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兵答道。
“不妙。”
吳用連連搖頭:“以往這個時候漢軍就會開始佯攻了,而現在卻絲毫不見動靜!必定有詐!”
說著,他連鞋也顧不得穿,便往外走去,一路直奔石達開的帥帳。
路上,他越想越不對勁。
假如自己的推斷從從一開始就是錯的?假如王守仁的目的根本不是麻痹自己,從正麵偷襲?而是……從其餘的什麼地方?
“軍師,您如此匆忙,是有什麼要事嗎?”
花榮一見吳用連鞋也沒穿,當即便嚇了一跳,急忙問道。
“花榮賢弟。”
吳用拉住了花榮的手,問道:“現在我軍的主力是否都集中在這裡?”
“是啊。”
花榮有些不解:“漢軍不是也在對麵嗎?他們這些天夜夜鼓噪,不是隨時可能會偷襲嗎?元帥之令,就是令我們加強這裡的戒備……”
“不好啊不好!”
吳用一路小跑來到石達開帳前:“大王!元帥!不好了!”
石達開此時也有些懷疑,見吳用到此,一問之下,吳用便將自己的擔憂一股腦說了出來。
“快!將營內的所有斥候散出去,沿岸偵查,防止漢軍從隱蔽處上岸!”
石達開也是能征善戰之輩,此刻也不慌亂,手持令牌,下達了軍令。
於是乎,太平軍營內幾百餘名斥候紛紛魚貫而出,也帶走了營內僅有的百餘匹戰馬。
南越之地不比河北、西涼等地,戰馬本就缺少,更不必說太平軍起事本就是以農民為主,隻能等打下沿邊州郡時,才能繳獲戰馬為己所用,又怎會有太多的馬匹呢?
此時在帳內正打算休息的宋江也聽說了這一消息,匆匆忙忙趕到了帥帳。
眾人就這樣焦急地等待著,生怕有什麼紕漏。
石達開甚至已經披掛好了盔甲,將佩劍、兵器都放在身邊,隻待有變,便引軍殺出。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有了回報。
距離此地二十裡的水灣,似有敵軍活動之跡象!
更兼對岸煙塵滾滾,真不知有多少人馬。
“王守仁果然奸詐!”
石達開吃了一驚,急提起大刀,就要衝出去。
“元帥且慢!”
吳用急忙起身拉住石達開:“如今漢軍既然從二十裡之外的水灣渡過來,他的大營必然空虛,何不分出一支兵馬,渡河擊之?令他無家可歸!”
石達開點了點頭:“言之有理!”
“花榮、呂方!”
“末將在!”
二人應聲而出。
“著你二人引軍三千,渡河直取漢軍大營!我自與宋公明引軍前往水灣退敵!”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