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治老管家是順帶的,程龍此行的主要目的,其實是讓婷婷掌握超凡體質,唯有自強,方能自保。
他不能將自己未婚妻的安危,完完全全的交給管家福伯,又或者九叔。
“嗯~~”
任婷婷嬌滴滴的點了點頭。
除了臉紅耳燒外,完全沒有扭捏姿態。
她現在根本就沒有選擇的餘地,隻能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拚命掙紮。
目前來看,是賭對了。
即便程龍這個大帥身份是假冒的,單從醫治老管家的神秘手段來看,也能從容庇護她,讓她過上輕鬆愜意的生活,而非時時刻刻防著身邊所有人。
倆人走後。
紅光滿麵的福伯,將阿祥、阿忠叫進房內,分彆給了倆人一個錢袋子。
“裡麵是我這輩子的積蓄,一人五十塊大洋,你們拿這些錢去外地討生活吧!”福伯落寞地擺了擺手。
“爹,就因為那人的一句話,您就要趕我們走?”
阿祥帶著哭腔,一方麵是因為被父親趕走而難受,另一方麵則是舍不得任家的潑天財富,隻要弄死這個不知來頭的姑爺。
他們就能在父親死後強占小姐,占據任家的大部分財產。
到那時,他們一人分到的錢財,又何止這五十塊大洋,五百、五千,乃至數萬大洋也不是沒有可能。
撲通!
阿忠突然跪倒在地,哭的撕心裂肺,滿臉的眼淚鼻涕;“爹,我錯了,我們真的知錯了,請給我們一次機會,讓我們想留下服侍您!大不了我們跟姑爺道歉,給他當狗,隻要能留下,您要我們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
“你呢?”
福伯靜靜地看向阿祥。
“爹,我也知錯了。”
阿祥連忙跪倒在地,擺出一副為了儘忠儘孝,什麼屈辱都能承受的樣子。
福伯眼中閃過一道厲色,果斷拉開一旁的抽屜,取出一把駁殼槍,冷著臉說道:“你們倆個兔崽子,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不死心?”
“我是任老太爺從死人堆裡帶回來的,我答應過老太爺,任何人想要欺負任家的子孫後輩,都得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你們……是不是非得逼我殺了你倆才甘心?”
“……”
阿忠阿祥頓時嚇得不敢說話了。
因為他倆很清楚父親的性格,說一不二,對任家忠誠無比。
在父親心中,他們這倆個兒子還真沒任小姐重要。
稍作沉默後。
兄弟倆抓起錢袋子,極其不甘地轉身走了。
“站住,把槍留下,這是任家的財產。”
走到門口的阿祥、阿忠,腳步紛紛一頓,父親真狠啊,連槍都不讓留,生怕他倆拿槍做壞事,威脅任小姐的安危。
真不愧是他們的父親,看人真準!
……
二樓,主臥房。
隨著大量的血氣灌入任婷婷體內,本就因為喝了點酒,臉色紅撲撲的美人,頓時情不自禁地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聲。
程龍聽到燥熱無比,恨不得放下一切,立即撲上去,占有婷婷的一切。
可他為了婷婷的安危,愣是強忍著躁動持續輸入。
直至灌輸完四十人份的精血能量,方才停下。
“大哥,我們就這樣走了?”
“走個屁,走了任家的財產哪有我們的份。”
“那我們現在?”
“跟我們去見阿威,那個獐頭鼠目的蠢貨,要是知道任小姐找了個姑爺,一定氣的暴跳如雷……”
在磅礴的靈識感知下,阿忠阿祥二人的談話,被程龍聽了個明明白白。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非要闖!既然如此,那我便成全你們!”
程龍本來都打算給福伯一個麵子,留這倆人一條狗命。
現在看來,不殺都不行了。
“婷婷,我出去一趟,等我回來。”
趁著任婷婷的身體仍在強化,程龍一個閃身,便從窗口躍出,悄無聲息地離開了任府。
下個瞬間。
他便如同鬼魅般,出現在阿忠、阿祥倆人身前。
“你……”
哢啦!
程龍二話不說,便伸手擰斷了阿祥的脖子,接著扭頭看向一旁的阿忠。
“不……不要啊,我給你做牛做馬,求求你饒我一命!”
阿忠嚇得兩腿發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驚慌失措的哀求道。
“我已經給過機會,是你們不珍惜。”
程龍冷漠地回了句。
隨後,他便如法炮製,粗暴地扭斷阿忠的脖子,接著將倆人拖進小巷子中,提供吸血打包一條龍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