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龍,今晚去我家,表舅給你們做好吃的。”
“……”
吃完飯,程龍帶著表妹回到出租屋,沒一會,郭小珍便從家中返了回來。
她家依舊是街坊鄰居們打牌搓麻將的娛樂場所,飯後本想和姐姐多聊會,可是坐在房中,聽著外麵的談話聲、搓麻將聲,就一陣心煩意亂。
回到安靜舒適的出租房,整個人都輕鬆了。
“龍哥,我剛剛回來的時候,聽人說今天學校附近發生車禍,一個開跑車的鬼佬,撞了一位大嬸,還很囂張辱罵我們是黃皮猴子,港島明明不是他們的,而且很快就要回歸了,可他們為什麼還敢這麼囂張?”
郭小珍習慣的坐進程龍另一側空位,與阿芳一同依偎在男人懷中,看劇的時候,她倆就喜歡往程龍身上靠,特有安全感。
“布政司、財政司、律政司、保安……等各部門都是他們的人,他們當然有恃無恐,過去這麼多年,你們聽說過哪個鬼佬犯事被判刑?監獄又有多少鬼佬囚犯?”程龍以前還不夠強的時候,遇到今天這種事,肯定不敢貿然插手。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他已經有足夠的實力應對一切,自然沒必要壓抑內心憤怒。
若非身邊有太多人需要估計,亨利根本活不到現在。
“阿珍,我們港城的法律,連有錢人都能輕律師脫罪,更何況這些製定法律法規的人?”相比較郭小珍,朱婉芳顯然看的更明白有些。
一如少林足球中的那句台詞!
“所有的裁判,球證包括足協主席、主辦、協辦都是我的人,你怎麼跟我鬥……”
郭小珍一陣沉默,有些事不想還可以當做無事發生,可是剝絲抽繭,抓出問題本質卻又無可奈何,就會特彆無力。
程龍陪著倆丫頭看了會劇,便隨意找了個借口走了出去。
……
午夜時分。
山頂道。
全身裹著黑袍的程龍,步履輕盈,行走如風,明明看上去走的很慢,可他的每一個跨步,都會橫跨數十米。
他就像一個幽靈般,在夜幕中不斷閃現。
很快,他便來到一棟彆墅門前,輕點腳尖,猶如飛鳥般躍入彆墅內。
四名外籍安保人員,此時正在客廳的沙發上呼呼大睡,一點警覺性都沒有,未免節外生枝,程龍當即釋放出一縷縷魔氣,將一樓屋內的所有人放倒……
一分鐘後。
程龍扛著一個麻布袋,運氣化形,在背後變出一對烏黑的翅膀,直接從彆墅門口飛上高空,朝新界龍氏藝術品加工中心飛去。
與此同時,龍氏工廠內部。
本該躺在醫院病床的亨利文森特,此刻卻被人用麻繩捆綁在椅子上,麵露恐懼。
“你是誰?”
“為什麼要綁我?”
亨利說話帶著顫音,顯然是害怕極了。
這個時候,他根本顧不上傷勢,隻想弄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
“我是誰?在你眼裡,像我這樣的人,不都是黃皮猴子嗎?”
王建軍冷冰冰的盯著亨利,幾小時前,程龍忽然吩咐他去醫院,將一個叫亨利文森特的人弄出來。
當時他好奇提了一嘴,才知道眼前這個年輕鬼佬,竟然是一個喜歡飆車、吸d,不把華人放在眼裡的天龍人。
如果在戰場遇到這種人,他一定會用刀,一塊一塊地割下對方的肉,然後丟進林子,讓野獸吃個飽。
“……”
亨利身軀一顫,結結巴巴的說道:“大哥,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我有錢,有很多錢,隻要你放過我,要多少我都給。”
“我不要錢,我隻想要你身上的血。”王建軍想到接受強化時,由內而外的快感,就恨不得立馬放乾亨利身上的血。
他現在隻想變強,錢不錢的,根本無關緊要,夠花就行了。
“啊……我的血?你要我的血乾嘛?”
亨利想不明白。
就在這時,程龍扛著麻布袋降落在廠房入口,聽到動靜的王建軍立即跑去開門,將人請了進來。
“把袋子打開!”
“是。”
王建軍畢恭畢敬的解開麻布袋,露出一個留著地中海發型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