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隊長聽完,心裡真是湧現出一陣陣絕望感。他根本無法解釋,怎麼解釋?說我隻是心裡防備你一手,其實根本就沒這麼想過嗎?你剛才看我那怨恨的眼神,我還真不知道我現在這個局麵該不該慶幸。
身在這末日,我剛活出點人樣子來,你讓我把自己的性命交給彆人審判,你覺得我會同意嗎?
當懷疑產生的時候,罪名就已經成立了。
“彆動!”馬隊長抬起槍口,倉庫的眾人一時間都緊張起來,所有人都舉起了武器。
“彆動。”
“不許動!”
“草!”
“乾什麼?”
“把槍放下!”
氣氛一時劍拔弩張。
“頭兒!我XX隻說一句話,二哥真不是我害的,你信不信我?”
“信你?老馬,我是真想信你,可你把你老婆孩子都叫到身邊,你讓我XX的怎麼信你,啊!X!你是不是要給我個解釋!”
“......”馬隊長聽聞,一時語噎,怎麼解釋?說我害怕你信不過你?這話隻要說出口,結果跟現在並無兩樣,區彆隻是時間的長短罷了。
“頭兒!兄弟相處這麼長時間了,我不想解釋什麼。我也可以發毒誓,二哥絕對不是我害死的,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隻想帶我的人離開,咱好聚好散,儘量不要見血!”
“姓馬的,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要不然你XX的走不了!”老大嘶聲怒吼道,眼裡除了憤怒還摻雜著一點迷茫,可身為領袖多日的習慣,讓他無法允許有人這麼反抗他。
一人想退,一人想留,整個倉庫內,一時就這麼互相舉起武器僵持不下。
。。。。。。
“念玉...咱下不下去呀?感覺馬上就要打起來啦!”許博雯看著下麵的形勢,有些擔憂的問道。一扭頭,隻見穀念玉偷偷的從背包裡掏出那把熟悉的炮釘槍,正把手指長的釘子放進槍膛裡,伸出巧手擰著槍頭。
以前長時間的相處,許博雯的性子還是太過綿軟,穀念玉的心性則是非常貼合趙子昂,什麼事情都能想到一個頻道上去。
就比如現在,許博雯滿腦子想的如何救人,而穀念玉滿腦子想的則是如何除掉對自己最有威脅的人。
現在,低下那些拿槍的,就是那些她很難解決掉的,能威脅到自己生命的人。
隻見穀念玉伸出炮釘槍,眯眼向下瞄準一個人的位置,緩緩扣動了扳機。。。。。。