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十七樓老太太的事件說明,她爸在她家門廊擺的陣什麼的還挺管用,普通鬼進不來。
但特殊的呢?強大的呢?
畢竟六月初一的晚上,她差點被誘惑自殺,哪怕是在噩夢裡,卻始終沒有找到原因或者說原凶在哪裡。
如果排除這些可能,剩下的,就是在在去機場的路上被人塞了東西而不自知。
畢竟她穿的是寬鬆型的牛仔褲……
“能不能聯係到羅……呃,你家主公?”傅明暉忽然睜開眼睛問。
張建輝本來也在閉目休息,身子後傾,腿翹在桌上。椅子隻以兩腳支撐,在那優哉遊哉的晃呀晃,猛然聽到傅明暉說話,差點失了平衡。
“啊?”他一時沒聽清。
“就是……”傅明暉比劃了下,“我之前看他拿個小黑盒子按呀按,然後你就來了,所以是可以內外聯絡的吧?”
“有事?”張建輝坐好。
“我想起來一些細節,可能有助於他調查。所以……”
張建輝卻搖頭,“是有聯絡器,但隻能簡單交流。如果太複雜的話,又不是手機……”
“那怎麼辦?”
“我嘗試報告他。”張建輝起身,“如果方便,他應該很快就來。”
傅明暉看到張建輝也拿了同樣的黑盒子,以特殊的節奏按了好幾下。
她運氣不錯,羅昭很快來了。
不過他不能直接進躲避洞,而是在外麵敲門。
“安全屋嘛,隻有我允許,彆人才能進。”張建輝笑著去開門,“就算是主公也一樣。”
傅明暉險得攔他,想問:如果開門後不是羅昭怎麼辦?
幸好,是。
“什麼情況?”他上來就問。
看樣子有些風塵仆仆,好像正在忙碌之中。
話說自從傅明暉與他相識,除了在學校的時候,他總是很忙的樣子。
很多時候還睡眠不足,眼下有點青黑。
“我想了那顆糖是如何到我身上的。”傅明暉也不廢話,直接道,“我記得過機場第一道安檢的時候,一個大約五六十歲的男的不小心撞了我一下,當時有比較近的身體接觸。那邊有監控,可以看看不是不他把糖放到我口袋裡的。”
當時她還以為那人要摔倒,好心上前扶了一把,自己卻差點整個被抱住,還被撞得趔趄了下,磕到旁邊的欄杆。
“你有沒有看到他的長相?”羅昭蹙眉,“嘴唇上有道疤痕的?從下巴處斜到上方?”
傅明暉努力回想了下,搖頭,“好像沒有呀。”
又問,“這男人是誰?你查到了什麼?”
羅昭不說話,眉頭卻皺得更緊。
忽爾,他眼睛一亮,問傅明暉,“你還有線索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再回去查查,應該很快有答案。”
傅明暉搖頭。
他連招呼也沒打,直接走了。
傅明暉心時又是納悶又是焦急,可也沒辦法,隻有等。
她不知道,其實羅昭早就考慮到那顆糖的出處,也推測到問題不會出在她家裡,就把她出門後所有的街道和機場監控都找人調來看。
同時把他記憶中的人臉建模,對比了數據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