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非常清楚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是假的遲早會露出破綻的道理。所以,不會像其他那些騙子那樣過分表演。雖然不是專業的演員,他卻精準拿捏了表演中的“知止”精髓。
“坐,桌上有煙你拿著抽。”蔣震很是和藹地說。
“好!”張子豪當即拿過煙來,給蔣震遞過去一根。
蔣震接過煙,剛要說話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
看到是徐老的電話時,蔣震走到陽台上接起電話,“喂。”
“付國安應該走了吧?”徐老問。
“嗯,剛離開……不過,他很小心,頭發、牙刷都帶走了。昨晚也沒有洗澡,洗臉毛巾也是自帶的。所以……”蔣震故作失落地說“沒有找到任何的鑒定樣品。”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徐老念叨一聲之後,又命令說“我不管你采取什麼辦法,一個月內必須拿到付國安的鑒定樣品。”
“我會想辦法的……”蔣震知道這會兒肯定是不能拒絕他,於是,順著他的意思,說“……我未來肯定還要找他,畢竟我跟付小青已經有了孩子,找他還是有理由、有身份的。到時候,實在不行,我來硬的,直接從他身上取。”
“你怎麼取是你的事情,我隻看結果。一個月的時間。辦不到的話……”
“——辦不到我主動去京城找您賠罪。”蔣震說。
因為他現在已經取到了。就算是這次沒有取到,蔣震還有彆的辦法。比如回漢東付國安的舊宅。我就不信那裡一丁點兒dna樣品都找不到。
隻不過此時此刻最重要的是——要趕在徐老之前先查清楚——徐老兒子徐晨升跟付國安是否存在親子關係。
“賠罪?我要你的賠罪乾什麼用啊!?我要的是你抓緊時間把樣品給我取過來!”徐老生氣地說“主次不分,你這官當得是越來越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