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提前告訴手下的小巫師,如果她什麼時候沒回來,就去哪裡找不拉不拉不拉……
艾瑪,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好辦了。
甚至還有了點請神容易送神難的趕腳。
“她不說,就想辦法讓她說。”羅昭卻仍然鎮定自若,完全沒被這即將到來的困境而煩擾。
所以,當傅明暉看到那巫師的眼神又開始閃爍不定了,就覺得她確實有什麼把柄或者弱點捏在羅昭手裡似的。
是什麼呢……
“盯緊。”羅昭說了兩個字,就轉身上樓了。
“捆成這樣我還能讓她跑,不是我廢物,就是她太厲害。”雲柯哼了聲。
傅明暉就提醒她,“不要小瞧了她,還是留神點吧。”
雲柯“哦”了一聲,學著傅明暉,兩眼灼灼看著那巫師。
若此時有人進來,就會看到兩個東亞姑娘,再用眼睛對一個島國巫師在那裡發送死亡射線。
“艾瑪,眼晴乾了。”雲柯瞪了幾秒,忽然收回視線。
傅明暉亦然。
真的不能這樣瞪彆人,眼睛受不了哇。
“怎麼這麼謹慎?”雲柯改為拉住捆綁巫師的繩子一端。
巫師露出鄙視的神情,仿佛嘲笑她們對她的恐懼。
“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傅明暉凶凶的。
正好羅昭已經下樓,看到就是這一幕。
奶凶奶凶什麼的,原來是這個意思。他想。
但他沒有吭聲,就聽雲柯問傅明暉,“你是受過什麼刺激嗎?感覺你對這位奶奶很緊張啊。”
“我膽子小,可是越膽小越愛看這種神異的故事。我記得之前看過一個古代的演繹,是中國的,說是有人可以借助動物的神奇能力,就是我們人類沒有,或者說退化的能力。有時候為了攻擊,有時候為了逃走或者欺騙。古時就有人被鐵鏈緊緊鎖住,然後金蟬脫殼了。不是成語意義上,就是字麵上的意思哦。”
“脫皮跑路?”雲柯吃驚,“咋連聽著都覺得疼呢?”
“沒命好還是疼好?”傅明暉問。
“太疼的話,我選擇沒命。”
兩人說著,卻不知為什麼,一起看向抓到巫師後,呂大錘扔到地上的那個大袋子。
大小有點像民工春運回老家時,帶的那種編織袋。
皮質,也不知是什麼皮。
巫師見狀,忽然出聲,念叨出一個英文單詞,同時臉上露出挑釁的笑意。
是傅明暉和雲柯的神情,又讓她猜到她們所想。
果然有點奇怪的門道,比呂大錘還要洞悉人心。
傅明暉驀然想起有些算卦的人,就是通過彆人的神情和一些對答,發現問題所在,然後運用一些話術來騙錢。
當然,也有那種高妙的大師,是真的能解釋命格的。
但那樣的人物,普通人很少能遇到,一切還是要看緣分。
當當當當,第四更完成。
哦也。
對了,我寫的那個83年生已經當了外婆和奶奶的,就是我家保潔阿姨……
我基友聽說後一直哀歎,她也差不多年紀,娃才上小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