帶起一片泥水飛濺。
“是鹿!”
徐達和武鬆眼尖,雙雙催馬而出。
徐達指著前方樹林,對武鬆說道:“你我不如比試一下,看誰先射得此鹿!”說著看向劉琦:“主公意下如何?”
劉琦笑著點了點頭:“但是光比可不行,得有點彩頭!”
劉琦沉吟了片刻,忽然靈光一現,道:“不如這樣!誰若是輸了,誰就一個月彆喝酒!而且要滴酒不沾!如何?”
“啊?”
武鬆遲疑了一下,雖然覺得這個賭注有點太大了,但是還是不肯服輸,道:“這射箭之術可不是我的所長,但是既然徐將軍提出來了,武鬆豈能推辭!”
話音剛落,還沒等徐達說話,武鬆先大喝一聲,接著催馬奔出,如一支離弦之箭一般:“鬆先走一步!”
“哈哈哈哈!”徐達笑道:“為了這一個月的酒,你還真是夠拚的!”說著,同樣也是縱馬奔出。
兩人在樹林中策馬衝鋒。武鬆雖然先走,但是他胯下的馬匹隻是一介駑馬,沒多久就被徐達趕上,急得武鬆大叫,一想到自己的酒就要沒了,便拚命了一般的催動著胯下坐騎:“給我快點!”
“武將軍!”
徐達伏在馬背上,硬弓已經拿在手中,眼看著那頭受驚狂奔的鹿已經不遠,已是暗暗地將羽箭搭在了弓弦之上。
“不好!”
武鬆看在眼裡,再也顧不得其他,縱馬狂奔,和徐達並駕齊驅。
眼看徐達馬上就要射出那支箭來,武鬆大叫一聲,從馬背上一躍而起,整個身體徑直衝向前方。
與此同時,武鬆手中的短刀從袖中發出哢的一身,飛快地向外爆射而去。
噗嗤!
短刀伴著嗖嗖的風聲唰地插入了鹿的後腿。那頭鹿吃痛,哀嚎了一聲,身體向旁邊傾倒了一下。
武鬆趁機快步上前,腳下生風,直接撲到了那鹿的旁邊,一把按住了鹿的脖頸,叱喝一聲,將鹿的整個身體按倒在地。
武鬆的力量奇大,任鹿如何撲騰,硬是無法掙脫分毫。隨著武鬆力量的加大,鹿的身體很快停止了動彈。
“徐將軍!主公!”
武鬆笑著起身,拍了拍手:“徐將軍可是一個月不能喝酒啦!”
劉琦哈哈笑道:“你為了這一個月的酒,還真的是不要命啊!”
“恭喜恭喜!”徐達嘿嘿一笑:“達言而有信,不喝就不喝了。”
武鬆拾起那頭鹿,扛在了肩頭,放在自己馬匹的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