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一年多前,才經曆過人生最殘酷的打擊,心理有創傷,去那種高級場所修養身心再正常不過。
若有人懷疑,至少也有借口。
當然他會暗中操作,不需要她直接麵對入院的問題。
而她現在心靈也遠遠沒有恢複,隻是對工作的熱情掩蓋了那些傷痛罷了。
他深知,真正的傷是不會痊愈的,隻會留疤。
“意思是,編外的小白兔去療養,而主公要進精神病院?”呂大錘的話,拉回了羅昭的思緒。
呂大錘是是意識到某關鍵點,吃驚得瞪大眼睛。
隨即,又忽然想笑,需要死命的憋住才行。
他家主公啊!
那樣偉光正的人物,即便身陷最黑暗的打鬥,也沒沾到一點汙穢,即便在最混亂最絕望的時候,也保持著絕對的冷靜和理智,甚至即便在死亡麵前也不變色的人物,居然要裝個腦子不正常的病人……
腦補一下,不怪他想笑啊。
可他又不敢笑……
身為清潔一處的員工,好難。
另一邊,雲柯也足足愣了三秒。
她可是在腐國留學過的,聽說過太多教*職人員,表麵上道貌岸然,私下裡對孩*童動手的。
於是此時不禁陰謀論:麵對長這麼帥,身材那麼好的病人,某些極個彆無醫德者,不會對主公下“那種”黑手吧?
雖然下手者必斷手吧,但主公肯定很憤怒。
傅明暉卻想:不知道羅昭穿上病號服,眼神裝呆滯或者瘋狂的時候,還是不是那麼好看?
隻有人家張建輝一心正事,沒有想些有的沒的。
……
羅昭動作很快,第二天,傅明暉就被安排進了療養院。
幸好她前兩天速度預備了自動貓砂盆、飲水機和喂食器,除了臥室外,還裝了全屋監控。
不然,怎麼可能把寵物獨自丟在家裡?
這時候她還不禁哀歎:她特彆信任的朋友還真是少,都找不到人幫她來照顧一下小貓。
現在幾乎她所有的朋友都是七四九局的,可這次大家又得聯合行動,根本抽不出人手來。
不過花蟬卻高興壞了,她每天守在手提電腦裡,能看到的視角相當有限。閒到要長(漏)毛(電)的時候,就隻能通過門禁係統看外麵。
她一直強烈要求安裝監控,但傅明暉怕她太八卦,所以不同意。現在為了無牙,什麼問題都不是問題了。
當她通過手機觀察無牙的一舉一動的時候,竟忽然有點理解了花蟬的心態。
雖有八封窺*私*欲,卻更多的是不放心。
她會擔心無牙生病、不舒服、寂寞,非得看到它的小黑影子慢悠悠在房間走來走去,或者趴在沙發上睡覺才安心。
想一想羅昭的精神病狀態,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