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深吸了一口氣,鼓足勇氣說道:“我們的弟兄們,很多都是從靖江飄過來的,然後又在這裡訓練。他們一身的精力無處發泄…我們要在這個港口停留多久才能回聖城呢?”他的聲音中透露出對弟兄們的關切和擔憂。長時間的海上漂泊和艱苦的訓練已經讓士兵們感到疲憊不堪,他們渴望回到家鄉與親人團聚。
狗尾巴草兒聞言,淡淡地說道:“我知道你們的想法。但是即使精力無處發泄也得忍著!得留著精力!”他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卻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他深知作為軍人,必須時刻保持警惕和戰鬥力,不能因為一時的疲憊而放鬆警惕。
“陛下和侯爺在出征前特彆命令我在此港口阻止敵人嚴防教會勢力通過海路襲擊聖城。陛下一日不回,我們就不能撤退,還得繼續訓練!如果真的憋不住了…就去找點魚解決吧。”狗尾巴草兒的話語中透露出對軍令的堅決執行和對士兵們的深切關懷。他希望通過這種方式來激勵士兵們保持鬥誌,堅守崗位。
然而,副官卻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啊…還要用魚啊…”他似乎對這種方式並不太滿意,但又無可奈何。畢竟軍令如山,他們必須服從命令。
狗尾巴草兒看著他,眉頭微皺:“嗯?你有什麼更好的建議嗎?”他願意聽取士兵們的意見,以便更好地調整戰略和戰術。
副官遲疑了一下,小聲說道:“不是…我想說的是我們的軍艦如此強大,不必全都停在這裡等待敵人。我們可以輪番讓士兵回聖城休養。我看很多人的精神狀態真的….”他的話音漸漸低落下去,似乎有些不敢說下去。但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他希望狗尾巴草兒能夠考慮士兵們的身心健康,合理安排休息時間。
然而狗尾巴草兒卻猛地一拍桌子,冷眼看著他:“軍令如山!而且陛下和侯爺再三囑托過!你要是再說這種話,小心我撤了你的職!”他的聲音嚴厲而堅定,透露出對軍紀的嚴明和對使命的忠誠。在這關鍵的時刻,任何鬆懈和怠慢都可能導致嚴重的後果。他希望通過這種方式來提醒副官和所有的士兵們時刻保持警惕和戰鬥力。
副官被狗尾巴草兒的威嚴所震懾,心中一緊,連忙行禮後退出了公房。他深知自己的建議雖然出於好意,但卻違背了軍令和戰略部署。他必須服從命令,堅守崗位。
一頓飯吃完後,狗尾巴草兒將餐盤推到桌角等待收拾。他又拿起書來看了起來,仿佛剛才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過一樣。他正在閱讀的是洋人寫的海戰論,雖然洋人的海船早已經不如以前了,但是他們論海戰的經驗仍然要比他們豐富得多。畢竟海戰的頻率要比他們高得多,而且曆史也更加悠久。這本書雖然有些落後了,但其中仍然有很多值得借鑒和學習的地方。他希望通過不斷地學習和實踐來提升自己的戰術水平和指揮能力,為即將到來的海戰做好充分的準備。
當他正全神貫注地閱讀時,大門突然被人猛地推開了。副官竟然又折了回來,他的臉上寫滿了慌張和驚恐:“大人!我們的偵查船回來了!敵船正從海上趕來!”他的聲音顫抖而急切,仿佛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這個消息猶如晴天霹靂般在狗尾巴草兒的耳邊炸響,
靖江水師的響應速度,真猶如雷霆之迅疾。他們常年保持著高度的戰備狀態,仿佛一群靜待獵物的雄獅,隻待軍令一下,便會猛然躍出。當那道軍令終於下達,港口頓時響起了嘹亮的號角聲,如同激昂的戰歌在回響。水兵們聞聲而動,他們如同精密的機器部件,有條不紊地奔赴各自的戰鬥崗位,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訓練有素,那麼果斷決絕。
首先動起來的是港口那五艘巍峨的鐵甲艦,它們如同沉睡的巨獸被喚醒,緩緩啟航,離開港口,向著未知的海域進發。短短的時間內,它們就如同出籠的猛虎,展現出了驚人的速度和力量。
五艘鐵甲艦在海麵上並駕齊驅,汽笛聲震耳欲聾,震撼著每一個在場的人的心靈。艦上的軍官們用旗語與海上其他船隻進行溝通,他們的動作迅速而準確,仿佛在與時間賽跑。海麵上,八十艘艦船緊隨其後,它們有序地調整著航向,整齊劃一地組成了戰陣,仿佛一支無懈可擊的海上軍團。
狗尾巴草兒站在廣域靜默號的艦首,她的眉頭深皺,目光如炬地凝視著前方。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與果敢,仿佛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都無法阻擋她前進的步伐。幾名偵察船歸來的水兵在她身邊指點著方位,他們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地向她彙報著偵察到的情況。
鐵甲艦如同風馳電掣般從港口駛出,它們迅速超越了其他戰船,衝在了最前麵。那八十艘戰船緊隨其後,呈三角陣型破浪前行。在茫茫的大海上,這支由一百五十艘戰船組成的龐大艦隊展現出了磅礴的氣勢。每一艘船都仿佛是一顆強大的棋子,被巧妙地布置在棋盤上,隨時準備向敵人發起致命的攻擊。
主船上的將領於波站在船頭,他極目遠眺,胸中的激情隨著濤聲而澎湃。他從年輕時就跟隨皇帝出海征戰四方,一步步攀升到今天的位置。他親眼見證了這支無敵艦隊的崛起和發展曆程,從無到有、從弱小到強大。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今天終於到了他們為皇帝建功立業、揚名立萬的時候了!
這支龐大的船隊配備了多達兩千五百門的神罰武器和各類船隻――包括三十艘四桅大船、五十艘武裝商船、十五艘輕帆船以及六艘中船和六艘長船等等。整個船隊擁有近萬名水兵和兩萬餘名陸軍士兵還不算其他補給和維護人員等等。這樣的海軍力量堪稱舉世無雙、無人能敵!即使發現了聖城的偵察船他們也不急於追擊,因為他們知道一場輕而易舉的勝利就在眼前,他們有的是耐心和時間來等待敵軍自投羅網。
航行了半天之後,於波依然久久地站在船頭甲板上,他默默地凝視著前方海麵,仿佛在期待著什麼。突然之間他眼前浮現出了敵船身影,他自信地笑了笑然後抬手下令道:“準備鏈彈!預備迎戰!”各船之間迅速用旗語溝通著信息,士兵們也紛紛行動起來,整個船隊都彌漫著一種大戰在即的緊張氣氛。
鏈彈,是一種特殊的彈藥。它由兩顆小炮彈組成,中間以鎖鏈相連,口徑略小於炮膛。發射後,一顆炮彈會拖拽另一顆以離心方式飛出,能擊毀敵人的風帆甚至桅杆,使敵人喪失機動能力。這種鏈彈戰法是軍中在長期操練中摸索出來的,效率極高且外界並不知曉,因此在對戰時往往能取得出其不意的效果。由於敵軍對鏈彈一無所知,在交鋒時必然會陷入下風。
兩方的船隊如同海上的洪流般默契地相向而行,顯然狗尾巴草兒這邊也觀察到了敵軍的情況。如此大規模的船隊讓她心中不禁感到陣陣緊張,太多了!她從未見過如此大規模的船隊,而且對方還配備了大量的火炮,這股力量足以在海上暢行無阻,實在令人震驚。然而,她腳下的鐵甲艦卻給了她不少的安全感。雖然鐵甲艦的實戰效果還未知,但是據林小風所說,它的防禦力驚人。她不知道這艘船的防禦力到底有多強,但是這艘船配備的火器,一定會讓敵人驚恐。
在這龐大的艦隊中,每艘船都配備了一百門大炮,甲板上還有可以三百六十度旋轉射擊的炮台,火力全開時的壯觀景象讓人震撼。雙方的距離越來越近,狗尾巴草兒的神經也緊繃起來,她抬起手,果斷地下令道:“炮台準備鏈彈,其他艦炮換上開花彈。左右翼船隊繞行進行包抄。”
於波聽到這個命令後不禁笑出聲來,他拿起望遠鏡觀察著敵方的船隊。初看之下,規模不可謂不雄壯,竟然有自己船隊一半的規模,讓他也嚇了一跳。然而.這也僅僅是自己船隊一半的規模而已,雙方懸殊如此之大,敵方如何能勝?
但是,當他再次仔細觀察時,卻不禁皺起了眉頭。他向身邊的副手問道:“他們的船帆在哪裡?前方那幾艘主船為什麼沒有船帆?”副手也拿起望遠鏡,聚精會神地觀察著,並喃喃道:“確實沒有船帆.而且對麵的船,看起來好像很大!煙囪裡在冒煙,將軍!他們的船好像著火了。”
於波聽後,心中一陣荒誕,難道敵方的船在開戰前就自燃了?他趕忙再次拿起望遠鏡,仔細觀察。幾分鐘後,他感到有些心神不寧,那並不是失火,而是煙囪裡冒出的煙!可是,船上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煙囪呢?而且,他們的桅杆和船帆又在哪裡呢?沒有船帆的船,怎麼能行動得如此迅速?明明其他的船隻,都看起來很正常,隻有這五艘船的模樣怪異。
一股強烈的不安感,在於波心中升起。那或許,是一種他們從未見過的新型戰船!麵對這種意料之外的變故,他們不能盲目進攻。這場戰鬥不容有失!他當即下令道:“主戰船減速慢行,避向側方,不要與敵方正麵相衝!其他所有船隻,調轉方向包圍他們!”
雙方同時開始變陣,從遠處看去,都呈現出掎角之勢。兩陣相距,已經不足千米!於波的臉上,浮現出駭然之色。讓他感到驚駭的,並非因為其他,而是因為那五艘異常的戰船!它們太大了!比他們最大的主戰船,還要大上一圈。更重要的是,它們能夠無帆而飛速航行,那種劈波斬浪的勁頭,讓他們的船隻望塵莫及。而且,這五艘船,正在超越身後的戰船,主動殺入他們的陣中!真是見鬼了!
身旁的幾名士兵,也顯得有些慌亂。於波當即說道:“不要害怕!他們的主船,隻有五艘,我們依舊占據絕對的優勢。等待敵軍戰船,進入射程範圍內,立即發射鏈彈!”而五艘鐵甲艦,則開足馬力,衝入敵陣之中。在此過程中,還不忘變陣。原本成品字形前行的戰船,變為了首尾相接、前後相隨的隊形。就像一支快箭,射入了敵陣之中!
於波震驚不已地看著這一幕,他們到底在做什麼?竟然脫離大部隊,主動先殺過來,自投羅網?“快打旗號,命令左右包抄那五艘船!擊沉它們。”於波緊急下令道。眨眼間,雙方已經進入了射程範圍之內,隻不過是進入了靖江艦炮的射程範圍。“開炮!”狗尾巴草兒緊繃著臉頰,下達了命令。敵我雙方的船頭,相對而立時,鐵甲艦上的旋轉炮台,轟出了第一炮。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炮響,兩顆以鐵鏈拴著的炮彈,在半空中回旋突進。在於波驚駭欲絕的目光下,將一艘長船的桅杆,打得支離破碎。
鏈彈乎?在波濤洶湧的海麵上,靖江艦隊的統帥於波站在旗艦的甲板上,目光如炬地凝視著遠方的戰船。那戰船之上,鏈彈如同流星劃破天際,熠熠生輝,令於波心生疑竇。靖江之神罰的威名遠揚,他早已知曉,但鏈彈這一匠人的心血,獨創之技,豈是輕易能被他人掌握的?
於波的心中翻動著層層漣漪,他身著厚重的鐵甲,背後是飄揚的靖江旗幟,但此刻卻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他暗自猜測,難道是軍中有內奸泄露了機密?又或是敵人狡猾,盜取了他們的機密?
於波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內心的波動。他作為靖江艦隊的統帥,不能在此刻亂了陣腳。他大聲吼道:“令側翼速進,速包抄擊沉之!”聲音在海上回蕩,如同雷霆萬鈞,震撼著每一個人的心靈。
旗官聞令,立即揮動旗幟。旗幟在風中飄揚,如同狂風暴雨般迅疾。左右兩翼的船隊如同獵豹般急轉,以鐵甲艦為中堅,迅速靠攏。甲板上、船艙內,炮手們早已嚴陣以待,目光如炬,等待著那合適的射擊位。
五艘鐵甲艦猶如五座海上堡壘,穩穩地包圍住了那艘教會戰船。而教會戰船雖有三十餘艘戰船為伴,但在鐵甲艦的威懾下,漸漸形成了包圍之勢。於波望著那漸漸收緊的包圍圈,心中激動不已。
此刻,於波的副將狗尾巴草兒站在他身旁,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緊咬牙關,低聲說道:“將軍,敵勢甚強,須以鐵甲艦破其陣,削其銳氣,方有望勝之。”
於波點了點頭,心中卻是波濤洶湧。他深知欲求最大戰果,必須隱忍。此時所賴者,正是鐵甲艦的超防與火力。他望著那遠處的教會戰船,心中暗自發誓:無論付出何等代價,都必須將這股敵人殲滅於此!
那教會戰船之上的兵士們見於波的鐵甲艦圍之,無不瞠目結舌。他們或許未曾想過,有朝一日會麵對如此強大的敵人。近觀之,鐵甲艦高出彼等甚遠,神罰之炮雖猛,卻僅能擊中船身。更可怖者,其船身密布炮口,深邃炮口之中,殺氣四溢,仿佛隨時都會噴發出致命的火焰。
然而在這鐵甲艦的防禦下,教會戰船的炮火如同撓癢一般,僅能在鐵甲艦上留下些微的傷痕。於波憤怒地揮劍怒吼:“此何能也?!”
不待教會船隊再攻,靖江艦隊的炮彈已至。炮彈深入船體後爆炸劇烈,慘叫聲和木屑橫飛。隻見鐵甲艦兩側似放煙花般燦爛,左右戰船紛紛炸開。甲板上的旋轉炮台伺機補炮,靖江艦隊的戰船在鐵甲艦前顯得如此脆弱。
然而,靖江艦隊的反擊卻無力且弱。麵對這鐵甲艦的堅固防禦和強大火力,他們的炮火如同隔靴搔癢一般,僅能在敵船上留下些微的傷痕。於波憤怒地怒吼:“加強炮火!必須將這鐵甲艦擊沉!”
在炮火的轟鳴聲中,靖江艦隊的士氣逐漸高漲。然而那五艘鐵甲艦卻如同海上凶獸一般,橫衝直撞,無人能擋。於波望著那鐵甲艦在海麵上留下的巨大波浪,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十餘分鐘後,十艘教會戰船已沉入海底。巨桅帆布落海,船身已入水,如同樹立的枯木。水麵之上浮屍呼救,然而鐵甲艦過處,波濤再卷之入水。於波看著眼前這一幕幕慘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悲涼之情。
然而此刻他深知不能放棄。他抬頭望向天空,那烏雲密布的天空仿佛也在預示著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他深吸一口氣,大聲吼道:“準備迎敵!”
隨著他的命令聲落下,海麵上再次爆發出激烈的炮火聲。靖江艦隊與教會船隊展開了殊死搏鬥。炮火連天,硝煙彌漫,整個海麵都籠罩在一片火海之中。然而在這火海之中,那五艘鐵甲艦卻如同無敵的戰神一般屹立不倒。
於波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然而他卻知道不能退縮。他必須帶領他的艦隊與這無敵的敵人決一死戰!在這場生死之戰中,他將拚儘全力與敵人展開最後的搏鬥!
李德賢身騎一匹高大的黑色戰馬,這匹馬全身烏黑,四蹄雪白,顯得威風凜凜。他揮鞭策馬,一路風馳電掣,臉上的得意與自信如同陽光般燦爛,仿佛一切儘在掌握之中。他轉頭看向旁邊並行而騎的林小風,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老林啊,”他開口說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表的興奮,“這幾天我們策馬奔騰,經過的地方你覺得風景如何?有沒有看出點什麼特彆的門道來?”
林小風摸了摸下巴,眼中閃過一絲困惑。他環顧四周,隻見連綿起伏的山巒,鬱鬱蔥蔥的樹木,還有遠處那條蜿蜒曲折的小河,一切都顯得如此寧靜而美麗。然而,他卻沒能從中看出李德賢所說的“門道”。
“門道?”他皺了皺眉,“風景不就是風景嗎?還能看出什麼門道來?”
李德賢聞言,微微一笑。他舉起手中的馬鞭,指向遠方那座高聳入雲的山峰:“你仔細看看那座山。”
林小風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隻見那座山峰巍峨聳立,雲霧繚繞,仿佛直通天際。然而,他還是沒能看出什麼特彆之處。
“山?山不都一樣嗎?有什麼好看的。”他不解地問道。
李德賢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他歎了口氣:“老林啊,你是個聰明人,怎麼這次就沒看出來呢?”
說完,他再次指向那座山峰:“你看那山上的樹木,是不是比其他地方的要稀疏很多?”
林小風仔細一看,果然發現那座山峰上的樹木比其他山峰的要少很多,甚至有些地方已經光禿禿的了。他心中一動,似乎明白了什麼。
“嗯??????確實如此。”他點了點頭,“我記得前幾天我們經過的紅峰盆地,那裡的山也都是光禿禿的,幾乎看不到什麼大樹。”
李德賢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讚賞的神色:“沒錯,這就是問題所在。你想想看,這裡的樹木為什麼會被砍伐得如此嚴重?”
林小風沉思片刻,突然恍然大悟:“陛下,您的意思是,這些木材可能被用來造船了?”
“正是如此。”李德賢肯定地說道,“這裡雖然離桑加克還遠著呢,但木材已經被砍伐得這麼嚴重。我看他們一定是在準備大規模的船隊。要是他們繞過我們的防線偷襲聖城的話,那我們就麻煩了。”
說到此處,他不禁歎了口氣,繼續說道:“我們必須得有所準備才行。等回去之後,我得下令將所有戰艦都換成鐵甲艦來加強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