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誌，哪有生產失誤不造成損失的，我這不及時恢複了嘛！”方子白繼續。
“你及時發現損失，然後恢複係統？”老譚繼續不緊不慢的問。
“對呀，我及時發現了問題，關鍵的損失呀，我就快速恢複了係統。”方子白說道。
“你發現了什麼關鍵損失？”老譚問道。
“動平衡多元關聯擬腦算法核心數據被拷貝走了。。。啊。。”方子白說完，突然發現了自己說話有問題，愣住了，因為沒有人告訴他，丟失的數據是什麼。
“什麼數據？”老譚繼續問。
“。。。。。。”方子白不敢說出來，因為，他自己心裡比誰都清楚。
“不說了，不說自己是第一時間恢複了？”老譚繼續。
“。。。。。。”方子白臉有點綠了。
譚處看著方子白，方子白開始躲閃譚處的目光。
“方工呀，大家都是做技術的，我了解搞技術的，你現在是用算法在測算，我們到底知道多少，你能講多少，還能藏多少，怎麼講對你損失最小，對吧？”老譚笑著問道。
“我。。我。。。”方子白基於理工科邏輯，知道剛才已經被抓住把柄了。
“但是呀，你要算清楚，如果，最後你所有東西被我們擠牙膏擠出來，真不如你直接全告訴我們的好，結果比對擇優呀，是吧？”老譚繼續微笑著問。
“。。。。。。”方子白還在思考。
“現在，才是你要考慮，第一時間避免更大損失的時刻。”譚處繼續敲打一下。
“。。。。。。”方子白還在思考。
“子軍，他算法太落後了，讓他算會兒，咱倆去旁邊審訊室，看看仇豔娟去。”老譚起身要走。
“仇豔娟，你們抓了仇豔娟？”方子白不沉默了。
“是呀，就是幫你老鼠倉的那個，我們先過去看看，你接著算。”老譚想把方子白曬一會兒，就帶著李子軍走出了門口。
“師父，我們乾嘛不問了？所有證據都有，而且是視頻的。你看他聽到仇豔娟的名字都驚了。”李子軍問道。
“我們需要的是他配合，這些證據裡麵有的視頻聲音模糊，尤其是前幾天，他與一個陌生人見麵的對話，聲音模糊斷斷續續的，隻聽到幾個技術名詞。”譚處回答。
“您是需要方子白徹底投降，然後能夠主動交代出來，如果擠牙膏，老是鬥智鬥勇的，您怕到了關鍵時刻，他還藏著掖著。”李子軍猜測師父的心理。
“對嘍。。。咱老刑警，主審官，要有耐心，慢慢的燉。”老譚背著手走了。
“師父，不是去仇豔娟的審訊室嗎？”李子軍忙問。
“不去，不想看老廖那張臉，走，回去看視頻去，晾那小子一會兒，他理工科的，讓他腦子多算會兒”老譚回辦公室了。
與此同時，仇豔娟審訊室裡。。。。。。
“彆哭了，這紙巾都快被你用光了，省點眼淚，後麵再哭。”仇豔娟從進了屋就一直哭，廖處也沒轍了，一直勸解。
“我後悔，我交代，您問吧，您問我就不哭了，您老不問。。。您倒是問呀！”仇豔娟邊哭邊回答。
“哦，還怪我了！對，我們還沒問呢，來、現在就問。”老廖坐在椅子上開始。
“仇豔娟，國有基金公司董事長賈紅心的秘書，你哪年認識賈紅心的？開始怎麼認識的？”廖處逐一詢問。
“五年前，我剛生完孩子休完產假回公司裡工作，說。。。。。。”
仇豔娟基本都交代了。五年前，賈紅心的愛人孩子全定居國外了，仇豔娟是剛剛休完產假回到這家基金公司，仇豔娟自身條件好，身材臉蛋都是一流漂亮，突然一天被賈紅心看上了，最後被賈紅心籠絡為情婦，賈紅心還威逼利誘仇豔娟與愛人離婚，成為他個人的專用。
“這賈紅心跟曹操一樣，有破壞他人家庭的怪癖。。。對了。你什麼時間認識的方子白，通過什麼關係認識的？”廖處先感歎了一句，繼續問道。
“一年多前，他購買了我們公司的基金，雖然大盤點數一直3000點，沒有多少漲跌，但是，我們公司隻有幾隻內部運作的明星基金是掙錢的，其它對外賣給基民的基金都是虧損的，所以方子白就在網上發帖罵我們公司。”仇豔娟敘述著。
“很多人都罵你們呀，為什麼你們盯上方子白了？是不是賈紅心示意的？”廖處認為那個時候，敵特勢力就盯上方子白了。
“是賈總授意的，主要因為方子白罵的太，太，準確了，而且涉及黑幕。方是理工科的，他居然跟蹤我們的持倉交易變化，然後編寫了一個軟件跟蹤，最後推導出一個結論，我們一些對外賣的基金，在高位幫助某些勢力接盤；而我們自己內部的明星基金，如果被套住，就有其他的大型基金公司的普通基金接盤，然後。。。”仇豔娟突然發現自己說多了。
“繼續說，害怕什麼，賈紅心也跑不了。”廖處逼問仇豔娟。
“賈總說，大的基金公司都這麼乾，必須保護明星基金，還說。。。”仇豔娟。
“還說什麼，你彆抱幻想，賈紅心已經被通緝了。”廖處添油戰法。
“還說，過段時間，捧幾個明星基金經理，還有美女明星基金經理，說我是預備的美女明星基金經理，可以讓我成為中國金融業的風雲人物。。。”仇豔娟現在不做夢了。
“這些事需要經偵那邊辦，經偵的這幫人呀，唉！。。。算了。。。你繼續說方的事情，然後呢，你就聯係他？”廖處繼續問。
“這樣鬨也不算什麼，因為很多人都鬨，不過，後來方子白在網上發起送春聯行動，寫了一副春聯，要送給我們公司，點名要送給我們董事長。”仇豔娟越說越激動。
“穩穩，彆激動，慢慢說，什麼春聯？”廖處挺感興趣的。
“上聯是：貪汙腐敗如魚得水，下聯是：正直清廉寸步難行，橫批。。。橫批。。。”仇豔娟欲言又止。
“上下聯都說了，橫批還藏著，橫批是什麼？”廖處不耐煩了。
“橫批：黑心紅皮，您說，這不是直接影射我們賈紅心董事長嘛！”仇豔娟。
“然後，你們懂事長就不懂事了是吧？”廖處繼續問。
“不是，剛開始的時候，董事長隻是覺得他討厭，想找黑社會的人收拾他。然而，突然有一天，董事長叫我去接近他，說這種我們國家的重點技術人員，需要安撫，而且通過老鼠倉讓他挽回些損失。”仇豔娟。
“彆說，方子白這是理工科工程師加文采，董事長擋不住，然後呢？”廖處繼續問。
“然後賈董事長要求我，跟他。。。。”仇豔娟不敢說了。
“上床，是吧？”廖處。
“你們都知道了。”仇豔娟低下了頭，‘哇’的又哭了。
“然後你把老鼠倉的證據和床的視頻都給了賈紅心？”廖處繼續問道。
“不是，床的是他們派人錄製的，我都不知道，後來才從方子白那裡知道。。。我對不起方子白。”仇豔娟繼續哭。
廖處明白了前因後果，方子白先被老鼠倉和視頻威脅逼迫，然後才告訴仇豔娟視頻的事情，仇豔娟被錄製視頻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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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節==《第二十二章.海龜的宿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