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後經過他軟磨硬泡，程妄在圖書館裡寫課題作業時長還是以增加到一個小時零一分三十八秒告終。
“不過那個女生是誰啊？我覺得她有點麵熟。”宋明望得到滿意答複後，無意識含住筆頭，含糊不清嘟噥道。
程妄看了他動作一眼，伸手將湊近他嘴筆打掉，語氣淡淡，“不嫌臟？”
“是誰啊？”宋明望難得沒有和他理論，一顆心都放在問題上。
程妄皺眉，似是不想談論這個話題，簡短回答，“周瑤。”
一說周瑤這個名字，宋明望一下就想起來了，就是和宋明望同一個初中同一個班級那個女生。
他撇撇嘴，沒有再說話。
程妄找到書大概有七八本，厚厚一摞堆在那裡，宋明望開始檢查書名，看他找對不對。
“這是什麼？”
最後一本一看就和彆書不一樣，封麵上幾個大字寫著“如何提高情商和說話藝術”。
宋明望一字一句讀了一遍，狐疑道：““這是書名？和課題沒有關係啊？你是不是找錯了。”
“沒有找錯。”程妄低頭玩著手機，不知道是不是在回消息，抬眼看了宋明望一眼，“恰巧看到了，覺得適合你。”
宋明望：“........”
還沒等他開口反駁，程妄就關掉手機，淡聲說：“開始吧。”
課題作業說難也不難，隻是需要查閱很多資料，但是讓宋明望意想不到是，程妄並不像他想那樣一竅不通，甚至可以說是在某些地方讓他感覺不可思議。
雖然他講話十分簡短，但是能夠一下子說到關鍵竅門上，根本不需要人多費口舌。
宋明望想起了那個傳聞，於是探頭探腦朝他靠近，“聽說你以前成績很好？”
程妄沒有理他，頭也不抬檢查他寫報告結構。
“那你是怎麼變成這樣？是外部刺激還是內部心理因素。”宋明望開始分析頭頭是道，“外部話是社會家庭還是學校？”
程妄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麵無表情道：“那一分三十八扣了。”
宋明望立刻閉嘴。
圖書館裡雖然有暖氣，但是宋明望精挑細選座位像是漏風似，從坐下到現在都涼颼颼，即使他裹很熊似，但還是覺得有些冷。
“阿嚏—”
宋明望揉了揉鼻子，鼻子被揉紅撲撲，於是他換了個姿勢，趴在桌子上寫。
程妄坐在對麵看書，看什麼書他不知道，但絕對不是什麼正兒八經書。
紙張翻頁響聲此時對他來說像催眠似，等他猛地驚醒時，發現對麵已經沒人了。
再一看時間已經過了兩個多小時，早已過了約定時間，想必程妄早已經走了。
宋明望剛睡醒腦袋有些放空，腦袋上有幾縷不聽話黑發翹了起來，他嘟囔了一聲，又壓了下去。
伸手後這才發覺自己肩膀有些重，低頭一看，原來自己身上還蓋著一件外套。
“.......”
宋明望呆了片刻，然後眨了眨眼。
他神情有些複雜，他摸了摸自己心覺得感覺怪怪，但是又說不上來哪裡怪，
當天晚上宋明望就做了個夢，
夢裡程妄那張臉老是晃來晃去，他心煩氣躁，忍不住揪住他臉使勁蹭。
不過夢裡程妄比現實中要聽話得多，他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宋明望不由狠狠出了口惡氣。
之後夢他記不得清楚了，反正應該是無關緊要夢。
第二天宋明望一醒就把這些亂七八糟夢拋在腦後了，睡眼惺忪揉著眼準備下床洗漱。
一掀被子他就發現了哪裡不對勁，手上東西不由一頓。
宋明望看著自己睡褲上明顯深色暈染濕跡。
他不禁愣在了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