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傅明暉又看到那白妞出現,接近羅昭。
人家不像她那麼low的求抱抱,卻總有些自身的小動作和小眼神,透著不經意中勾(防和諧)引的意味,真是高段位狐狸精。
一般男人,八成是扛不住的。
而她,隻能當野兔子精了。
傅明暉咬了咬牙,走過去。
正想著要不要倚在羅昭的身上,表現他們現在是情侶,哪怕是旅行期間的臨時情侶。沒想到羅昭頭也沒回的時候,手臂先伸過來,直接攬到她肩上,裝情侶比她還自然。
傅明暉把頭靠在他肩上,可心裡想著把握度,千萬不要油膩和變成s擾,於是動作僵硬,手腳冰涼。
羅昭感覺到了,隻得對白妞說,“她嚇壞了,現在還恢複不過來。”
好吧,這句傅明暉倒是聽懂了。
她看向那個白妞,不知是不是恐懼形成的大腦記憶仍然在欺騙她,越來越覺得在潛水中扯下她氧氣麵罩的女人,就是眼前這一位金發碧眼的美女。
沒有人形翻譯機,後麵羅昭和白妞再說什麼,她就完全不知道了。
隻聽懂一個詞,好像是這女人的名字梅根。
攀談期間,也有人上前對傅明暉表示慰問的。
當時雖然她是溺水了,靈魂出竅時,注意力也在自己和羅昭的身上,但她卻明確知道,現場並沒有這麼多人看到。
所以這些人隻是聽說的,她就好像自縊的那一家五口,成了眾人的焦點。
羅昭看似在和白妞梅根嘰裡咕嚕的說話,實則當有人想給予傅明暉安慰性擁抱時,他都不著痕跡的把她拉過來,阻止,顯出占有欲非常強的樣子。
隨後二人又跑去和雲柯等三人坐著,排成一排看落日,隨後乘著那美麗的餘暉去餐廳吃飯、最後頂著月光回去。
整個晚上,但凡人多的地方,羅昭和傅明暉總是有意般的做出一點親密的小舉動,碰碰手指呀,交頭接耳呀,摟摟小腰啊什麼的。
以至於到後來真真假假的,傅明暉都有點迷糊了,心跳也變得極為不規律。
那些眼神對視,甜得她家小鹿又亂撞,全是裝出來的嗎?
直到回到民宿後,傅明暉見羅昭很快恢複“正常”的上下級狀態,確定羅昭之前是在演戲,也就收斂了心情到正事上。
她指著山坡下的那片黑幽幽的紅樹林問,“我們為什麼不走那裡?”
月光明亮,卻仿佛照不進去似的。
多麼美麗的景色,卻因為有了不正常的東西,而變成了避之不及的地方。
此時,呂大錘和張建輝並沒有走,五個人就又坐在門外的連廊上喝啤酒。
如果暗中確實有人盯著他們,他們就從顯眼包,變成了顯眼包小組。
“為什麼走樹林?假如不考慮穿過它會比較近的話。”呂大錘好奇地看過來。
“會顯得我們比較粗心大意呀,這樣該動手的人才會動手吧。”傅明暉理所當然地說。
電影裡都是這樣演的,得夠二,鬼魂或者襲擊者才會出現。
畢竟名言道不作死就不會死。
“欲蓋彌彰是不對的。”羅昭淡淡的道,“但也不要做怪過了頭。”
“對哦,正常情況下,明暉看到有人吊死在自己麵前,會害怕和抵觸事發地才是正常的。主公你又扮演了男朋友的角色,當然要體貼一點,寧願繞路也不走樹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