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狗子被突入起來的張子豪嚇了一跳!
“我操!!”張子豪裝出一副被嚇到的樣子,衝著那電線杆就跳了過去,而後“咣”的一聲直接用臉頂在了電線杆上!
“哎喲我操……”張子豪捂著自己受傷的鼻子,疼得是滿地打滾啊!
徐晨升的妻子見狀,趕忙跑過去攙扶他!
聽到他剛才說中文,趕忙用中文問“沒事吧!?對不起!真對不起!”
“我滴個娘來…真他娘的晦氣!這走黴運的時候,狗見了都咬啊!哎呦……疼死我了!我的頭…我的手……哎呦呦!”
“我送你去醫院吧?!我,我去開車!我家就在旁邊!”徐妻指著她家的方向說。
“有醫藥箱嗎?我自己擦點兒碘伏啥的就行!”張子豪說著慢慢從地上站起來,擦了把鼻血,滿臉憋屈地說“能…能去你家洗洗嗎?”
徐晨升的妻子叫王淼,是徐晨升在米國讀大學的同學。
王淼跟徐晨升結婚之後,生了兩個孩子,然後在家做主婦。
王淼把張子豪帶回家之後,便上樓去拿醫藥箱。
張子豪立刻跑到洗手間打開水龍頭清洗鼻血,趁機低頭四處尋找頭發之類的東西。
在下水口找到幾根短發,趕忙裝進口袋之後,又把兩把成人牙刷上方掰斷塞進口袋。
剩下的牙刷柄直接扔進了孩子們的玩具箱裡,到時候他們會覺得可能是孩子們拿著牙刷玩壞了。
可是,即使這樣也不保險啊……
牙刷上可提取的dna信息太少,這頭發也不能保證是徐晨升的。
坐到客廳之後,張子豪便四處觀察,可是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
王淼拿過醫藥箱來,給他擦拭胳膊上張子豪自己搞出來的傷口,邊擦邊問“你是華國人吧……來米國做什麼工作啊?”
“可彆提了……”張子豪拿過棉棒來自己擦拭,那謊話是張口就來“……跟著我哥來的,結果我剛來不久他就去了彆國家,留我自己在這兒住汽車旅館。找工作呢還找不到,因為我不會說英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