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需要我做什麼?”托斯砧問道,萬事必有因,但是他並不認為,他身上有什麼東西可以讓麵前這個人圖謀的。
骨君聞言思考了一會兒道“其實我並不需要你為我做什麼,不過如果真要說的話,那就是我想讓你活著見證一些東西,雖然目前我也不知道需要你見證些什麼。”
“見證東西?”托斯砧有些疑惑的喃喃道,並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畢竟自己實力低微,也不是什麼大人物,有什麼可讓自己見證的?哪怕這次逃過一劫,說不定那天就不知道被什麼人殺了。
想到這托斯砧不禁有些苦笑,某種意義上來說,活著對於自己來說真的是一項任務。
而在那天,與吉也分散之後,托斯砧原本想趁亂試試能不能逃離大蛇丸,卻因為他之前莫名逃過一劫的原因,被對此有所懷疑的兜堵了個正著。
值得慶幸的是,當時托斯砧正在和一個木葉忍者交手,兜從表麵看過去也挑不出什麼毛病,隻不過經過那次過後,沒有再派其他任務讓托斯砧出去過。
大蛇丸這裡可不會養閒人,就讓托斯砧一直留在基地裡,擔任那些犯了一些‘小錯’但是有一定天賦的孩子的對練,如果那稱得上是對練的話,那些孩子會以殺死托斯砧為目標,而如果殺不了的話,那他們就會死,這是很殘酷的一個問題。
不過這些小孩普遍在9到12歲之間,托斯砧的弱是在那些天才怪物中襯托出來的,往最差來說再怎麼著他也是去參加中忍考試的三人小隊中的領隊,對付比他小的那些孩子,具有近乎碾壓般的優勢,本來這樣挺好,也不用出去麵對那些危險。
但是次數多了,他也會被那些表情瘋狂,眼裡充滿著對活下去的的渴望的人無所不用其極的給陰到,雖然憑借著經驗年齡優勢,那些攻擊都要不了他的命。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托斯砧就像是被整個基地排斥出去了,幾乎所有人都在商量著,怎麼才能殺死他,待在這裡,他就感覺好像所有人都在那裡念著,快點死!快點死!
而正是憑借著想要活著的信念,才讓他支撐到了現在,但是就在剛剛,兜說要挑一個人帶走時,托斯砧卻神使鬼差的走了出來,雖然在走出來後當場心裡就後悔了,但莫名的在心裡卻像是鬆了口氣。
他想活著,但……
骨君看著托斯砧好像在原地愣住了發起了呆“你在想什麼?”
“!”托斯砧聞言頓時回過神來連忙恭敬道“隻是屬於我自己的一些‘小事’,不值得大人操心。”雖然不知道麵前這個人的目的是什麼,但能讓大蛇丸給麵子的人實力必然不弱,而最差的情況也不過是把丟出去又撿回來的命,再丟出去罷了。
聞言,骨君也沒有刨根究底,主要是沒必要“你去把情況說明,讓兜重新帶個人來,再‘帶錯’人的話,就讓他自己過來。”
“是!”
在托斯砧離開後,骨君看著地麵上的術式思考著,生者,亡靈,獻祭,與之前所知曉的並沒有什麼區彆,不過全都是圍繞著生命力麼……
……
本體這邊,在接到任務後,宇智波源看著手裡畫著黑色太陽的古怪花紋麵具,陷入沉思,曉組織的職業裝現在還要戴麵具了嗎?“那個,我覺得以我的忍術特殊性沒太大必要戴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