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天氣晴。。。今天,在劉胖的工作室裡,劉胖正在玩著遊戲,這時林久浩來看劉胖了。把林久浩讓到座椅上,然後開冰箱拿出一瓶礦泉水,忙活一陣,坐定,繼續。。。
“胖,你這是一個人玩幾個角色呀?五個?”林久浩看著劉胖開了六個屏幕,其中一個屏幕是控製其它屏幕的控製界麵,這個屏幕上寫著一行字,【紀念我們逝去的情懷】。
“老大,你過來也玩會兒,挺好玩的,我操控五個角色,虐一個外國友人呢,還真的是一位來自JP的外國友人。”劉胖邊操作邊回答。
“這家夥的IP地址,島國的,也不掛個國內代理?”林久浩眯眼看了一下。
“不掛,而且跟我們挑釁呢,島國的,真的是。”劉胖指了指屏幕上的一個小角色。
“就這麼個老遊戲,你耍著五個角色,彆人發現不了嗎?”林久浩問道。
“應該發現不了吧!”劉胖說道。
“你的操作終端和服務器同一個IP地址段,小心人家查出來。”林久浩說著,指了指那群服務器。
“老大,你還記得上回來的時候,你不是一直認為,我應該把機櫃後麵的服務器撤掉嗎?就那台特彆老舊的服務器。”劉胖邊說邊指了指後麵機櫃。
“哪個?就那台老舊的服務器,還有單獨的I連接,單獨的老式防火牆,就那台?”林久浩記得。
“老大,是的,那台服務器就是【紀念我們逝去的情懷】,情懷呀!”劉胖還發出了一聲感歎。
“哦,知道了,你這些先進的服務器與那一台,不在一個公有IP上。”林久浩。
“對,而且我還掛的代理,雖然都是本地的IP,而實際上,不在一個地區,就好像分布在本市多個地點,好幾個地方的老玩家在享受遊戲的快樂。”劉胖一副陶醉的樣子。
“這遊戲裡,這是五個什麼角色,這個叫什麼?雷霆之恕,這是什麼?瘋狂的牛頭人。。胖,你叫什麼?”林久浩眯著眼看著,轉移了話題到遊戲裡。
“這個,平凡壇子。我師父以前的號,他以前玩這個遊戲,現在他把賬號全給我了,都是極品裝備呀。”劉胖回答。
“就這個?矮人牧師,長得挺像你的,矮胖,遊戲肥宅。”林久浩開了句玩笑。
“你林老大這是誇我,我聽出來了,我繼承了師父的一切。”劉胖。
“你師父也跟你樣,肥胖?”林久浩好奇心。
“不是,我說的是,除了身材,我繼承了師父遊戲裡麵的一切,我師父不胖,跟你高矮差不多,身材也差不多。”劉胖回答。
“好~好~好~,你繼續玩,我看你怎麼玩這個遊戲。”林久浩。
“等會兒,老大,來了啊,你看這個叫【山本六十五減九】的,好玩的來了。”劉胖說完,就指揮著遊戲角色,在遊戲裡麵發起相互之間的對話,讓人感覺都是真人在操作。
團隊頻道:
【風中的影子:“老大,那家夥去黑騎士那裡打符石了,我們要不要乾了他。”】
【雷霆之恕:“等他打完了怪,我們再動手,玩唄。你隱身去看著這小子,彆讓他用回村的卷軸。”】
【平凡壇子:“這小子自己承認是島國的,居然還挑釁咱們,這是給咱們送溫暖來了。”】
【瘋狂的牛頭人:“到時候我再回村裡截殺他,他回村就殺,讓他白忙活。”】
【騎自己的德魯伊:“我去給他放個荊棘,奔跑中,慢慢倒下,慢慢倒下的那種。”】
隻見遊戲屏幕中一個小個子的刺客打完一個精英怪,撿起一塊符石,剛要放回城卷軸,一隻箭就射了過來,那個刺客還要隱身,又一隻箭射到它身上。不一會兒遠處一匹馬跑了過來,一個人馬德魯伊釋放了一個魔法,刺客的身上纏上了一圈綠色的草,刺客的行動也變慢了,這時一個法師一個牛頭人和一個矮人胖子,圍著刺客跳舞。。。
荊棘的時效還沒過去,又一圈荊棘把刺客圍上,大家高興的看著刺客在草叢中慢慢的消失~消失~,變成一根牙簽插在地上。
【“壇子,撿起來。”】法師讓矮人牧師過去撿起了符石。
“罵人了,這是什麼玩意,【支那人都去死】,這個【山本六十五減九】的,還真是小鬼子。”林久浩看著屏幕裡的罵人的話。
“好玩吧,好玩吧?”劉胖說著。
“踢了他吧!多惡心呀,屏蔽了這貨,讓他上不來。”林久浩。
“不行~不行~不行,老大,我師父說要有耐心,讓他罵,罵的越難聽越好,我們有理由以後可以踢他。”劉胖神秘的說。
“現在不踢以後踢,以後什麼時候踢?”林久浩問道。
“當需要停機一段時間的時候,我們可以用抵製這種粗鄙行為作為理由。不過,要在我們認為合適的時間,不是現在。。。所以,現在需要耐心。”劉胖慢悠悠地說著。
“耐心,要我就踢了,不像你們。。。這是又要去村裡殺這個【山本六十五減九】呀?你看這個半人馬選手跑得飛快。”林自強繼續看著屏幕。
“出頭就死。。。殺!殺!殺!”劉胖很興奮。
“又打死了,我看那個人好像下線了,你們這麼玩人家,就不能和平相處一下嗎?”林久浩問道。
“不能,老大。因為這是我們的任務。。。我們的任務就是伺候好這位國際友人玩家,讓他高高興興的被虐。。被虐。。。再被虐。”劉胖最後還強調三次。
“對方是不是下線了?他走了。”林久浩問。
“不一定,這小子黑了我們的服務器,我們在工會頻道的話,他都能看到,肯定能看到。”劉胖邊分析邊說道。
“你確定是他黑的,有水平呀!”林久浩。
“玩遊戲的人,和攻擊我們的人,是同一個IP地址,島國的,而且應該就是同一台電腦。”劉胖說明原因。
“反向攻擊他的電腦,胖,你絕對是高手,你肯定行。”林久浩建議。
“不行,我不能攻擊他,我要讓他認為,我們這邊隻是遊戲愛好者。”劉胖。
“就看著他攻擊【紀念我們逝去的情懷】嗎?”林久浩問道。
“對,看著,看(一聲)著。”劉胖。
“發狂的遊戲愛好者,挑事者,網絡上的小混混,怎麼說呢,也是一種變態,流氓變態還有技術。”林久浩感歎了一句。
“為了一個老遊戲,不惜黑我們的服務器,讀我們的發言,工會頻道的發言,這不是一般的變態,有目的的變態。”劉胖說著。
“工會頻道的發言被看到,是不是就泄露了你們工會作戰的機密?”林久浩問道。
“我希望他看到,這樣就會相信,我們是五個人,五個。”劉胖。
“你說他黑了這台服務器,那他拿到了權限,是不是要植入木馬?”林久浩問。
“已經植入了,而且還往服務器上傳文件。但是,他不知道,我們這台服務器用的是我們改造的Linux,叫root的用戶名不一定是真的root,我們隱藏了一層,深深的隱藏了一層。”劉胖說道。
“他會不會替換你的操作係統?這樣就拔除了你的安全控製?”林久浩繼續問。
“他沒有這個能力,因為在他看來,我們的服務器是被捕獵的對象,而不是已經授權給他的對象,他沒有被授權替換操作係統的能力。”劉胖說道。
“有什麼區彆?”林久浩。
“區彆就是,他一旦替換我們的操作係統,就很有可能暴露攻擊行為,導致我們會意識到被攻擊,這樣做法的結果,就是這台服務器未來他可不可以用,最終是不確定的。”劉胖強調了‘不確定’三個字。
“所以他現在雖然攻擊了我們的服務器,然而,他隻是保留了最小的控製手段木馬,是為了不驚動我們?”林久浩繼續問道。
“是的,老大,這家夥不是一般的玩家,他一定是在等時間,等到特定的時間再做下一步動作。”劉胖嚴肅的神情儼然判若兩人。
“對方是先潛伏進來植入木馬,然後隱蔽起來,等需要用的時候,再根據需求,去進一步獲取權限或者植入程序。”林久浩也分析出來了。
“是的,這就是捕獵,他一定認為我們的服務器,已經成為他收獲的獵物。”劉胖。
“我們就這麼一直盯著嗎?”林久浩繼續問。
“我們現在部署山鬼係統,把這台服務器納入更嚴格的監控,而且還要看看這個木馬,有沒有其他人來用。如果有其他人,就是團夥作案了。”劉胖說道。
“好的,我們的山鬼係統是與操作係統綁定的,這種安全監控Agent的通訊機製,對方應該發現不了。”林久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