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泓逸笑著打趣道:“看不出來,你小子倒是一個有情有義之人。”
“唉……”
葉子劍長歎一聲:“秦少,您就彆取笑我了,我隻是做我所能做的事情罷了。”
許世安喃喃道:“父母雙亡,族中奪其資產又姓葉,這小丫頭我保了。”
葉子劍聽到這話隨即站起身來朝著許世安恭聲道:“多謝許師兄出手相助。”
“彆急著謝,我隻能保證幫你把人帶到玉清劍宗安定下來,日後她能走到哪一步,就不是我所能決定的了。”
許世安頓了一下繼續道:“而且人,你得自己帶出來,我可不會上門要人。”
葉子劍拱手道:“這是自然。”
許世安泯了一口茶,隨即站起身來,將桌上的羊皮地圖收了起來,道:“好了,事情也解決了,我們先走了,人你到時候讓泓逸帶過來就行。”
現在他們天霜院可是住著兩位覺醒聖體的天驕,塞一個雜役弟子進宗門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葉子劍連忙起身,恭恭敬敬地說道:“許師兄慢走。”
許世安沒有回應和秦霜妍一同離去。
兩人出了茶樓之後,許世安將那地圖遞給了秦霜妍。
“你這是何意?”
秦霜妍疑惑地問了一句。
許世安笑著說:“我這輩子就想在玉清劍宗混日子,這地圖我留著也沒用,不如給霜妍你,說不定還能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秦霜妍下意識的反應是拒絕,但一想到許世安的氣運非常人能比,說不定自己能在這遺跡中得到一些好東西,到時自己將那些寶物拿回來給許世安,自己也能曆練一番,豈不是一件兩全其美的事情。
她接過地圖道:“多謝,我從這遺跡中的寶物,你我二八分。”
“沒問題。”
許世安想都沒想就應下了。
秦霜妍道:“至於那葉家的小丫頭,等她來了,我自然會帶她辦理入門手續。”
許世安笑著說:“有勞霜妍你了。”
言罷,兩人一路無語徑直返回了清幽峰。
二人剛回到天霜院,韓月舞便低著頭雙手捧著一根荊條快步走上前來,快要靠近二人之時,她將手中的荊條雙手奉上:“夫君請懲罰妾身。”
??
許世安一幅黑人表情臉看著韓月舞,心道:玉清劍宗的女弟子也會特殊的調調?
這時一旁的柳詩畫道:“夫君,月舞不信任您該罰!”
秦霜研聽到這話,看韓月舞的目光也變得冷冽起來。
許世安道:“等等,你們具體展開說說,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怎麼罰。”
“回夫君,事情是這樣子的……”
柳詩畫將先前在後山發生的事情一字不漏地表述了一遍。
許世安聽完之後,嘴裡喃喃道:“確實該罰,不過不應該這麼罰。”
秦霜妍問道:“那世安打算怎麼懲罰月舞師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