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抽嘴角雖然不信,但此時卻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而且要是在自己貼臉監視的情況下,還能讓宇智波源跑了,那也沒什麼可說的了,他認栽!
說到後麵漸漸興奮了起來,當思考解決不了問題時,那就放棄思考。
宇智波源挑眉:
毫不在意,甚至有些躍躍欲試道:
聞言眼睛一亮,當即拍板:
本體要是知道自己給他免除了,哪裡還會追責。況且他們本就是一個人,就算萬一,萬一輸了,也不過是再多一個條件而已,這次自己肯定能贏!
宇智波源點了點頭,看著周圍忽然像是想起什麼:
沉吟著:
宇智波源走在後麵,看著的背影,讓自己的思緒開始放空,這是一種自我調節,當初在那片空間聽到的竊竊私語的聲音,已經開始有些影響到現實了,通俗來講就像是幻聽。
在把宇智波源回來後,扉間並沒有著急去問宇智波源問題,人會說謊欺騙,但已經發生的事不會,他現在需要收集到證據。
聞言,大蛇丸帶著疑惑走上前,看桌子上著擺一些充滿年份的報紙和寫著時間的曆史資料,饒有興致的舔了舔舌頭道:
千手扉間做著筆記,下意識的揉了揉眉頭,卻發現這並沒有什麼用,隻得淡道:
大蛇丸粗略掃了一眼被紅線圈起來的部分,卻發現這些被圈起來的文字全都代表著日期,從第一次忍界大戰開始一直到現在的曆史記錄。
而為了避免中間有什麼遺漏,扉間甚至把團藏那邊的實驗記錄也統一整理了起來,夾雜在裡麵。
過了一會兒,大蛇丸在看完這些資料後,眉頭卻漸漸皺了起來,不是因為他看出了問題,而是因為他在這之中,沒有看出這裡麵有任何問題。
隻不過,偶爾在翻到團藏做的一些時,就連大蛇丸也感到詫異,不是因為團藏的私欲,而是因為裡麵的描寫過於,屬實是有些不要臉了:
就像如果有某個被他拋棄的實驗品,來找他複仇,他也不會感到有任何意外,當然正常情況下來說,會被他拋棄的不過也隻是一群罷了。
雖然並不想這麼說,但確實沒有什麼特殊發現的大蛇丸,隻能選擇默認般點了下頭。
扉間見此沒有露出任何情緒,而是低頭思索著,之前他找過柱間和綱手作為參考,就連他反應遲鈍的大哥都能在多次重複觀察的情況下都能發現其中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