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鏡附近,一個外貌粗獷額頭上有一道疤痕的路人甲,看著鏡這個生麵孔在這兩張懸賞令前駐步許久,頓時忍不住嘲笑道“你是新來的嗎?奉勸一句,彆打這兩個人的主意。”
“啊?為什麼?”鏡聞言仿佛真的如同一個剛來不久的小白一樣,一臉懵相的問道,相當於間接承認了他的話。
嗯,其實主要是他想聽聽麵前這個人會怎麼吹自己,找找剛剛賞金沒阿斯瑪高的平衡感。
然而刀疤頭聽到這,頓時眼睛微微一亮,帶著一絲喜色,居然還真是新人?!本來他隻是看到有居然有人在打這兩貨的主意,習慣性的嘴欠一句,打算看看能不能探點情報來著。
想到這兒,為了避免踢到鐵板,刀疤頭開始認真打量起了鏡,卻見鏡此時的衣著雖然完好,但看得出已經很舊了,而且是那種穿出來的陳舊,長相也是一副隨時會被自己遺忘的路人甲而已。
見到這種情況,刀疤頭原本微喜的臉色頓時又難看了下來,發泄般的啐了一口,還以為是個被他們漏掉的‘肥羊’,被自己運氣好撿到了來著,現在看來,這個白癡應該就是個會兩下子就以為能到處走的窮小子而已。
想到這,刀疤頭態度頓時有些不耐煩了起來,並不打算回應鏡,而是想要離開這裡找找還有沒有什麼‘好做一點’的任務。
畢竟如果在這裡打一場毫無意義的戰鬥,一旦受傷的話對於自己這樣的流浪忍者來說,不過是白白消耗自己僅剩不多的壽命罷了。
然而就在他想離開時,一隻手忽然出現在刀疤頭眼睛前晃了晃,隻見鏡臉上帶著問號站在他麵前,仿佛在疑惑他為什麼不說話了。
“閃開!”刀疤頭皺著眉頭揮手想把鏡掀開,然而揮過去後卻沒有想象中的打擊感,手臂隻是劃過空氣,撲了個空。
刀疤頭有些詫異的看著依舊站在自己附近的鏡,聯想起剛剛自己完全沒有察覺他靠近的情況,刀疤頭神情忽然變得凝重了起來:這個家夥!剛剛那個距離,如果他有惡意的話自己可能就涼了……
“現在可以回答我了嗎?”鏡有些無語的問道,明明是這家夥搭的話,結果卻突然不說了,能不能稱職點把人吹完?
刀疤頭聞言神情有些提防的看著他,雖然知道估計沒什麼用,隻是給自己一個心理安慰罷了“…你想問什麼?”
“為什麼說彆打他們的主意?”
刀疤頭思考了一下小心開口道“因為他們實力很強。”
“……”
“……”
兩兩相望,一會兒後……
“?”
“就這樣?沒了?”鏡看著他的帶著疑惑的表情,頓時忍不住吐槽道“很強是多強?有什麼戰績?他們有什麼特彆強的能力?有什麼外號之類的?你不知道嗎?”
“其實——因為他們基本不隱藏能力的原因,你問的這些在通緝令後麵都有寫著,應該會比我所知道的詳細很多……”
“……”不,我隻是想聽你吹牛而已。
“不過……”刀疤頭看著骨君和木人的畫像,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嘴角微微勾起,帶著一絲嘲弄“給你說個有意思的,這張懸賞令,是在這兩個家夥離開換金所好幾天後,悄悄出現的,本來貼了也就貼了,但是這個賞金仿佛就是來搞笑的一樣,雖然以他們的實力,哪怕賞金再高估計也沒有人會接罷了。”
聽到這,鏡心情頓時好了起來,就說這賞金有問題來著,群眾是眼睛是雪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