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醫?”
“什麼?他就是魔醫?”
“此人看上去平平無奇,怎麼可能會是魔醫?”
酒樓內,所有人都對程龍投來了目光。
有人驚歎,有人崇拜,有人質疑,各種聲音應有儘有。
質疑聲傳入耳中,使得驚恐萬分地田伯光鎮定了不少,隻見他起身拍了拍身後,直勾勾的盯著程龍。
“這年頭小鬼都敢冒充閻王,憑什麼讓我信你?”
可正是因為令狐衝明知這一切,還要開口提對方求情,他才會感到憤怒。
“嶽師兄怎麼就教了你這麼個混賬東西!”
“就憑這個……”
“對對對,我們不該如此過分,我掌嘴。”
可放浪不羈,喜歡打破世俗觀念的他,並不認為做錯了什麼,替朋友求情有罪嗎?
……
程龍推開房門,堂而皇之地走進屋內,“我信。”
不遠處,一名江湖人士笑著接話道:“對啊,令狐少俠,沒想到你這麼大方啊。正好我這裡有包蒙汗藥,麻煩?回去蒙倒寧女俠,然後把她帶過來,讓我一親芳澤。”
“我也要親,哈哈哈……”
“那你到底是告訴我,你跟劉正風之間是什麼關係?本座在你的房間內找到了你給劉正風備的禮物,這裡麵會不會你背叛神教的文書呢?”
“嗬嗬~~風流快活是男人的本性,我又沒有怪你,你緊張什麼?”說到這,東方白話鋒一轉,“除非你做了什麼對不住本教的事情。”
一個正派弟子,竟然懇求自己放過一個采花賊?
令狐衝被懟的啞口無言。
神醫突然找上門,而她又是魔教教主,要說一點都不緊張,那肯定是假的。
儀琳這不是沒有受到傷害嗎?
不信者,大有人在。
東方白並沒有讓某人如願,而是十分客氣的拱手示意。
群玉苑。
田伯光瞳孔巨震,轉身就要跳樓逃走,誰知跳出扶欄的下一秒,下墜的身軀,便被一股可怕的牽引力拉了回來。
“嶽掌門是怎麼教徒弟的。”
“放心,我跟蹤你,不是想對你不利,而是想見見東方教主。”
“回教主,我和劉賢弟確實隻是音律之交,賢弟此番金盆洗手,也正是擔心與我結交,會惹來外人猜忌,想與我退隱江湖。”
相比於男裝,他更喜歡看東方白穿女裝,比較有女人味一些。
“前輩,田伯光並沒有傷害儀琳,也未曾對晚輩下死手,晚輩、晚輩覺得他罪不至死。”令狐衝硬著頭皮回道。
五嶽劍派,同氣連枝,華山出了個不明是非的弟子,他也覺得丟臉。
一時間,令狐衝仿佛成為了千夫所指的惡賊。
“就是就是……”
咯吱!
“令狐衝,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對,找你做個交易。”
“哦,你就是最近江湖上傳言甚廣的嗜血刀客?”
吸星大法在任我行手中,東方白拿不出來,但葵花寶典和太極拳經絕對沒問題。
儀琳、以及不知何時現身的天門道長,都無言以對。
“魔醫前輩~~”
聽到曲洋對程龍的稱呼,東方白眼睛明顯亮了一下,一個比魔教中人更像魔道的魔醫,卻隻殺倭寇,真就是一個矛盾集合體。
他覺得田伯光這人還挺有趣的,第一次抓走儀琳,竟然隻是想強娶儀琳,第二次也隻是逼迫對方喝酒,並沒有什麼過格舉動,可能就是貪玩了些。
“我說曲長老,這麼好雅興,竟然包了這群玉苑一個月……”東方白一邊說一邊坐到台階上,習慣性地擺了個造型。
毫無疑問,他的現身無疑成為了佐證傳言的強力回應。
但感覺也就那樣,可能是勾搭過太多高質量美人,對美人有了很高的免疫力,見到東方白的時候,還真就沒啥悸動感。
“令狐師侄,你怎能如此不明是非?和采花賊交朋友不說,竟然還替對方求情,你難道不知道被采花賊采過的女子,很多都會羞憤自殺嗎?即便沒有自殺,也會受人冷眼,活在煎熬之中……”
東方白再也無法保持鎮定,猛然上前威脅道:“我妹妹在哪,快告訴我,不然殺了你。”
東方白心頭一緊,打起十二分精神。
“屬下不敢。”
程龍冷笑道:“既然你這麼說的話,那我回頭抓走你師娘師妹,將她們囚禁起來生兒育女,是不是也罪不至死?”
嗜血珠憑空出現在程龍手中。
“對不起,我衝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