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頭兒，包括您一口氣要了四十台服務器，也是這個道理。因為老板根本就不懂，什麼是真正的黑客技術。”阿爾法也得意了。
“不隻是這些。對了，我不相信老翁給的服務器，至少不全相信。”黑狼指著電腦屏幕說道。
“你不相信老翁？認為老翁是他們的人？那豈不是我們在一開始就落入了陷阱？”阿爾法有些緊張。
“咻！”黑狼又吹了一聲口哨，繼續說道：“不可能，十年了，老翁在老板的名單上，中國趕屍人。我甚至都懷疑他是老板的人，不可能是敵人，但是，他是一個貪財的人，貪財到哪怕是一百美元都會計較，阿爾法，一百美元，還不如你去一次酒吧花的錢多，貪財老翁。”黑狼說道。
“頭兒，那你擔心什麼？他給我們的三十台僵屍，他撒謊了，貪財的人都喜歡撒謊，他說是他自己養殖的。”阿爾法。
“對的，養殖服務器是需要成本的，而把一台服務器變成僵屍很容易。所以他的三十台服務器裡，有假的，按照真的價格租售給了我們。。。”黑狼又指了一下電腦屏幕。
“頭兒，怎麼分辨，如果有這樣的服務器，我們一旦替換就會暴露，老翁要為他的摻水付出代價。”阿爾法目露凶光。
“阿爾法，親愛的小朋友，任務完成後，你可以單獨去找他，讓他付出代價。不過反過來想，如果有這樣的服務器，對我們來說，是考驗，同時也是可利用的價值。”黑狼神秘的一笑。
“為什麼？”阿爾法有些困惑。
“你現在不會明白的，你要知道，甄彆摻水也是老板對我們的考驗，這一關都過不了，老板會另請高明的。”黑狼。
“你是說，老翁是老板的人，用摻水考驗我們？”阿爾法問道。
“所以，不能相信任何人，即使是老翁這個趕屍人。如果某個僵屍服務器是他捕獵的，那麼我們也可以重新捕獵它。”黑狼。
“他摻水，頭兒，這樣很不好。我們即使捕獵了這些服務器，也是不能確定掌控的。”阿爾法從剛才的對話中，發現了問題。
“不一定不好，因為他，中國趕屍人，老翁摻的水也是很有水平的，所以那些服務器是被他長期觀察過的，否則一用就露餡，還怎麼掙錢。”黑狼。
“您的意思是，他的水也是經過他精心篩選的，否則我們會扣錢？”阿爾法。
“對，他摻水，一如既往的摻水，十年了，每次都摻水，如果不摻水我會更懷疑的，你見過一直賣正品威士忌的酒吧嗎？”黑狼反問。
“頭兒，你是因為他一直摻水，所以判斷老翁沒有變，還是原來那個。”阿爾法。
“是的，好了，阿爾法，不要再糾纏摻水的事情了！”黑狼不想再聊這個話題了。
“好的，頭兒。”阿爾法也不糾纏了。
“阿爾法，你掃描過所有的服務器，這些服務都有防火牆等安全措施嗎？”黑狼問道。
“有的有防火牆，有的沒有，直接暴露在互聯網上，即使有防火牆保護的，老翁提供的信息裡麵也有穿透的方法，所以。。。我們可以直接使用。”阿爾法回答。
“去把你掃描過的服務器底層替換成我們的，一段時間裡這是我們的攻擊要塞，注意，分批分次，原地址不同，批次之間要注意是否被跟蹤，還要保持節奏。”黑狼下了指令。
“知道了，頭兒，程序很快做好，讓程序去完成。”阿爾法。
“另外記住，這五台服務器留下來，尤其是這兩台我很感興趣。”黑狼拿起隻剩煙屁股的煙，又在煙灰缸裡摁了摁。
不一會兒，阿爾法就把替換操作係統的程序設定完成了，又回到黑狼身邊。
“那邊都設定好了？”黑狼。
“全部程序化執行，我又可以閒下來了。”阿爾法不但回來，還泡好了兩杯咖啡，並端過來遞給黑狼一杯。
“阿爾法，一定不要出問題。不過我非常相信你的能力，編程又快又好，而且準確性很高。”黑狼喝了一口咖啡。
“頭兒，謝謝誇獎。”阿爾法。
“你既然閒下來了，過來看看這個。”黑狼把屏幕轉動了一下角度。
“什麼？”阿爾法頭伸過去看。
“你自己看，你難道沒有發現，這是兩台很像是摻水的服務器嗎？很好的摻水。”黑狼點了點自己的腦袋，這是讓阿爾法思考的意思。
“是的，這兩台服務器建立時間至少四年了，一個是=普洱茶愛好者興趣論壇[含私下交易]，另一個是一群老遊戲愛好者，安裝的盜版服務器[紀念我們逝去的情懷]，要不要一起攻擊。”阿爾法明顯也檢查過。
“no~no~no~，留下來，尤其是這個，很有意思，普洱茶愛好者興趣論壇，私下交易老茶，著名山頭茶。”黑狼很感興趣。
“頭兒，這個網站你已經看了有一段時間了，我還以為，你都愛上這個中國的茶品了，普洱茶。”阿爾法。
“你沒有發現什麼嗎？”黑狼繼續問。
“嗯，這個普洱茶愛好者不好搞，因為它在一個公有雲上，這個公有雲有非常好的安全防護措施，尤其是防火牆是它們國家的，不好搞。”阿爾法說道。
“嗯，但是，老翁穿透了這台服務器的底層，他拿到了這台服務器的控製權限，並製造了一個後門程序，我們不用管那些安全措施，因為我們是合法用戶。”黑狼說道。
“是呀，老翁很厲害，是吧？頭兒~，有機會我想找他切磋一下。”阿爾法不服。
“嗯，所以我認為這台服務器是他捕獵的，這個網站很有意思。”黑狼不理會阿爾法的閒話。
“切磋的事以後再說。。。普洱茶愛好者興趣論壇，運行四年了，有人氣有內容。”阿爾法也跟著黑狼的思路，繼續分析。
“確實，網站內容很豐富，我有點喜歡上普洱茶了，它可能是一個真的，老翁摻水的水。”黑狼。
“不私下交易點茶嗎？我們晚上不喝咖啡了。”阿爾法。
“好主意，好主意，告訴老板，在北京、上海和重慶，再找兩個二線城市的中國人，不能都是大城市，做幾次交易。”黑狼安排了一下工作。
“好的，如果價格公道，任務完成後，我個人也想買點嘗嘗。”阿爾法。
“沒問題，任務完成以後。。。但是，現在要注意一點，這個網站的日均交易量不超過五單，不要太集中。”黑狼提醒阿爾法。
“那這個呢？頭兒，這個[紀念我們逝去的情懷]，從論壇上看不超過三十個人，在玩一款老遊戲，還標注了，【我們都老了注意身體，每周固定時間開放服務器】。”阿爾法。
“這很像是一個懷舊，情懷。。。很像。”黑狼繼續看著思考著。
“要不要試一下，我們想點辦法，甄彆一下。”阿爾法。
“你發現了嗎？這麼一台破舊的老服務器，而且毫無意義的老遊戲軟件，他們居然加裝了防火牆。”黑狼明顯試探過路徑。
“是呀，而且是我們國家的科技公司十年前生產的一款商業用防火牆，商業級彆的，雖然淘汰多年了，但是，質量頂~呱~呱~。”阿爾法得意地笑著。
“你錯了，阿爾法，不是他們采購配置的這款防火牆，一定是在舊貨市場中淘換的，居然用在這裡。”黑狼。
“頭兒，我知道我錯了，不過，這種防火牆很好攻擊，那個老舊版本的操作係統裡麵到處都是BUG，隨時可以穿透過去。”阿爾法。
“阿爾法，不用費心思去攻擊，哪怕你隻要動一下小手指就可以攻破，沒必要。去我們的內部係統中查找一下，這種老舊產品的隱蔽後門早就在內部係統中公開了，A國的安全產品，都有隱蔽隧道後門，直接。。。”黑狼做出一個切入的手勢。
“知道了，頭兒，直接，不用浪費一點精力。”阿爾法。
“對，但是，你還犯了一個錯誤，記住，A國也是另一個國家，不是我們國家，我們不屬於任何國家組織，我們就是我們，我和你。”黑狼提醒阿爾法。
“知道了，頭兒，他們，使用他們留在係統中的後門，他們的。”阿爾法強調了‘他們’兩個字，以表達對黑狼訓誡的理解。
“記住，一定要記在腦子裡。”黑狼指了指阿爾法的頭，又盯住了一遍。
“知道了，頭兒，記住。。。另外，我們還是要甄彆一下這台服務器，確保萬無一失，確保它是一台。。。服務器。”阿爾法。
“你說的很對，讓你在JP國的弟弟去陪他們玩一下，他不是很喜歡遊戲嗎！告訴他要有耐心，必要的時候告訴對方，他是JP鬼子。”黑狼。
“頭兒，他不是我弟弟，就是我們找了一個JP小弟。”阿爾法。
“我知道，算是友好同盟吧。再強調一下規矩，無論出現什麼情況，他必須堅持玩下去，否則不能每日拿200黴元。”黑狼。
“200黴元，在中國，我們可以很輕鬆的找四個人去完成這個工作。”阿爾法。
“不行，雇傭中國人有可能會暴露，把工作機會給你這個JP小弟，雖然貴點兒，他至少不在中國人的控製範圍內。”黑狼。
“知道了，頭兒，這遊戲老掉牙的，還要下載客戶端。”阿爾法說完準備去做事。
“阿爾法！”黑狼叫住阿爾法，指了一下他。
“明白，頭兒，我的小弟玩遊戲，我跳轉到他的電腦上，去看看【紀念我們逝去的情懷】，這台服務器也許可以使用。”阿爾法說道。
黑狼，點了點頭，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下一章節==《第十三章.黑狼的第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