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卻穿過中間的通路,還有籃球上的圍欄、環繞在周邊的女生們,直直望向了場上。
如果隻是幾眼就罷了,他一直這樣看著,身子不動,眼睛似乎都不眨的,讓傅明暉懷疑此處是不是靜止畫麵。
她太好奇,盯得太專注,大叔似乎意識到了,回頭向她看來。
她立即友好笑笑,大叔也回以微笑。
本能中,她感覺大叔完全沒有惡意,但氣息顯然衰弱,似乎大病初愈似的。
忍不住,她走上前,“大叔,您是想找人,卻不知道怎麼走嗎?”
其實她久不來上學,對學校也不熟悉了。
但,總比外頭的人強吧。
何況看大叔的樣子,真的就透著一股無措的感覺,她就很想幫忙。
可是大叔卻搖搖頭,指了指自己的喉嚨,再次友好笑笑,又指了指天空和對麵的籃球場。
那意思是他沒事,隻要坐在這裡曬曬太陽,看看年輕人打球。
傅明暉連忙點頭,努力維持著微笑,走了。
大叔是不能說話的,但他能聽到,不是天生的聾啞人。
何況她還看到,大叔脖子上有一處可怕的疤痕。
橫過整個喉嚨,好像被割喉那樣。
而且那疤痕應該沒有形成多久,雖然都愈合了,可是還透著一點微微的紅。
這是遭遇了什麼呀?
傅明暉心裡同情了一下,但很快也就不再想這件事。
畢竟人好好的在那兒,享受陽光和年輕人運動的生氣。
活著就好。
活著就有希望。
不要像她爸媽,還有柔柔……
她再次甩頭,摒棄掉那些不良的想法。
以暴烈的方式死去至親之人,心理的創傷不是短時間能內恢複的。
不,也許永遠也無法恢複。
有一些悲傷和念頭,好像壓不下的球,總是會不經意又頑強的浮上水麵,撞擊著她的心靈。
她知道這避免不了,如今努力的坦然麵對它。
可是,她也不能總想著那些負麵的事。
不然她活不好,爸媽和柔柔也會不放心的。
奔跑了幾步,感覺胸中的鬱氣驅散了,她就到羊肉湯鍋的店去等。
沒想到雲柯本來比她晚下課,卻比她早到。
此時一邊翻菜單,一邊向她招手。
雲柯還是大t恤,牛仔褲,短短的頭發。
而且這次是她手裡真的夾著一根煙,看樣子好像社會上的不良少年。
傅明暉走過去的時候,引起了不少注目。
她忽然有一種乖乖女愛上流氓,背著家長在外麵約會的感覺。
這讓她啼笑皆非,但羊肉鍋子卻實在是美味。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