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理一番之後,便朝著門外走去,一出門就看到柳詩畫正在修補琴弦。
“詩畫,你怎麼把琴弦弄斷了?”
柳詩畫聽到這話,整個人渾身一顫,從石椅上跳了起來,手忙腳亂地解釋道“夫君,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休息了?”
許世安聽到這話,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笑著說“你個傻丫頭,你怎麼會打擾到我休息,隻是你一個琴修,琴弦斷了可不是一個好兆頭,若是你以後用這琴對敵,恐怕還沒有擊敗敵人,自己的琴弦就斷了。”
“夫君說得有道理,看來這把琴不適合我了。”
柳詩畫說到這裡,臉上浮現出了惋惜之色。
許世安走上前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正所謂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咱們換一把琴就是了,正好我早年間淘到了一把古琴,從氣質上就很配你,要不要看一看。”
柳詩畫聞言睜大亮晶晶的美眸,凝望著許世安,那表情就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問道“夫君,你還會彈琴?”
“你個小丫頭還敢小瞧夫君我。”
許世安一本正經地說道“想當年我可是精通百藝,可以說除了修行我不會外,就沒有什麼我不會的。”
“那夫君給可以給我彈一
首曲子聽聽麼?”
柳詩畫一臉崇拜地問道。
“行。”
許世安道“你站在此地不要走動,我去去就來。”
“好。”
柳詩畫應了一聲,看著許世安遠去的背影,心中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忽然想到有位小姐妹說她和道侶雙修的時候,就喜歡叫對方父親。
不一會兒的功夫,許世安就抱著一把玉琴走了出來。
柳詩畫看到許世安手中的琴,整個人就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般被定在了原地,雙眼緊緊地盯著那把玉琴。
許世安將玉琴放在桌子上,正要撫琴之時,忽然想到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這神琴鳳鳴隻有天命之女才能使用。
他隨即在心中大喊“塔子,可以給我開個掛,讓我彈奏一下這神琴麼?”
塔子回應許世安的是一陣沉默。
擦,這家夥一點兒也不靠譜。
不過許世安也是老司機了,他很快就想到了打破尷尬的辦法。
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差點把組訓都給忘記了。”
柳詩畫聽到組訓二字果然把先前要聽許世安彈琴的事情都給忘記了,連關切地問道“夫君,你做了什麼違背祖宗約定的事麼?”
“這倒沒有。”
許世安笑著說“隻是我這把玉琴,是傳給媳婦使用的,許家男子一律不得彈奏,我九代單穿這玉琴就在我手上了,剛才和你聊得興起把這事給忘了,我用你的琴彈奏吧。
至於這把玉琴,就給詩畫你使用吧,反正霜妍喜歡用的是劍,傳給她也是浪費了。”
“真……真的嗎?”
柳詩畫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
“自然是真的。”
許世安說著就將琴放在了柳詩畫手中,隨手將另一把琴放在麵前,腦海之中開始思索該彈奏哪一首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