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擔心的,也是省裡擔心的!”蔣震說“但是,利益麵前,誰願意放手?非但不放手,反而為了錢什麼事兒都敢乾啊!你,你千萬要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啊!王忠坤是魏成剛他們團隊裡的人,因為背叛到了魏成剛,直接搞成了自殺!你今天打電話的時候,不應該罵那麼凶的,你這樣是擺明了要跟他死磕到底啊!”
“你不了解我……”肖波的眼神忽然變得異常凶狠,“……我跟你不一樣,我可沒你那麼善良。你以為我這輩子賺的錢是靠關係賺的?嗬,是,關係很重要,但是氣勢更重要!氣勢是哪裡來的?不是溫柔造作出來的,而是要把狠勁從骨頭縫裡統統都逼出來!你不狠,哪兒來的氣勢?”
那刻,蔣震想到了耿東烈。
耿東烈也非常狠,但是,耿東烈的狠是一種早期成長起來的那批商人中,典型的外在狠。
而肖波不一樣,肖波是一種隱藏下來的狠。
這種狠比外在的狠,更要人命。
隻是,今晚他這麼對魏成剛如此光明正大的宣戰,多少讓蔣震覺得不妥啊。也不像是他平日裡的做派。
“你是不是覺得我今晚有點兒過分了?”肖波看著蔣震擔憂的表情問。
“我隻是擔心你在這個關鍵時刻給我惹出麻煩來……”蔣震皺眉說“……而且,我覺得你今晚這麼公開宣戰,對你並沒有什麼好處。”
“這你就不懂了……”肖波說著,端起酒杯。
“那…還請肖總明示。”蔣震端起來,跟他碰了一下。
肖波一口乾掉大半杯酒後,嘴角勾出道不屑的冷笑,“我不是傻子……”
“……”蔣震不解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