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世安洗漱一番之後,將道德經的第一章交給了嬴雲茜道:“好好誦經,夫君先去觀雪峰了。”
“嗯。”
嬴雲茜應了一聲,接過了許世安手中的經文,目送著對方消失在視線之中,隨後快步前往後山開始修煉。
許世安回到飛雪峰後,並沒有和往常一樣讓眾女來載歌載舞,而是把自己一個人關在了房中,繼續撰寫道德經,他是一個做事就要一次性做完的人,拖拖遝遝不是他的風格。
但他把自己鎖在房間中的舉動,讓眾女倍感疑惑。
韓月舞看著緊閉房門的聽風閣,嘴裡喃喃道:“夫君這是怎麼了?難不成是在嬴雲茜那裡受了氣?”
柳詩畫搖搖頭:“應該不是,先前夫君回來的時候是哼著小曲的,應該很開心才對,等我晚上的時候去詢問一二。”
“嗯。”
韓月舞微微頷首,視線卻沒有從聽風閣上離開。
夜幕降臨,許世安依舊在奮筆疾書,完全沉浸在寫經文之中。
他越寫越爽,有一種回到了前世熬夜奮鬥寫論文的狀態。
咯吱……
房門被人輕輕推開,許世安依舊沒有任何反應,他感應到有人靠近,但並未搭理,繼續寫經文。
伴隨著一陣沙沙聲,一個人影靠近他的身旁,在他耳邊輕聲道:“夫君,夜深了該休息了。”
許世安道:“還差最後一句,寫完我就睡。”
話落,許世安繼續動筆,在寫完第二章的最後一個字時,他長舒一口氣。
呼……
隨後整個人懶洋洋地躺在椅子上,柳詩畫見狀隨即給許世安添了一杯茶,端到許世安身旁,道:“夫君喝口茶,你今天一整天都滴水未進。”
“謝謝娘子。”
許世安接過茶水,抿了一口臉上露出了愉悅的表情,嘴裡喃喃道:“舒服。”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將桌上的道德經第二章拿給了柳詩畫道:“詩畫,明天修煉的時候多看看這篇經文,對你有好處。”
“嗯。”
柳詩畫接過道經看了一眼,隨後她驚駭地發現紙張上麵的字,仿佛活過來了一般,一個個朝著她的腦海之中飛去,讓她有一種想要就地修煉的感覺。
她現如今也是天元境的修士,一眼就能看出這篇經文的不凡,滿臉錯愕地看著許世安,問道:“夫君,這經文真是你所做的?”
許世安笑著說:“那還能有假,好了,咱們先不聊這些了,先休息。”
“嗯。”
柳詩畫應了一聲,開始服侍許世安寬衣洗漱,不一會兒房間之中便傳來了一陣曼妙的聲音。
翌日一早,被許世安折騰了一晚上的柳詩畫麵色紅潤地出現在了後山,韓月舞看到柳詩畫的模樣,悄悄在一旁抿嘴偷笑。
柳詩畫臉微微一紅,佯裝什麼都沒有發生。
兩女的小動作,自然逃不過秦霜妍的眼睛,她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開始修煉吧。”
柳詩畫正要撫琴,忽然想到夫君昨夜給自己的那篇經文,隨即將其從儲物戒指之中拿出來放在琴下,一邊撫琴,一邊朗誦起來。
正在修煉的眾女聽著柳詩畫朗誦的經文,發現自己的修行速度又快了幾分,不知不覺間,她們全都沉浸在修煉之中,誰都沒有注意到,隨著柳詩畫朗誦的聲音越來越大,整個飛雪峰上空有無數鳥兒在盤旋,如此奇異的景象自然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